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我是神豪我怕誰

第二百六十七章 國公莫要嚇我

類別︰歷史穿越 作者︰漢風雄烈 本章︰第二百六十七章 國公莫要嚇我

    秦朗驚愕的看著眼前的這位府尊大人,張同敞竟然是要來投奔他的,金陵朝堂眼瞎了不曾?

    若不是能感受到張同敞的一片赤誠,秦朗真是一百個懷疑。

    這太突然了。

    不過這張同敞真是好大膽子,他可不知道秦朗的‘神異’了。就敢這麼直言,真不怕秦朗反向輸出一把,向朝廷告發?

    “你膽子是真大。不怕我疑你包藏禍心,故意挑撥離間我與部眾之關系?亦或是反手向金陵告上一狀?”

    張同敞略帶放肆的笑了笑,“那只能說明我張同敞有眼無珠。”上位者都是疑心病患者,秦朗怎麼會不得病?自己是在對癥下藥啊。

    “而事實證明,國公果然慧眼識人。”

    在秦朗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就已經說明他初步的相信了張同敞。

    “果然膽大。”

    “國公謬贊了。這年頭想要出人頭地不冒險怎麼能成?當年下官被授中書舍人,虛職也。為了官場揚名,出人頭地,我一讀書人,卻毅然接下了宣慰湖廣諸王,順道調兵滇南的差事。”

    “在西南兩廣奔波兩年有余,幾次染病臥床……”

    對此張同敞實際上是很想罵娘的,因為他執行完差事後,京城已經丟了,就連他代表皇帝慰問過的湖廣諸王都很多已經命喪黃泉了。張同敞慌忙跑去金陵,立刻就升官了。但這官升的卻與他之前奔波勞苦幾次染病的差事毫無半點的關系。

    朝廷給他升官是因為張同敞趕上了好時機,也是因為張同敞的身份。

    他的五叔祖張允修,被張獻忠逼著出來做官,張允修不從,自殺,時年79歲。朝廷于情于理都要嘉獎張同敞的。

    秦朗表示理解。

    天底下有些人只問結果不管過程,但這種人到底還是少數。

    如張同敞這種人還是佔更多數的。

    我辛辛苦苦的給朝廷效力,結果朝廷不升我官,反而因為我跑來向朝廷表忠心,因為我親人被賊匪殺了,朝廷才來給我升官。這什麼意思啊?是在罵我用至親鮮血染紅官帽子嗎?

    所以張同敞對大明怨念滿滿倒也說得過去。

    何況萬歷皇帝清算張居正,張家人倒霉了好幾十年,他們心中能沒怨氣嗎?

    秦朗不知道歷史上的張同敞可是大明的忠臣,誓死抗清的忠貞之士。現在卻主動反起了大明,或許就是因為張同敞又有了新的選擇吧。

    “你膽子很大,眼光也不錯,必生願望更是叫我喜歡,只不過清查天下改革稅制乃一朝根本,非棟梁干才不能為,你覺得現在的你夠格麼?”

    張同敞的曾祖張居正雖然也沒有正兒八經的歷任過地方官,但他入選庶吉士之初,教習中就有重臣徐階。

    徐階這家伙雖然聲名好壞各有說法,但不管怎麼說他是一個不錯的老師,先就給張居正開了個好頭。之後張居正又冷眼旁觀朝中局勢變動起伏,又因為病情休假三年,這三年里他在江陵走訪民間故里,很是深入的了解了民情,之後又辛苦煎熬了二十年,這才等來了大展身手的好時機。

    但做的也遠說不上盡善盡美,張家落得那般的下場,很難說沒有張居正自身的緣故。

    張同敞現如今的水平比起他太爺爺來可差的很遠的。

    張同敞當然知道自己不夠格,他現在不管是官場經驗還是處理政務的手段,都差遠了。

    但張同敞真的很聰明,立刻就對秦朗說道︰“卑職愚鈍,如今剛步入官場,涉略甚淺,自不敢與先祖媲美。然卑職有一顆效仿先祖濟世安民之心,有一顆百折不撓勇于任事之心。”

    “那就從海州位上一點一滴的做起。”秦朗已經準備料理海州了。因為來年他的重點攻略方向是齊魯,而海州麼,努力一點那還是可以跟齊魯勾連一起的。

    或者說,這地方會是成為秦朗與南明勢力的前沿,他不會繼續往淮揚方向滲透,卻也不允許自己的老丈人把手插進海州。

    最好淮揚北部區域就一直保持著眼前的現狀。

    路振飛組織起來的那些鄉兵民勇很是不錯,就讓他們繼續充當淮揚北地的大明武裝吧。

    “至于我與諸部眾之間的關系,你就不用操心了。我與各將起于微末,素以誠心待之,又如至親骨肉,他們豈會叛我?”

