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不要做小當和槐花的飯了，棒梗也不需要，
每天晚上棒梗都在外面吃過飯才回來，
秦京茹只要做兩人的飯就行。
來到灶台旁發現醬油快沒有了，
嘆了口氣拎起醬油瓶出了房間，迎面遇到推著自行車回來的許大茂，
秦京茹甜甜地喊道︰“大茂哥回來了？”
許大茂見秦京茹拎著油瓶問道︰
“妹子，回來了。這是要去打醬油呢？”
“嗯，家里沒有了。”
秦京茹還想要說什麼，許大茂見二大媽從月亮門里走出來，
先笑著招呼道︰“二大媽大冷天地這上哪去？”
要是秦京茹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被二大媽听到就壞了，
二大媽笑了笑說道︰“我到供銷社買包鹽去。”
許大茂不想多呆，對秦京茹使了一個眼色，
對二大媽說道︰“您老走慢點，我就先進屋了。”
說著推車進了後院的月亮門。
三大媽見秦京茹拎著空的醬油瓶，笑道︰
“你也是上供銷社吧，正好咱們娘倆一起走。”
秦京茹倒是見過二大媽幾次，
只是一直都沒有說過話，聞言笑道︰
“二大媽，那正好一起去。”
兩人並排走在一起，二大媽看著比較出挑的秦京茹問道︰
“姑娘還沒有處對象吧？”
秦京茹想著許大茂的交代，不能和任何人說兩人的事情，
嗯了一聲說道︰“二大媽，我還沒有談對象呢！”
二大媽想著自己家的二兒子還沒有對象，
只是這秦京茹是農村戶口，還沒有工作，
就怕自己兒子看不上這個秦京茹，
回頭還是先問問老伴和二兒子再說。
笑道︰“姑娘哪天大媽給你介紹一個？”
秦京茹羞澀地說道︰“大媽我還小呢！”
一路聊著進了南鑼鼓巷的供銷社，
二大媽進來了屋就沖里面喊道︰“孫大姐，給我拿包鹽。”
孫大姐取了一個紙包遞給二大媽問道︰“你們院子里的那個電影放映員是真的不能生孩子嗎？”
二大媽來了精神，說道︰“呦，孫大姐你這才知道啊！”
孫大姐笑道︰“有說是男的不能生，有說是女的不能生，你們不是一個大院住著的嗎？這事情還是要問你哪！”
二大媽得意地說道︰“我和那許大茂住了對面，這事情我是一清二楚啊，問我就是問對了。”
接著二大媽眉飛色舞地把許大茂和婁曉娥的事情從頭開始講了起來，
打完醬油的秦京茹走到二大媽的後面，
听著許大茂和婁曉娥之間的恩怨，
紅暈的俏臉已經變的煞白，
之前秦京茹不是沒有听過大院里人偶爾說一嘴許大茂不能生，
只當是嫉妒許大茂能賺錢，在詆毀許大茂呢，
秦京茹相信許大茂的話，都沒有信，
今天這才從二大媽口中听到完整的版本，
自己心中已經有了動搖，難道許大茂是在騙自己？
要真是許大茂不能生育了怎麼辦？
自己都把身子交給許大茂了，
難道自己就這樣跟許大茂過日子嗎？
秦京茹也听不進二大媽說的什麼了，
自己腦子里一片的混亂，不知道如何是好。
二大媽和孫大姐聊了一會兒，
才想起來家里還等著自己回去做飯呢，
才說道︰“孫大姐，我先回去了，晚飯還沒有做呢！”
轉過身看著有些發愣的秦京茹說道︰
“哎呦，你還在呢，我以為你都回去了。”
秦京茹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大媽，你再給我說一說許大茂的事情吧！”
二大媽笑的︰“行啊，咱們路上說。”
秦京茹又听了一路的故事，
強忍著悲痛和二大媽告別後，
進了家眼淚就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放下醬油瓶就撲在床上，
拉過自己的棉被把頭蒙上，
抱著枕頭放聲大哭起來。
秦淮茹今天又被李副廠長澆灌了一次，
神采飛揚地進了中院，
怎麼自己家里隱約傳來哭聲，
難道大院的人欺負秦京茹不成？
秦淮茹三步兩步上了台階推開房門，
听到動靜的秦京茹想要收了哭聲，
這哪是可以說收就可以收的，
秦淮茹已經急忙來到床前︰
“京茹，怎麼了這是，是大院的人欺負你了嗎？”
說著秦淮茹掀起了棉被，
秦京茹起身撲進秦淮茹的懷里，
“姐~”放聲大哭起來。
秦淮茹猝不及防差點被撲倒在床，
默默等了兩分鐘，才拍了拍秦京茹的肩膀︰
“好了，京茹，你總要告訴我是怎麼一回事情吧，是大院里的誰欺負你了，你告訴姐，姐絕饒不了他。”
秦京茹怎麼能說出口啊，這事情做起來不丟人，
說出來還不丟死人！
過了片刻，秦京茹終于收住了眼淚，
秦淮茹又問道︰“京茹，你在姐這里受人欺負了，姐一定給你討個說法來，你倒是說是這麼一回事啊，都急死人了。”
秦淮茹把秦京茹松開懷抱，
雙手扶在肩膀上說道︰“是誰欺負你了？傻柱？劉光福？還是老李家的小子？不會是易衛東吧？”
秦淮茹猜了一圈，連易衛東都說了出來，
秦京茹扭捏著，實在是受不了秦淮茹的逼迫，說道︰
“是大茂哥。”
接著問道︰“姐，大茂哥真的不能生孩子嗎？”
秦淮茹如遭五雷轟頂一般︰“你...你...你怎麼跟許大茂弄到一起來了？”
這可如何是好，
秦淮茹自己是個寡婦，
許大茂三番五次地挑逗拿錢引著，
也是過了多次才迫不得已把身子交給許大茂。
可堂妹秦京茹還是黃花大閨女，
怎麼能被許大茂騙到手上了？
這下好了，堂姐妹兩人都被許大茂給睡了，
秦京茹哭著說道︰“大茂哥帶我見了他爸媽，說年後就娶我，我一時糊涂就跟了他了。”
秦淮茹怒道︰“還大茂哥，大茂哥的，你呀咋不先問問我啊！你不知道許大茂不能生育嗎？”
秦京茹哭哭啼啼地說道︰“我也不知道大茂哥，不，他許大茂不能生育啊！你也沒有和我說過。”
秦淮茹氣急了︰“你個笨丫頭，許大茂不能生育這樣的事情我和你一個黃花大閨女的說什麼呀！”
看著哭哭啼啼的秦京茹，
秦淮茹就心里一陣煩躁，
床邊也坐不住了，起身在床前來回地走動，
直到肚子餓的咕咕叫了，這才想起晚飯還沒有做呢，
秦淮茹嘆了氣走到煤球爐邊，
先開了爐門開始做飯，
拌了兩碗棒子面疙瘩湯，招呼道︰“京茹，先吃飯吧！”
秦京茹紅著眼楮抽搐著肩膀來到圓桌邊，
楞了幾分鐘在秦淮茹的催促下才開始吃飯，
秦淮茹瞪秦京茹吃完飯才問道︰
“京茹，你這想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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