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敬之沒羞沒臊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帶著復旦女神裴璞玉上了通往地鐵站的公交車時,和滬上相隔千里的閩南沿海的一個小漁村里,陳生正在和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坐在一張桌子前喝著最頂級的大紅袍。
宮長河和杜英台在院子里下著棋,雷打不動的承擔著保鏢的角色。
除了這兩人外,院子里外至少還站了十幾個穿著黑色西裝打著領帶的壯漢,盡管這些人的臉上都沒有寫字,不過睡都能看得出來他們臉上似乎掛著不好惹三個字。
屋里面在和陳生喝茶的是有閩南王之稱的李候。
這個稱呼很大氣,但也絕對實至名歸,李候在閩南打拼了三十年,不管是黑的還是白的,兩條路他都趟出了康莊大道,整個閩南都被他經營的風雨不透,勢力關系盤根錯雜。
曾經有人這樣形容李候,如果放在亂世的話此人注定會是個手握雄兵的一方諸侯,但在現世,他依舊可以跺跺腳就讓閩南地區的商場顫一顫。
陳生在來見李候之前就跟譚會虹說過,你別看閩南王只在閩南足不出戶,但要若論現金流的恐怖,國內的商人能超過他的絕對不超過一只手。
李候這個人什麼都好,但就一點不好,喜歡囤錢。
囤出了讓人眼紅的程度。
一壺頂級的大紅袍冒著騰騰的熱氣,李候慢條斯理的給陳生面前的杯子倒上,兩人各自舉起茶杯,示意了下後緩緩的品著。
“我有個兒子叫陳敬之,二十幾歲了,再有兩年也該進入社會了……”陳生放下茶杯,吐了口濁氣後跟李候說道︰“可惜這孩子命不好,生下來就差點夭折了,成長到現在倒是挺一帆風順的也沒有什麼磕磕絆絆的地方,不過我家老頭說再有一年左右吧,他該要踫到坎了”
閩南王李候靜靜的听著陳生跟他嘮叨著自己的兒子,這位在京津冀地區手握泛海雄厚資本的商界大鱷此次來閩南,並不是來談什麼大買賣大生意的。
陳生一直跟他說的是自己兒子陳敬之的事。
已經有多年都沒離京的陳生,此次走出皇城根所做的就只有一件事。
一路走下來,一路給陳敬之鋪著路。
身為人父,皆為人子之靠山,哪怕山下洪流如虎,此山也巍然不動。
當然了,此時正跟陪女神逛著滬上小資圈田子坊的陳敬之當然不知道他老爹為他所做的這一切了。
滬上雖然地界廣泛,但能逛的地方其實寥寥無幾,之前陳敬之跟陳小樹已經陪著蕭蔚和裴璞玉還有曲虹茹去過外灘和城隍廟了,那剩下可以隨意逛逛的就只剩下新天地附近的田子坊了,至于那些高端的大商場,陳敬之口袋里的錢可能連只最普通的包包都拿不下來,他自然不會蠢得往那地方去了。
不過好在的是田子坊這里充滿了青春的蓬勃朝氣,小餐廳,小咖啡館和一些賣藝術品的小店一個接著一個的,逛著還是比較新奇的。
但陳敬之和裴璞玉也是只逛不買,這里東西貴的絕對會讓你忍不住的罵上一聲“奸商”,不過當他倆逛進一個賣飾品的店里時,裴璞玉的眼楮就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