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之前她才會發燒昏迷,就是因為身體在自動清除雜質。
夕顏把雜質排出體外,身上自然會黏糊。
“我也沒洗澡呢,一起?”韓文志湊近夕顏,呼吸的熱氣噴在她臉上。
“去去去,一邊去,你湊什麼熱鬧啊。”夕顏竟然感到莫名的臉紅,心跳還有點加速,難道因為今天是他們結婚的日子?
“姐,今晚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韓文志的眼中閃著灼熱的目光。
之前一直擔心她的身體,他也沒有別的心思。如今她已經沒事了,氣息平穩,脈搏強勁,自然就起了色心。
“呃……又不是沒洞過房,你猴急什麼?”夕顏的身子往後靠了靠,與他拉開安全距離。
“意義不一樣,姐,今夜,你是我的妻——”韓文志臉上露出大大的笑容,輕輕刮了刮夕顏的下巴,小小的調戲了一下。
“去你的,就算是你的妻,我也是你姐!”夕顏打開韓文志的手,翻身下床。她從衣櫥里拿了件睡衣,迅速走進浴室。
是啊,從今天起,她的身份就變了,她不在是單身,她會冠上韓文志的姓,她不可以在任性,不可以在無理取鬧,因為她的一舉一動不僅僅代表自己,也是代表他!
韓文志半靠在床上輕笑,這是害羞了?
抬頭看看了時間,十一點半了,還有半個小時就是第二天了,今天的事今天辦,怎麼能拖到第二天呢?
韓文志也拿了套睡衣,緊跟著夕顏進了浴室。
“你怎麼真跟了過來,爸媽還在呢?”夕顏剛想關上浴室的門,就被韓文志用手截住了。
“這個點兒,爸媽早睡了。”韓文志滋溜一下,鑽了進去。
“你就不能等一會兒?”夕顏被韓文志壓倒牆上,無力阻止他幫她脫衣服的手。
“再過一會就不是新婚之夜了。”韓文志手腳麻利的扒干淨了夕顏與自己,打開淋浴讓水沖在兩人身上。
畢竟是在家,隔音效果不好,韓文志不敢做的太過分,只是不停的撩撥夕顏,讓她情動。
“文志……”胸前的櫻桃一顆被韓文志含在嘴里,另一顆被他捏在手里把玩,而他的另一只手去尋找桃花源,夕顏的身體頓時癱軟了下來。
“別在這里——”韓文志也不知道跟誰學的,原來是個生手,偶爾還會弄痛夕顏,可現在簡直是個調情高手。
“好!”韓文志放開夕顏,兩個人迅速洗漱完畢。
韓文志抱著夕顏回到臥室,剛把她放到床上,就撲了上去。
邢雲昭來的時候,兩個人真在酣戰。
他被兩個人的好興致弄的呆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什麼心情,只是把血玉放在桌子上,瞬間就離開了。床上的兩個人,誰也不曾注意到他來過。
直到韓文志把自己的種子射入夕顏的體內,起身整理時,發現了梳妝台上血玉,才知道在他與夕顏歡愛的時候,邢雲昭來過了。
這……
他的注意力全部在夕顏的身上,竟然沒有發現有人來過。
大夏天的,他和夕顏一絲不掛又沒有蓋被……
雲昭哥一定全部都看到了吧?
韓文志不自覺的尷尬起來,臉開始燃燒。
“怎麼了?發什麼愣,還不去洗洗?”夕顏的聲音充滿情事過後的慵懶,听在人心里癢癢的。
韓文志拿起血玉給她戴上。
“咦,你下午的時候不是給我戴上了嗎,什麼時候摘的?”剛才夕顏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血玉不在她脖子上。
“你今天下午睡覺的時候不老實,我怕纏住你脖子,就給摘了。”韓文志不打算告訴夕顏血玉曾經被調包的事,這些糟心的事情不需要她知道。
雲昭哥既然能把血玉找回來,就肯定知道是誰干的。待明天與他溝通之後就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了。
“哦。”夕顏不疑有他。
兩個人清洗了身子,韓文志擁夕顏入眠。
“不怕起痱子啊。”夕顏睡著前嘟囔一句。
“不怕!”有空調呢。
早上起來,夕顏開始準備行李。
從今天開始,她就要和韓文志出去蜜月旅行。
“東西都收拾好了?”韓文志掛了邢雲昭的電話,回屋發現夕顏已經合上了行李箱的蓋子。
“一大早你跑哪去了?也不幫忙。”夕顏也就嘴上說說,她可沒真指著韓文志幫忙,他只會添亂。
“送給你的。”韓文志將一支嬌艷欲滴的玫瑰遞到夕顏眼前。
“學會浪漫了?”夕顏接過,在鼻子下一嗅,有晨露的味道。
不對,一大清早的,哪來的玫瑰?該不會……
夕顏記得陳伯家的院子里種了不少花,後來院子搭了起來,他就把花移植到了門外,用籬笆圈起來,寶貝的不得了。
文志不會去掐了他家的玫瑰花吧?以陳伯的脾氣,那這一上午整條胡同都別想消停了。
“想什麼呢,這是從昨天我送你的玫瑰花束里拆下來的。昨天我把花束養在了陳伯家的花池子里,雖然就只能盛開幾天,也總比此刻落敗好。”韓文志一看夕顏的眼神,就知道她把他當成采花賊了。
“你沒做采花賊最好,你不知道陳伯有多愛惜他的花,那簡直是他的命根子。”
“最好的花我已經采過了,其他的俗品我可看不上。”韓文志看夕顏的眼神充滿戲謔。
“油嘴滑舌!”夕顏嬌笑。
吃過早飯,夕顏和韓文志與父母告別,開車上路。
夕顏的老家是沒有機場的,她和韓文志一人開一輛車先回帝都,然後從帝都坐飛機,開啟周游世界之旅。
夕顏不知道,在他們走後沒幾天,市面上突然出現很多和她脖子上戴的項鏈一模一樣的血玉。
名貴的在珠寶店要幾萬塊一條,便宜的在地攤上十幾塊一條。
邢雲昭不會管趙薇薇與曹輝之間的金錢交易,不會管他們會不會因為那條假項鏈而心生嫌隙,反目成仇。他要做的只是保護夕顏的安全,保證別人不在覬覦她的血玉。
現在滿大街都是血玉,誰知道誰戴的是真貨,誰戴的又是假貨?反正大家都一樣。
夕顏與韓文志一走就是一個半月,這一個半月他們想到哪兒就去哪兒,沒有固定的航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