盤陀山腳下已經布置好了大批的官兵,葉南辰他們不允許參加行動,退出了百米以外。
這對葉南辰他們來說,倒也不是一件壞事,前面的仗比較難打,如果他們跟血族人硬拼肯定有所傷亡。
而官兵他們手里有著現代化的熱武器,可以全面壓制血族人。
“葉堂主,咱們敢死隊什麼時候上啊?”這次敢死隊的隊長牛大力問道。
之前在江邊跟郭令大戰一場,牛大力受了重傷,不過現在已經出院了,命是葉南辰給的,所以對葉南辰也是改變了之前不好的態度。
把整個敢死隊都交給葉南辰領導。
葉南辰道︰“先不急,讓官兵先打,消耗了血族的主力之後,咱們再找機會。”
“我們的目標是血魔女,也不知道龍叔得手了沒有。”南宮薰道,“如果沒有得手,咱們就得重新布置了。”
燕北飛對南宮薰很尊重,道︰“南宮小姐,排兵布陣的事就交給你了。”
“正面戰場交給官兵同志,我們負責敵後戰場。”
隨即南宮薰拿出一只平板,上面有盤陀山附近詳細的地形,她設想了血魔女如果從山上逃下來,大概會往哪個方向逃跑。
每個血魔女有可能經過的路口,她都安排了人手。
“主要力量要搬到盤陀山的後面,因為前面有官兵在進攻,雖然山腳下都被圍住了,但山後的防守比較薄弱。”
南宮薰把地圖給放大︰“盤陀山之後有兩條路,一條是公路,一條是山路,我想這種時候他們不會從公路逃跑,一定會走山路,所以可以在山路上布置我們的人。”
“讓我去吧。”範無極道。
燕北飛說招呼手下︰“江魚,你帶十幾個兄弟跟範五當家一塊去。”
“是。”江魚隨即挑選十幾個好手,跟著範無極一起繞到後山。
農家的敢死隊和項家部分的兄弟,都被派到其他各個路口,南宮薰又安排了一隊策應的隊伍,隨時準備支援。
這時,劉指導跟隨這次行動的參謀官過來。
“燕三哥,你們怎麼還沒走呢?這里有我們就行了。”
“老劉,我們這不是想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嗎?”
路參謀嚴肅的說︰“我听劉指導說過,你們都是一些武者,自恃練過幾年武功,就以為了不得了?現代社會,已經不需要武道了,我們用的都是槍。”
“是呀燕三哥,這也是為了你們的安全著想,山上傳來消息,犯罪分子手里也有槍械,我怕誤傷了你們。”劉指導道。
葉南辰問道︰“劉指導,原先這個山上還有村民,現在都撤離了嗎?”
“我們首先是把人民的安危放在第一位的,這個不用你們操心,我們已經摸清楚了山上的幾戶人家,開火之前已經把人給帶下山了。”路參謀說。
葉南辰沒有再說什麼,帶人先撤離了現場,背後傳來路參謀不快的聲音︰“這些練武之人,也是社會不穩定的因素,老劉,你怎麼跟他們扯在一起?”.
“這個案子他們幫了我們不少。”劉指導說。
路參謀沉聲道︰“他們提供線索是應該的,但不能攪和進來。”
……
血魔女等人,從後山的小路下來,看到路邊的一座土房,血手一腳踹開了門,身後幾個人拿著手機照進來,發現房內沒一個人。
他們本來是想抓幾個村民當人質,這樣就能與官兵談判,拖延時間,等到明天黎明,血魔女的血逆過去,就能順利逃脫。
可是現在房內沒人。
血小妖打了幾個電話,其他派出去抓村民的人,也沒有任何收獲。
“之前還有人的,怎麼突然就沒人了呢?”血手眉頭緊鎖。
血魔女沉吟道︰“剛才官兵上山的時候,估計就已經把村民帶下山了。”
“媽,這些官兵估計也沒見過你。”血小妖心頭一動,說。
血魔女忽然笑了起來︰“還是我女兒聰明。血手,遇到官兵的時候,你們挾持我和小妖。這樣官兵看到有人質在,必然不敢動手。”
血小妖隨即從土房里,找出兩套當地農村婦女的衣服,自己和血魔女都給換上。
然後一行人朝著山下走去。
快到山腳的時候,沒走山路,從旁邊的樹林穿了過去,整座山都被包圍了,山腳下的包圍圈總有薄弱的地方。
他們朝著最薄弱的地方沖了過去。
“干什麼的?”一個濃眉大眼的男人喝問。
血手隨手抓過血魔女,一把血紅的刀刃橫在她脖子上︰“把槍給我放下,否則我弄死她!”
“同志,救救我,我們母女是山上的村民。”血魔女夾帶著哭腔道。
旁邊一個武警走了過來,大眼男人說︰“郝班長,村民不是都被帶下山了嗎?”
被另外一個血族人抓著的血小妖說︰“我們剛才不在家。”
郝班長道︰“這大半夜的你們不在家睡覺,跑去哪兒了?”
“你看今晚的月亮多圓啊,我們爬到山頂上賞月,下來的時候就已經很晚了,就听見四處響起了槍聲,我們不敢下山,躲了好久,然後被他們給發現了,同志,你們一定要救救我們啊。”血小妖嚶嚶哭泣。
這時包圍圈其他地方的戰士,也都玩這邊趕,血手怕人多了就更不好逃走了,狠狠的道︰“把槍放下,你們听不懂嗎?信不信我殺了人質?”
鬼和尚也從身後抓了一個人過來︰“把槍放下,我們手里可不止一個人質,殺了一個還有一個,但如果你們讓人質死了,回去看你們怎麼交代!”
那個被鬼和尚抓住的男人,反應過來,戰戰兢兢的說︰“我不想死啊,救救我啊,我只是上山夜跑的,誰知道會遇到強盜啊,我真是太倒霉了。”
戰士拿槍對著上百號的血族人,一刻不敢放松,郝班長道︰“你們被包圍了,無論如何都逃不掉了,放下武器投降,是你們最好的選擇。”
“看來你們是不相信我們會殺人。”鬼和尚突然一把捂住男人的嘴巴,另一只手出現了一把匕首。
刀鋒劃過那人的咽喉,鮮血噴薄而出。
這個人是自己人,但戰士卻沒辦法判斷,郝班長吃驚的道︰“好,我們放下槍,你們把人質給我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