    張同敞也不是傻白甜,他當然知道秦朗手中也是有暗中力量的。金陵方向在把他送來海州時候,還是對他說了不少私下里的機密的。

    錦衣衛和東廠這兩年來屢屢在島上埋伏手筆,卻每每都被察覺。

    郁洲山島上明面上的監察治安部門可絕沒有這般強的力量。

    所以秦安的名字早就被廠衛給記上黑名單了,還有劉昀的名字。

    而且張同敞知道秦朗一路走來愣是沒有遇到一個手下背叛的,這固然有可能是秦朗眼光精準,但要說他背地里的力量沒有生出作用,張同敞也是一百個不信的。

    不過他沒有想到秦朗把話說的這麼冠冕堂皇,真的假的啊?

    “國公莫要嚇我。這人心隔肚皮,可是萬說不準的,您再以誠心相待,也難防一二宵小敗類。千里堤壩潰于蟻穴,國公還是要早做防範,以免變生肘腋的好。不然縱釀不出大禍,也牽動軍心,叫那親者痛仇者快也。”

    秦朗笑了,張同敞這話說的有道理啊。雖然秦安他們費盡心血查案,都比不上秦朗時不時的下到營連隊伍里走一走看一看,但秦朗也始終沒有放松對軍中的警惕。

    張同敞最終得了一任務,喜滋滋的退下去了。秦朗要他對接下的海州事做個梳理,做個方案,然後秦朗自己則沒有回島上,而是在海州別院住了下來。

    立刻的一陣悅耳的環佩交鳴聲傳來,細碎的腳步聲中,張妙蘭和顏瀅二女聯袂而來。

    張妙蘭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周身打扮溫婉端正,這屬于她的習慣。

    別看人的身份只是妾室,但裝束和氣度,卻能給人一種端莊感。

    所以長平最不喜歡她。

    相比來顏瀅在長平眼中就妥當多了,人家走的是妥妥的寵妾美眷路線。自見到秦朗起,身子就恨不能粘在秦朗的身上,撕都撕不下來。

    秦朗是從沒說過張妙蘭什麼,倒是挺可惜張秀才這個便宜丈人走的太早了,這人把張妙蘭養的挺好的。

    而且那股端著的範兒,換到了男女之事上,也是個趣事。

    “公爺,我想要個孩子了。”顏瀅明眸流盼,一股子熱氣就陡然從秦朗下腹升起。

    “想要孩子好啊,我也想要孩子呢。只要你們能生下來,不分男女,爺我都喜歡。”

