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啊,桓騎年少輕狂,不知輕重,老三也是個爛泥扶不上牆的東西。”
桓一名憂心忡忡的說道︰“照這麼下去,也不是個辦法,遲早要出大亂子啊!”
“所以,我們必須想個辦法,讓桓騎把對達溪輕柔的心思給他斷嘍,這樣我睡覺才能踏實!”
“那就給他斷嘍!讓老大你睡覺踏實些!”
桓百川問道︰“可是怎麼個斷法啊?”
“七年前桓騎年紀還小,這七年以來,桓騎遠在西幽,我們也拿捏不住他!”
桓一名胸有成竹的說道︰“如今桓騎在許都,管他是圓的還是扁的,還不是我說了算!”
“如今桓騎年紀也不小了,也到了娶妻生子的時候了,我們給他說一門親事,九月定親,十月成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生米煮成熟飯!”
“讓桓騎和達溪輕柔暗生隔閡,因愛生恨,這時間久了,他們之間自然就斷了,你我也可以高枕無憂!”
你多損啊,虧你也是讀聖賢書的人,不過桓百川不得不承認,這條毒計卻是可行!
“可是桓騎那邊怕是說不動啊!”
桓百川憂愁說道︰“你也清楚,桓騎性子倔,大柱國都拿他沒辦法啊!”
桓一名正聲說道︰“自古婚姻之事,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不得他桓騎做主!”
“那也沒用啊!”
桓百川苦著臉說道︰“我們是桓騎的大伯二伯,老三也那個樣子,指望不上啊!”
“而且即便我們定下婚事,桓騎若是一意孤行,弄出什麼動靜來,別結親不成,反而鬧得雙方都下不來台,對不起人家啊!”
“他敢?”桓一名怒道!
桓百川說道︰“他連達溪輕柔都敢喜歡,桓騎有什麼是他不敢的!”
“而且桓騎是什麼人?”
“欺師滅祖也就罷了,現在又是直死軍軍主,殺人如麻!”
“許都名門高層人物,那個不清楚,誰願意把自己的女兒往火坑里推啊?”
“難道這辦法就真的行不通嗎?”桓一名垂頭喪氣的問道。
“除非……”
桓百川欲言又止!
“不要吞吞吐吐的,有話直接說,除非什麼?”桓一名急切的問道。
“除非陛下親口賜婚!”
桓百川輕輕的說道︰“不過風險很大,若是桓騎依舊不知悔改,桓家怕是也要遭受滅定之災啊!”
“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啊?”
桓一寧激動的說道︰“當初桓騎勢單力薄,無法抗衡大柱國,不得不遠走西幽,積蓄實力。”
“如今桓騎南下,想要逆天改命,就是因為他是帝國將軍,手握直死軍,有了和大柱國抗衡的資本!”
“陛下是大魏之主,桓騎的資本掌控在陛下手中,陛下金口一開,桓騎若是答應,自然萬事大吉!”
桓一名緩了緩,繼續說道︰“桓騎若是不答應,我們就讓陛下將他的兵權一收,貶為庶民,還有什麼資本力挽狂瀾啊!”
桓一名繼續說道︰“沒有資本,他也就安分了,若是幡然醒悟,潛心修行,以桓騎的天賦,我桓家將再多一位絕巔聖人啊!”
“就這麼辦了,我立刻入宮,面見陛下,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大事可成啊!”
說干就好,桓一名立刻匆匆出門,向大魏皇宮飛奔而去。
…………
就在桓一名出門的時候,虞紅衣也到了許都書院門口,沒有收到任何阻攔,就踏入許都書院之中。
遇見一名許都書院弟子,便打听到達溪輕柔的位置,沒過多久,便見到了達溪輕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