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群血統奇高的混血種,就連源氏重工也是陷落,繼上杉家家主失蹤後,蛇岐八家大家長橘政宗和未來接班人源稚生陸續下落不明,蛇岐八家號稱有八個蛇頭,其中最為尊貴的三個,內三家的源家橘家和上杉家盡數失蹤,蛇岐八家已近乎癱瘓。
號稱神裔的神秘勢力來勢洶洶,在其面前蛇岐八家完全沒有老牌混血種組織的榮光,這架勢就如同大人打小孩那樣,只一照面蛇岐八家就被打趴下,實力懸殊可見一斑。
“說起來,如果不是少爺您的原因,蛇岐八家的處境沒準會更加岌岌可危。”
酒德麻衣露出一個饒有興趣的笑。
下一句話,卻使得路明非放下食物,抬起頭來。
“少爺,還記得您的九州嗎?”
“我的……九州。”
酒德麻衣一個冷顫。
她感覺自己像是被某種恐怖的凶物給盯上了。
生死不由自主,全是操之人手。
酒德麻衣下意識想去看路明非。
好在她及時制止。
酒德麻衣低頭去看地面。
這一瞬好似就是永遠。
終于那種恐怖的注視感消失了。
酒德麻衣感覺自己凝固的血液這才開始繼續流動。
“想起來了。”
路明非低頭進食。
“你說的是我在遠東建立的那個組織吧。”
酒德麻衣輕松的笑了笑。
“當然啦,除了這個還能有什麼。”
酒德麻衣不著痕跡的轉移話題。
“前不久幾個學員過來了。”
“走的是加圖索家的渠道,領隊的是圓圓,這個人少爺你還有印象麼?資料上是劍心空明,似乎是很不錯的天賦。》”
路明非難得來了興趣。
“一個劍心空明啊,有意思。”
听路明非感慨完,酒德麻衣繼續向下說去。
“他們是得到少爺你出現在日本海的消息,過來找您的。”
“前陣子不是蛇岐八家在通緝您麼?”
“他們在電視上看到了。”
說到這里酒德麻衣搖了搖頭,好像很無奈的樣子。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得到蛇岐八家在通緝少爺您的消息後,這些人就直接殺去了源氏重工。”
“不錯。”
路明非卻很欣賞的樣子。
“寧在直中取,不在曲中求。”
“有幾分武者的樣子了。”
酒德麻衣保持著微笑在心里吐槽。
少爺啊少爺,感情在您老這里所謂武者該有的樣子就是沒腦子的莽夫啊。
“後來呢?”
“哦哦。”
酒德麻衣反應過來。
“後來,也是巧了。”
“本來是上門找蛇岐八家要個說法的圓圓一幫人,剛好踫上神裔進攻蛇岐八家。”
“三方人馬在源氏重工開打。”
“少爺你也知道,圓圓這幾個人,沒一個弱的。”
“神裔自不必說。”
“蛇岐八家這邊領頭的還是他們的皇血源稚生。”
“這樣的三方人馬開打,場面可想而知。”
酒德麻衣本來還是無奈的,說著說著,最後還是沒忍住,噗嗤笑了出來。也是,說到底這三股勢力和她都沒什麼關系,作為一個旁觀者,當然是場面越大打得越激烈越有趣啦。
路明非本來還想問一句圓圓一行人情況,不知道有沒有人受傷,畢竟都是武者,走相同道路,多少有些親切感。
不過看酒德麻衣這樣子,路明非就知道自己也不必問了,情況顯而易見,如果圓圓一行人有事,酒德麻衣肯定不至于還能笑得出來。
酒德麻衣繼續往下說。
“這下好啦,好好的極道總部,蛇岐八家的大腦,就被他們打成了廢墟。”
路明非想起昨天看到的源氏重工廢墟,心中恍然,方才明悟前因後果。
“現在是什麼情況?”
“現在的話……”
酒德麻衣介紹。
“少家主失蹤,圓圓一行人下落不明,如今站在明面上的是神裔。”
“不過少爺可以放心。”
“圓圓一行人很團結,是三方中損失最小的,只有一人重傷。”
“神裔和蛇岐八家死了不少人。”
“那源稚生呢?”
路明非問。
“找到這位少家主了麼?”
說到這個。
酒德麻衣臉上顯出微妙的神情。
“那位少家主大人……”
沉默許久,路明非覺察到異常,抬起頭來。
“那個,少爺,您還是自己看吧。”
拉起繪有山水的珠簾,通過單面鏡,座頭鯨辦公室的景象映入眼簾。
同時辦公室內聲音也通過廣播在這個房間響起。
當路明非看清辦公室內情景,筷子差點沒掉在桌上。
“那是……”
路明非復雜的說。
“少爺您沒看錯。”
酒德麻衣的語氣比他更復雜。
只見辦公室內,座頭鯨大馬金刀,以老子天下第一的氣勢坐在紅木桌後。
配上其背後的巨大“花”字墨寶,可說是盡顯花道之神的風采。
當然這一切得在忽略桌下座頭鯨抖如篩糠的腿。
“穩住!”
酒德麻衣按著耳麥。
同時她的聲音在座頭鯨耳中響起。
座頭鯨下意識轉動眼球。
“停!”
酒德麻衣呵斥。
“你想死嗎!”
這句話殺氣凜冽,沒有人會懷疑,這個女人真的能做到她所說。
想死麼?
這個問題當然不需要遲疑。
在完全弘揚男人的花道之前,座頭鯨絕對不會輕易去死。
所以了!
座頭鯨以莫大毅力制止跪下的沖動。
而後直視對面的男人。
他慷慨激昂的開口。
“宇智波大人!
“請問您對于男人花道。”
“有何理解呢?”
酒德麻衣咬牙切齒,恨鐵不成鋼。
路明非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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