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余家長老、主管都神色一動。
嶺南郡六大學府之一的陽頂學府來人?
族長余有年迅速站起身,目中閃過精光。
他看著那名族人,急促的語氣問道︰“來人有沒有說是因為何事來我余家?”
余家與陽頂學府,並無太多交集。
幾年前,族內倒是有一名女性子弟,被選入了陽頂學府。不過,這個叫余靜的家族子弟,自從前往陽頂學府,便沒有回來過。
那族人說道︰“他說是因為余靜之事。”
大長老氣息一動道︰“難道是余靜在陽頂學府的師長到訪?族長,那我們應該恭迎。”
那族人皺了皺眉,搖頭說道︰“大長老,來者看上去很年輕,約莫只有十七八歲的樣子。所以,恐怕不是余靜的師長,倒像是陽頂學府新人弟子。”
听他這麼一說,余有年等余家高層,都下意識地皺了皺眉。
心中的期待,瞬間消失得一干二淨。
如果是余靜的師長到訪,或許還能幫余家渡過此劫。但只是學府弟子,則沒什麼意義。
那三陰幫,可不會把陽頂學府的弟子看得太重。
余有年又慢慢坐了下去。
一名主管開口說道︰“來者是客,不管如何,咱們余家也不能失了禮數。何況,對方還是六大學府的弟子,身份非同一般。”
六大學府弟子,在嶺南郡任何一個城市,都有比較高的身份地位。
余有年點了點頭,道︰“子懿主管說得沒錯,來者是客。那麼,便由子懿主管去接待一下這位學府弟子吧,順便問問余靜在陽頂學府的修行情況。”
余子懿站起身,躬了躬身道︰“是,族長。”
寨子大門外。
寧闌等了大概半盞茶時間,見那余家族人帶著一名四五十歲的男子走了出來。
“主管大人,他就是從陽頂學府來的客人,名為寧闌。”年輕族人介紹說道。
余子懿拱手道︰“寧闌公子,我是余家外事主管余子懿。”
寧闌拱手回禮︰“見過余主管。”
或許是因為余靜師姐的緣故,所以寧闌對余家這些族人印象也好一些。
余子懿笑了笑,做了一個請的動作說道︰“寧闌公子,請入寨子。”
跟著這位余家外事主管,寧闌到了寨子內木頭搭建的會客廳。
入座後。
余子懿又笑著說道︰“寧闌公子,因最近一段時間,我余家遇到了一些問題,族長與諸位長老都在尋找解決方法。所以,他們未能親自相迎,還望見諒。”
這位外事主管,態度相當客氣。
寧闌笑道︰“余主管客氣了,不影響的。”
從毒牙幫老三口中,他已知道余家因得罪了城內的三陰幫,整個家族被迫遷出城。
余家族長、長老等人,應該就是在想辦法應對三陰幫。
余子懿道︰“寧闌公子此次來我余家,是因余靜有消息帶回來嗎?”
被選入陽頂學府的余靜,無疑是近些年來,余家族內最優秀的年輕子弟。
余家上下,其實也頗為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