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年扔掉手中的槍,容 也放下了手中的槍。
兩個人互相朝對方走去,好像要打起來似的。
顧易檸立馬扛起手中的槍,抵在他們中央“你們倆別得意啊,我還沒比完呢。”
“不用比了,你最厲害。”傅寒年回答顧易檸的同時,不忘瞪著容 。
容 倒是沒有異議,直接附和道“嗯,這一點我倒是同意。”
“得,我就收下你們的贊美了。”
顧易檸把手中很重的步槍扔下。
其實她也不確定她扛著這麼重的槍是否能百發百中,畢竟也很久沒摸了。
既然這兩個男人如此大度,把第一讓給她了,那她就不比了,當仁不讓的收下。
女人啊,最重要的品德就是見好就收。
隨後,顧易檸被傅寒年拎開了,然後他繼續走到容 身邊。
被拎走的顧易檸一臉懵逼。
這傅寒年到底怎麼回事?怎麼現在滿眼都是容 ,眼里的是火光嗎?
“你這家伙挺厲害的啊。”傅寒年伸出拳頭,一拳砸在他左手肩膀上。
容 往後退了一步,薄唇緊抿著,眸光閃過一絲怒色,狠瞪著傅寒年“彼此彼此。”
傅寒年一直在觀察他的神色變化。
可無論是他剛才扛著重型步槍,亦或者他剛才這力道很足的一拳,都沒讓他面色有所異樣。
說到底,還是這男人意志力太強。
他就不信,他擊不垮他。
“不如,我們再進行一場游泳比賽?”傅寒年為了逼迫他露陷也是夠拼的了。
強者遇上強者,便有止息不住的勝負欲,總想爭出個高低來。
“……”身後的顧易檸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珠滴溜溜的轉動。
傅寒年怕不是瘋了吧?
听厲風說,他不是不會游泳嗎?
他跑去跟容 比賽,怕不是嫌命太長。
“不了,我不會游泳。”容 笑著搖頭,單手揣入褲兜里,然後往大廳方向走。
傅寒年狹長的鳳眸半眯著,注視著他離開。
容灃笑著站出來替兒子解釋“寒年, 兒他從小就不會游泳,這是事實。整個容家上下都知道。”
傅寒年頷首冷聲道“嗯……”反正他也不會游。
容灃熱情的留下他們用晚宴,傅寒年也沒客氣。
坐在沙發處和顧易檸一起和老爺子聊了一會兒。
容 射擊完便上樓去換了一套衣服,黑色的休閑服,但依然是長袖。
天氣還 算炎熱,他在家包這麼厚不熱嗎?
顧易檸見他慵懶不羈的從樓上下來,看著他的穿著,不由的再起疑心。
去廚房配好菜的蔣昕看到所有人都在客廳坐著,她便不急不緩的上了樓。
上樓以後。
她來到容 的臥室門前,輕輕的推門而入。
蔣昕為了體貼家里,家中一切生活事務都由她親自操持。
容 的房間她也進去過幾次。
這是個完全冰冷沒有情調的房間,除了簡單的家居裝飾,就是一張床,什麼也沒有。
她走進房間後,徑直去了浴室,想看看容 剛剛換下來的那套衣服上是否有血跡,或是垃圾桶內是否有紗布。
傅寒年既然剛才說容 受了槍傷,這絕對不是空穴來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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