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春風樓之人,若是沒有牽扯到案子中來,就放了吧!”
桓騎最後說道︰“我看這乾坤有變,大戰將起,此事到此為止,其他人不必再殺,流放西幽,為直死軍驅使,給他們一個將功折罪的機會吧!”
桓騎在許都大獄之中,沒有找到蕭少商,便去了蕭少商府上。
七日時間,蕭少商率領禁軍和大魏十三道縱馬許都城,抄家滅族無數,已經是貨真價實的人屠了!
大魏百姓談及蕭少商,必然是一身血紅衣衫,青面獠牙,如修羅惡鬼,好食人心肝!
倒是桓騎,雖然謀劃,布下殺局,可是因為並沒有在許都殺人,麾下直死軍也只在許都大獄殺人,大魏百姓不知道,反而無人編排!
踏入蕭少商府中,在西涼軍卒的帶領下,桓騎來到後院,自然而然,見到了蕭少商!
此刻這位子承父業的小人屠,一身白衣,公子如玉,端坐坐榻之上,身邊一只銅爐,銅爐之中,酒水沸騰,正是寧州春
桓騎施施然坐下,飲下一杯熱酒,一股熱氣自肺腑之中升起,驅散了身體的寒氣,這才開口說道︰“你的名聲徹底臭了,怎麼還有心思喝酒呢?”
“雖然動刀的是我,可是殺人是你、是陛下,你怎麼好意思說這種話呢?”
蕭少商不以為意,反問桓騎。
“我讓你殺人不假,可是沒讓你放著大魏百姓的面,抄家滅族啊!”
桓騎說道︰“你看許都大獄之中,死尸無數,都是我直死軍所為,你看大魏百姓,可曾說我食人心肝啊?”
“雖然是你殺的,但是人是是我抓的,所以這筆帳怕是算到我頭上來了!”
蕭少商搖頭說道︰“這罵名替你背了,我也沒有盡興,當真是不劃算啊!”
“縱馬許都的是你蕭少商,殺人放火的也是你蕭少商!”
桓騎笑道︰“怎麼,沒讓你覺得刺激嗎?”
“一點都不刺激!”
蕭少商說道︰“我以為儒家不弱,面臨生死之時,好歹會反抗一二,可是屠刀落下,儒家居然束手就擒、坐以待斃!”
“滅殺儒家,就像殺雞宰牛一般,能有多刺激?”
“既然要做不臣之臣,盡然沒有大動干戈、魚死網破的覺悟,儒家當真是讓我失望了啊!”
“這不願儒家!”
桓騎笑道︰“儒家諸聖時至今日,依舊無人露頭,我猜大概是王戟出面,震懾儒家諸聖,讓他們不敢出手!”
“儒家諸聖不出,儒家之人群龍無首,便是一盤散沙,如同待宰的羔羊,也不奇怪!”
“王戟一直待在大柱國府中,怎麼出手?”蕭少商不解的問道!
“王戟是天下第一,一道圍牆,幾雙眼楮,怎麼可能困的住他呢?”
桓騎說道︰“我見過王戟了,就在陽丘山上!”
“那你還能活著,當真是個奇跡呢?”
蕭少商問道︰“你是怎麼忽悠王戟,讓他留你一命的?”
“王戟這種人,我怎麼忽悠的了啊?”
桓騎說道︰“你高看我了,也低估王戟了!”
“這麼說來,是你跪地求饒,求王戟饒你不死呢?”蕭少商揶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