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腿上的顧易檸開始抗議了,用手揪住他的衣領“你怎麼這麼雙標呢?我拼命給你生娃,生兒子怎麼了?還不能母憑子貴了?”
傅寒年意識到小女人發怒,湊到她耳邊輕聲道“你能婦憑夫貴。”
顧易檸“……”
會議結束。
顧易檸立即從傅寒年身上下來,起身離開。
傅寒年命人整理好會議記錄,交到他辦公室。
高層散去時,傅寒年瞥了一眼自己眼前的辦公桌。
桌上竟用中性筆畫了一只小狗。
旁邊還給覆上了名字“傅狗。”
傅寒年扶額,望著這閃亮亮的字。
離開會議室前,他親手擦掉了桌上的傅狗那兩個字。
留下了桌上那只可愛的狗狗。
並吩咐厲風“吩咐清潔工,不許擦掉這只狗。”
厲風點頭“好的,少爺,若是清潔工問起,這狗是誰畫的?畫的是誰?我怎麼回答?”
傅寒年“清潔工像你這麼多話?配留在傅氏工作?”
言外之意,他若是再多嘴,他也不用在傅氏工作了。
“少爺,我錯了。”
“下次再嗶嗶,給我去工地班磚。”
……
入夜。
涼爽的風吹在酒店的頂層包廳,采用透明的玻璃蓋頂設計。
整個城市的夜景盡收眼底,頭頂的星空眨著眼楮。
柔和的燈光和柔緩的小提琴音樂撫慰人心。
包廳的白色長桌,鋪著精致的餐布,上方擺著格式的水果,糕點,酒品等自助餐點。
沙發雅座分列兩邊。
顧易檸和喬菲,溫尋坐在一塊,三個人聊的甚歡。
雅座旁邊放著一張麻將桌。
厲風坐在麻將桌前,望著眼前的傅寒年,北連奕,和江城過來的甦凜。
甦凜痊愈出院,是準備拜訪喬家,向喬家提親的。
今晚正好湊個數,來這兒湊了一桌麻將。
偏偏,今晚的厲風牌風極好。
拿了好幾張能夠胡的牌。
但眼前這三位都似乎是不太好惹的主。
他一個沒錢沒勢的小特助,哪里敢在三位爺面前胡牌。
他只能裝作放水似的,將手里的胡牌都扔了出去,嘴里還要一直喊著“我這牌可真爛。”
傅寒年慢條斯理的出著牌,似乎對今晚的輸贏並不在意。
余光時不時的瞥向顧易檸那邊,想看看那小丫頭是否有吃一些孕期不該吃的解饞。
“胡了。”甦凜將手中的牌壘的整整齊齊,然後整齊的推倒。
他是個典型的強迫癥,看不得一點層次不齊。
北連奕連輸了三盤。
氣的將牌也推了出去“是誰特麼的提議打麻將的,我一個北連國人不擅長玩這個。”
甦凜手指敲了敲桌面,示意他們將籌碼都放上去“願賭服輸。”
他的嘴角一直噙著笑意。
以前也沒見這甦家三少有這麼愛笑。
“你笑屁啊。”北連奕不爽的道。
今晚來參加聚會的人一共七個,各個成雙成對,只有他一只單身狗。
他感覺自己受到了來自情侶狗滿滿的敵意。
甦凜被北連奕凶了一句,自然是要還擊的。
他緩緩從西裝兜里掏出一張b超化驗單。
“嗯,喬菲懷孕了。”
“誰的?”北連奕拿起b超單馬馬虎虎看了一眼。
“???”甦凜,還能是誰的?
這問題需要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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