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很高興,自己終于不再是孤兒了。
盡管波谷並不是他心中最心心念念的爸爸和媽媽,但一個看起來很是強大和有趣的叔叔也算是能夠最大限度的彌補他心中的漏洞了。
此刻的他,心中有無數的問題想要向波谷詢問。
而排在首位的,自然就是之前波谷曾提起過的,卻被突然冒出來的猿飛日斬打斷的,有關他父親身份的問題。
不過,在興奮和期待之余,他的內心深處卻也忍不住感到擔憂。
波谷被猿飛日斬請去了火影辦公室,似乎是想要查驗波谷是不是真的是他的叔叔。
萬一。。。
想到這里,他連忙甩頭,想將這個可怕的想法甩出腦海。
畢竟在他看來,不管怎麼看,波谷都肯定是他的叔叔。
“漩渦鳴人!”
就在鳴人還在患得患失,甚至因為害怕失去都不敢再去細想的時候,講台之上的海野伊魯卡看著一會兒笑容燦爛,一會兒苦著臉,時不時還要甩甩頭,甚至敲自己腦袋幾下,把周圍的其他學生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的他,終于忍不住怒喝一聲。
“有。”
被伊魯卡的突然點名嚇了一跳的鳴人立刻像彈簧一般彈了起來。
“伊魯卡老師,對不起,我接下來一定會好好听課,不會再惡作劇了,您千萬不要讓我去外面罰站。”
看著伊魯卡熟悉的“起手式”,知道自己馬上就要被趕到教室外罰站的鳴人連忙一臉真誠的開口懇求道。
之前的他只是因為想要得到關注才會故意惡作劇,甚至不惜跑到火影岩上來上一次“潑漆門”事件。
但現在,有了波谷這個叔叔,他卻忍不住開始擔心,波谷要是知道了他的所作所為,會不會對他這個佷子失望,甚至直接不認他這個佷子了。
“唰!”
鳴人的這番話不僅讓講台上的伊魯卡像是晴天里听到一陣轟鳴雷聲一般震驚的直勾勾望著他,也讓教室之中的其他孩子忍不住齊刷刷的轉過頭來望著他,哪怕是才一年級就開始中二高冷的二柱子。
不明白他什麼時候轉了性。
“嗯,咳,好,你坐下吧。”
過了半晌,伊魯卡終于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咳嗽兩聲,緩解了一下情緒後,聲音努力維持著平穩,並伸出手來上下搖了搖,示意鳴人坐下。
接下來的他一邊上著課一邊不忘觀察著鳴人,在發現鳴人雖然時不時因為听不懂而苦惱的抓耳撓腮,但卻真的在努力的听講時,更是激動的差點老淚縱橫。
真是不容易啊,自己努力了這麼久,終于讓這個班級里最頑劣的學生也回心轉意了。
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他,自然將鳴人的變化當成了自己的功勞。
。。。
“好難啊。”
下課了,鳴人抱著腦袋,感覺頭昏腦漲的。
“鳴人,你,你還好吧?”
就在這時,鳴人在班級里唯二的兩個朋友鹿丸和丁次一臉擔憂的走到了鳴人的身邊詢問道。
能讓一向害怕麻煩的鹿丸,將寶貴的睡覺時間擠出來向鳴人詢問,足可見這一次的鳴人帶給所有人的沖擊究竟有多大。
“是啊鳴人,你,你該不會是剛剛偷跑出去的時候摔到了腦袋吧?”
丁次也放下了手中的零食,一邊檢查著鳴人的腦袋一邊詢問道。
“呸,你才摔到了腦袋了呢?”
鳴人頓時故態復萌,一個甩頭避開丁次那還帶著口水和零食油水的手,很是不忿的說道。
谷<spa> “就學校的圍牆和大門還難難得了我嗎?”
“嗯,看來鳴人你的腦子的確沒有事。”
看到這樣的鳴人,丁次和鹿丸臉上的擔憂之色瞬間消失,欣慰的點了點頭。
“那剛剛究竟是發生什麼事了?”
而丁次也不由的對鳴人之前逃出學校之後那段時間里發生的事愈發的好奇起來。
“哼,在你們眼里我難道就不能好好學習嗎?”
鳴人聞言頓時忍不住輕哼一聲,昂著頭一臉不服氣的質問道。
“哈哈哈哈。”
鹿丸和丁次沒有回答,他們的笑聲就是最好的回答。
“我們還不了解你嗎?”
鹿丸收斂笑容,挑了挑眉頭後反問起來。
“對啊,快說吧,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看到鳴人沒事,放下心來的丁次再次將零食掏了出來,抓起一大把就塞進了肚子里,邊吃邊問道。
“我。。。”
鳴人想到之前發生的事情臉上就是一喜,不過,想到波谷現在還在火影辦公室,似乎還無法百分百確定身份,擔心他說出來,但最後卻還是得到一個令他失望的結果,他剛張開嘴就又閉上了嘴巴。
“到底怎麼回事啊?”
看著和平常很不一樣的鳴人,丁次不由的愈發奇怪起來,忍不住又追問了一句。
看出鳴人臉上患得患失的鹿丸伸手拽了拽丁次的衣服,用手示意他不要再繼續追問了。
“等明天,我明天就告訴你們。”
看到了鹿丸小動作的鳴人臉上擠出一抹笑容後,像是在給自己打氣一般的攥起手之後,一臉篤定的開口說道。
。。。
看著眼前的這套房子,波谷的心中無法克制的再次涌出一陣感傷。
畢竟,穿越之前的十幾年里,他一直都是住在這套房子之中的。
後來因為不想做電燈泡,更不想吃狗糧的緣故,才從猿飛日斬手上空手套白狼的弄到了那一套屬于自己的房子。
可是現在,他這條單身狗還在,那兩個喜歡整天在他面前秀恩愛的家伙卻不見了。
站在門口,他看著原本寫著“波風水門、波谷”兩個名字的門牌早已不見了蹤跡,立刻忍不住一揮手,弄出一塊木板來,隨意的切成一個長方形之後,在上面寫下了兩個名字。
波風波谷
漩渦鳴人
而在寫到“漩渦鳴人”四個字的時候,他便忍不住再次感慨起來。
“水門、玖辛奈,你們這兩個家伙倒是走的痛快,知不知道,你們的崽子可是遭了大罪啊。”
只不過,這一次,他的感慨聲似乎大了一點點。
“哎,真不知道,水門你那個孽徒究竟是怎麼能忍心看著你的兒活的子這麼淒慘的。”
暗處,戴著狐狸面具的白毛,面具下的臉忍不住燥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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