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都在這里。”王楠帶著溫久和楚嘉言走到門前，“這些個小崽子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昨晚和今早都不肯吃飯也不肯喝水。”
話落，溫久作出疑惑的神情來問道:“它們是不是生病了呀?”
“那倒沒有，李醫生檢查過了說它們都沒事，有可能是天氣轉暖導致的食欲降低，讓我這幾天多留意一下。”
王楠將門打開後又講起了這些動物的情況，只是他沒待多久就被其他的工作人員喊走了。
此前楚嘉言一直保持著沉默，待到這里只剩他和溫久兩人後，他才認真查看起了籠中動物的情況。
和王楠講的情況一樣，這些動物的精神都有些萎靡，放進去的食物和水都沒有用過的痕跡。
“怎麼樣?我沒騙你吧。”溫久走到他身邊輕聲詢問著。
之前在醫院的時候，她把自己了解到的情況全都講了出來，只是楚嘉言一直是半信半疑的態度。
倒不是對方不相信她的說辭，主要是這件事情過于離譜了。
楚嘉言是在秘密基地里待過的人，他很清楚那里的保密性有多高，所以他覺得幾乎不可能會出現實驗品集體出逃的情況。
“嗯，但他們應該不是逃出來的。”楚嘉言把這里的每只動物都看了一遍，“雖然我不知道基地里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是這些實驗品的確是被遺棄的。”
聞言，溫久只覺得很是疑惑。
那些人做實驗的時候搞了那麼多保密措施，現在卻把這些實驗品當作真正的動物遺棄，難道就不怕他們恢復回人型後把事情公之于眾嗎?
然而她心中的疑惑很快就被楚嘉言解答了，對方把其中一個寵物籠的籠門輕輕拉開後，便輕手輕腳地將窩在里面的那只小狗抱了出來。
他的神色只柔和了一瞬，很快就轉為了凝重和憤怒。
見狀，溫久走上前去問道:“怎麼了?你是發現了什麼嗎?”
“他們的確是實驗品，但是...”楚嘉言竭力忍耐著自己的憤怒，“他們以後都只能是動物了，無法再通過恢復後變回人型。”
這話听得溫久頗為震驚，她完全沒想到會是這樣。
先前她還以為這些實驗品與楚嘉言一樣，都只是因為傷勢未愈所以才維持著獸型。
“等等，你是怎麼知道的?”溫久忽然想到了這個問題。
話落，楚嘉言遲疑了片刻才回答:“或許你真的不是與我們同樣的實驗品，一般來說同為融合了獸類基因的實驗品，都能憑借感知與對方進行溝通。”
他把話說完之後，懷里的那只小狗像是在印證他的說法般汪汪叫了幾聲。
“它...是在說我是笨蛋嗎?”溫久還以為自己之前能領悟小黑的叫聲是巧合。
結果這只小狗汪汪叫了好幾聲之後，她忽然就听懂了對方在說些什麼。
“雖然我很想為它辯解，但它的確是說了那句話。”
楚嘉言有些詫異地看向溫久，他剛才還以為對方無法領悟獸語。
“很奇怪，為什麼你能听懂它們的叫聲，卻無法通過感知去了解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