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虧心事做多了,被鬼惦記上了嗎?”
長公主曹曦揶揄說道,武夫強身健體,到了扶搖境境界,已經是百病不侵,受寒著涼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之行事,問心無愧,心中自然無鬼魅邪祟,何來鬼敲門之說?”
桓騎淡然說道
“那樁案子算什麼?”長公主曹曦戲謔問道。
“原來如此!”
桓騎恍然大悟,笑道︰“我竟然忘了,長公主殿下得陳留王有情浩然,此刻已經是儒宗境界,是儒家年輕一代佼佼者!”
“長公主這是在替儒家打抱不平嗎?”
“那倒不是!”
長公主曹曦搖頭說道︰“只是覺得你的手段有些齷蹉了!”
“你積少成多,混淆視听,以無數小案締造驚天大案,如此一來,便不知有多少要失了性命!”
“儒家有罪不假,但是罪不至死!”
桓騎玩味一笑,繼續說道︰“儒家有心行儒之天下,架空陛下,罪同謀逆,謀逆之罪,難道不是死罪?”
長公主曹曦微微一愣,隨即閉口不言,桓騎的密信之上,罪名極多,唯獨沒有謀逆之罪,專注于卷宗,她竟然忘了這茬。
“別看我這樁案子很大,但是最多也就讓儒家失勢而已,儒家傳承不絕,自然還有希望。”
桓騎笑道︰“若是以謀逆之罪論處,儒家那就真的完了。”
“所以,儒家該謝我才對,畢竟我好歹給儒家留了一條生路,若是換作玄天師,儒家儒生,怕是要死絕了!”
桓騎繼續說道︰“長公主殿下,你是大魏的長公主,然後才是儒家儒宗。”
“有些事情你可以不理解,但是有不滿你不能說出來。”
桓騎說道︰“雖然動手的是我,但是幕後主使是陛下,你對我不滿,就是陛下不滿,這要是傳到陛下那里,你不好交代!”
“本宮知曉輕重,不需要你提醒!”
長公主曹曦不悅說道,她不過是想揶揄桓騎一二,沒成想,反被桓騎教訓了。
“你對儒家下狠手,那達溪輕柔那邊,你要如何交待呢?”長公主曹曦眼楮轉動,略帶狹促問道。
“儒家惡行,俱有證可查,並無冤假錯案,我便沒錯,陛下和我們只需要給大魏百姓一個交待,並不需要給他人一個交待。”
桓騎說道︰“我和輕柔是私情,這是公事,兩者不能混為一談!”
“喂喂喂!”
蕭少商開口打斷桓騎和曹曦的對話,開口說道︰“別說這些沒用的了,辦正事吧,我已經壓抑不住殺人的沖動了!”
“好,那就辦正事吧!”
桓騎臉山笑容散去,周身氣勢大便,流露泄許殺意。
“命大魏十三道強者,立刻出許都,前往大魏郡縣,按照我給出的名錄拿人!”
桓騎說道︰“拿人之後,立刻審訊,我不管他們用什麼方法,刑訊逼供也好,威逼威脅也罷,讓罪犯簽字畫押,承認自己的罪行!”
“這妥當嗎?”
長公主曹曦問道,刑訊逼供得來的證詞,向來沒有幾分說服力!
“妥當!”
桓騎說道︰“上了這名錄的人,都是該死之人,受點苦難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