    秦朗本身言是不想要她們生育太早的,但他都走到這一步了,早點有子嗣,那是好事。而且長平都已經懷上了麼。

    張妙蘭面頰緋紅,眼楮里綻放著喜意。

    別看秦朗之前根本沒做什麼防護,可一群美妾那麼多人都沒懷上,只有長平這個正妻懷了上,你要說後宅女人們心里沒想法才怪呢。

    現在秦朗這話出口,張妙蘭心里頭就像吃了顆定心丹一樣。

    顏瀅掩嘴吃吃而笑,兩眼看著秦朗,濃濃的柔媚的風情都要鑽進秦朗心里了。

    當晚又是秦朗奮斗的一夜。

    第二天秦朗日上三竿人才從胭脂紅粉中起身,等啟程回島的時候,時間都到午後了。

    西港區碼頭正是熱鬧。

    大量的從南面來的商船匯聚在這里,這似乎已經是今年最後的機會了。

    等進了十一月,海州這兒的海路就要挺下了。

    整個冬季里,海州這兒,有也僅有海州碼頭到西港區碼頭這一條航線。

    寒冬倒不至于把海州海域給凍的有多麼厲害,即便是小冰河時期,也不至于年年都冷的把太湖冰凍三尺,把長江徹底冰封。

    海州這兒的冬天,海面上也有一尺不到的封凍。開闢出航線後,只要破冰頻繁一些,每日都不間斷,那還是不難的。

    但這個‘不難’只限于郁洲山島和海州之間,從外頭來島,可不在這個‘不難’之列里。

    十月份就是今年最後海商貿易的時候了。

    而大批的秦朗軍返回到郁洲山島,隨著大量軍兵的賞賜紛紛發下,從九月份就已經開始了,海州地區,尤其是郁洲山島上的消費力,陡然上升了一大截。

    誰叫軍兵們都拿到賞賜了呢。

    秦朗的賞賜,包括崇禎帝賞下的三十萬兩銀子,還有他們戰場上的繳獲。

    不管是左軍叛軍,還是八旗韃子,很多人懷里都揣著金銀寶貝呢。哪怕阿濟格在建德把很多的東西都一把火燒了掉,但阿濟格也不可能要求所有清兵懷里不準藏金銀珠寶。

    而這些‘東西’單體看似乎不多,但單體數量乘以給幾萬之後,數字可就大了。

    從最早的江寧鎮之戰開始,摸尸就是秦朗一巨大收益來源。

    到了建德,到了衢州,到了江山,到了廣信……,那麼多的清兵死翹翹,他們哪一個懷里沒金戒指銀手鐲的?

    被收繳上來後,至少一半會被秦朗平均分發下去的。

    所以之前一戰,秦朗軍損失很大,但將士們的收獲也很大。

    死難和傷殘的就不說,只說活下來的,哪一個到最後不落下幾十兩銀子的?

    這些東西在大批的軍兵放假回家之後,就迅速的變成了強大的購買力。

    從最基本的酒肉,到布匹、油鹽、茶葉等等,那都是供不應求,物價一路上漲。而商人們看到商機之後,就甭管他們在心底里再罵秦朗的稅收制度,實際行動中卻也是紛涌而入。

    然後秦朗及早下令,公布了物價管理條例,嚴禁物質隨行就市不斷翻漲,違令者。輕者沒收財貨逐出海州,總則抄沒所有家產直接砍頭。

    若是秦朗有個負面情緒收集器,只這一條他就能賺的盆滿缽滿。

    那可以說直接礙到了商人們的財路了。

    可惜那麼多商人里頭卻沒幾個有種的,在明晃晃的刀子面前,他們根本提不起勇氣給秦朗 脖子,更寧不成一條繩來齊心合力。

    于是秦朗就只多了些小小的罵名,就一舉平掉了“通貨膨脹”的可能,也趁機把《物價管理條例》給亮到了明處。

    有秦安做耳目,秦朗當然知道海州的商人們是怎麼罵自己的,同時他也能很清楚的體會到商人們對他的惡念。然這又能這麼樣呢?

    有本事叫那些商賈不來啊?

    真以為整個江南商界都能一條心麼?

    很多個商人背後都與江南士紳有著千思萬慮的聯系,甚至直接就是白手套。

    就比如魏國公府。

    徐弘基徐允爵父子儼然就是金陵朝堂上反秦朗的標桿性人物,可背地里徐家控制的羽翼,可一點都沒停止與郁洲山島的貿易。

    沒人會跟銀子過不去。

    “國公,這是新撰寫出的條例,您過目!”

    第二百六十六章閻應元捧著一本書冊送到秦朗跟前。

    但秦朗並沒有去踫書冊,而只是伸手取過了書冊下方的一個折子。

    國公府下屬隸屬︰軍部、民政院、財政司、教育司、鎮撫司、檢察院六部。

    其中軍部沒長官,為秦朗所親領。下屬軍情處、參謀處、裝備處、教導處、後勤處和總管府,統轄一切軍事。

    民政院秦朗屬意依舊以秦德為首,像之前的農田水利處,工程建設處,商務處,工業處,管理處和總務處等就全都塞了進去。

    有點gwy的感覺。

    秦德為首,溫建陽和江哲為輔,某種意義上說,作為登萊巡撫的劉源都要听民政院的。

    財政司的首任長官,秦朗斟酌了少許,覺得黃景義還是不錯的,一個往日里很沒存在感的人,之前在膠東浮山當總管。

    然後鎮撫司,這個就是治安處的正規版,算是這個時代的警局,由劉昀領著。

    本來賬房先生出身的劉昀似乎更適合財政司,但他之前被秦朗派去金陵駐一段時間,那做的還是很不錯的。而且誰說警局的老大就一定會破案啦?眼下時候鎮撫司更需要一個能總理全局的人。

    之後的教育司老大也毫無懸念的屬于紀弘陽了。不因為別的,就因為這人听話善解人意。

    只有最後這檢察院老大的位置還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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