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水柔為自己找借口︰“我哪里有和她過不去,是她和你過不去,她不該欺騙我完美的弟弟。”
李澤銘疑問︰“她何曾騙過我?”
李水柔不滿地說道︰“看看你這段時間的表現?酗酒,宿醉,公司的事也不放在心上,這還像我們李家的大少爺嗎?要不是她勾搭你,對你欲擒故縱,將你玩弄于股掌之上,你何至于如此?”
對于李水柔的遷怒,李澤銘有一絲憤怒︰“這是我自己的事,與她何關?”
李水柔道︰“怎麼可能無關?這個女人水性楊花,現在又勾搭上別人,我自然要給她些教訓,免得她不知道什麼叫天高地厚!”
李澤銘大聲道︰“姐,不要為你自己的嫉妒找借口。你若不是見到她和邢雲昭在一起,你會想辦法對付她?你只會用錢打發人!”
李水柔愣一下︰“你……你怎麼知道?”
好像發覺自己剛才有些失態,李澤銘又稍微放低了聲音,但語氣中卻充滿了警告︰“姐,你當年做了什麼,你自己清楚。你若是對邢雲昭余情未了,盡管去找他,但請別遷怒夕顏!但是如果你做了什麼傷害她的事,就別怪我翻臉無情!”
李澤銘撂下話,也不管他姐怎麼想,扭頭出了茶樓。
而李水柔坐在原處,臉色變化莫測,不知道在想什麼。
見無戲可看,邢雲昭便收了水鏡。
“這個東西我能用嗎?”夕顏對水鏡的好奇遠遠超過剛才听到的內容。這簡直就是超級無敵監視器啊,比現代的科技可炫酷多了。
“不可以,你現在是凡人,能使用空間手鐲已經是極限了,做人別太貪心。”邢雲昭拍拍夕顏的頭,不打算告訴她太多的東西。
“你和折時一樣小氣。”夕顏噘嘴,明顯欺負她半路出家,不懂他們神仙的世界。
“我們本來就是同一個人。”
“哼!”夕顏轉身,不打算再理他。
“想不想吃牛排,最近新開了一家法國西餐廳,牛扒都是從澳洲直接空運過來的,異常鮮美。”邢雲昭收了水鏡,打算用美食誘惑夕顏。
牛排?還是澳洲空運過來的?一听到這個,夕顏的眼楮就亮了。
好吧,夕顏很沒骨氣的屈服在美食誘惑下,這一世她還有一個最大的愛好,就是要吃盡天下美食!
換了件小洋裝,外面加了件風衣,夕顏挽著邢雲昭的手臂,出了書舍。
到了地方,兩人點了店里的招牌,要了瓶頂級紅酒,開始慢慢享受。
要說吃東西還是吃正宗的,這牛排一上來,夕顏就被香味深深吸引了。
色澤、口感更是沒的挑,夕顏胃口大開,吃的是不亦樂乎。
邢雲昭見她吃的開心,就把自己的牛排切成小塊放到她的盤子里,然後招手,讓服務員又上來一份。
“別光顧著吃,來,干杯!”邢雲昭舉杯。
“好,干杯!”夕顏與邢雲昭踫杯。
這一頓飯吃的非常開心,就是價格高了些。
夕顏細算了下,估算大概有兩萬多塊,這對曾經的她來說,簡直不可想象。可是現在,別說邢雲昭沒放在眼里,即便是她自己也消費的起。
只是吃完飯結賬,邢雲昭才發現自己忘帶了錢包。
“你不會要我請吧?”夕顏挑了挑眉毛,明明是他想討好她,才帶她來吃牛排,難道最後要讓她付賬?怎麼可以這樣?
“誰讓你出門前非要讓我也換套衣服,錢包在那套衣服里。”邢雲昭拍了拍口袋,表示他真的沒有帶錢。
本來邢雲昭今天穿的是套運動裝,夕顏听說吃牛排,就逼著他換西裝。結果走的太急,衣服換好了,錢包忘了拿。
“先生,女士,你們一共消費兩萬三千二百七十八塊,去掉零頭,一共兩萬三千塊,請問哪位付賬?”服務員微笑著站在餐桌旁邊,說話的語氣不急不緩,一看就受過專業訓練。
夕顏瞪了邢雲昭一眼,哪有請客吃飯不帶錢的道理。但是她不好讓服務員久等,拿過自己的錢包,準備付款。
這時,李水柔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徑直走到夕顏這桌,一臉柔情對著邢雲昭說道︰“是不是有麻煩,需不需要我幫忙?”
“李小姐。”服務員明顯認識李水柔,恭敬的稱呼,示好。
“不需要。”夕顏冷冷的拒絕,拿出銀行卡,交給服務員。
他們來吃牛排,她也在,真有這麼巧合嗎?恐怕是看到她和邢雲昭進了這家餐廳尾隨來的吧?
“抱歉,這位女士,您是否還有別的卡,這張卡顯示余額不足。”服務員手里拿著POS機,劃過之後又把卡還給了夕顏。
“怎麼會?里面明明還有三十萬,哦,我忘了,昨天剛和出版社結了款。”夕顏接過卡,她怎麼把這事給忘了,暗怪自己的粗心。
她又重新打開錢包,看看是否還有別的卡。
夕顏突然想起來,她一共有三張銀行卡,一張金額巨大,上一次轉完賬順手放在保險櫃里,忘了拿出來,一張放在錢包里,就是剛才付款的那張,另一張給了韓文志。
“另外一張卡我給了文志。”夕顏無奈的對邢雲昭說道。
“我來付吧。”似乎了解了他們的窘境,李水柔從手包里拿出銀行卡,用兩指夾著,很瀟灑的遞給服務員。
“不用。”邢雲昭同樣拒絕李水柔的好意,他轉而對夕顏說︰“阿顏,你錢包里的黑卡呢?”
“這張嗎?”夕顏抻出來前一段時間邢雲昭給她的卡,看到邢雲昭點頭後,便遞給服務員。
“這是……”服務員沒見過這種卡,沒敢接。
“去前台刷,你們餐廳規模不小,應該有最先進的數據終端。”邢雲昭說道。
“好的,先生,請稍等。”服務員將李水柔的卡還給她,微微一欠身,轉身離開。
“雲昭,你何必跟我這麼客氣?”李水柔微微嘆氣,似乎對邢雲昭拒絕她的好意很傷心。
“抱歉,李小姐,我不是和你客氣,而是根本不認識你。”邢雲昭起身,穿好自己的外套,又拿過夕顏的外套給她穿好,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