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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劇情里林樾主動參軍的時候是深受皇帝信任的,即便為了救林舞惹得皇帝不悅,但他的能力擺在那里,皇帝不得不靠他的能力,讓他領軍出征。
但是現在他接連下了兩次獄,還直接得罪了宋道遠,現在又作出冒死救林舞的事情,不得不讓皇帝懷疑,這其間到底有什麼彎彎繞繞。
所以若是他此時去參軍,不久之後隨軍出征,多半只能當個百夫長,連將軍副將都混不到一個。
大頭兵可都沒有將軍那樣的好待遇,林樾又怎麼會願意去做做呢?
“若是出征,你會去嗎?”泠梔問道。
宋道遠以為泠梔是在關心他,擔心他會在戰場上受傷什麼的,阿梔果然也好愛他,真是一對天作之合的璧人。
泠梔要是知道宋道遠把他們倆想的這麼肉麻,肯定會激起一身雞皮疙瘩。
鑒于宋道遠高興的這個傻樣,她還是不告訴他,其實她剛才問這個問題的時候,根本沒想過宋道遠受傷的問題,有她在,宋道遠要是能傷到一根毫毛都算她沒本事。
“咳,現在邊關已經受到挑選,隨時都會開戰,若是開戰了,朝中沒有合適的主帥,我多半是會被任命主帥,畢竟我行走江湖多年,邊疆也去過多次,那的風土人情和地形朝中再也美人比我更熟悉了。”
“那我要和你一起去。”泠梔堅定說道。
宋道遠“你要和我去?”
古來雖然有不少女子出戰的事跡,但阿梔是他的心頭肉,戰場多凶險,他怎麼會舍得讓她和他一起去受苦呢。
“阿梔,我想這件事……”
宋道遠話還沒說完,泠梔就打斷了他,“你覺得我武功怎麼樣?”
“自然是頂好的,我都未必能勝過你。”宋道遠雖然只和泠梔交過幾招,但是也不難看出,泠梔不是他能打過的。
“那我女扮男裝的本事怎麼樣?除了被你看出來外,其它人還能看出來嗎?”
“肯定不能啊,我見識過河很多易容,也親自學過易容術,但那日我看你的時候也是瞧了許久才肯定你是個女子的,其他人肯定看不出來。”宋道遠很肯定說道。
無論是江湖還是朝堂,閱歷比他多的還有幾人,況且他都要多番觀察才能確認,更別說其他人了,誰要是敢盯著他的阿梔看,眼珠子都給他挖了。
“那不就行了,我和你出征又不是去給你添亂的,你只要把我安排做一個裨將,我日日都跟著你,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听到日日兩個字,宋道遠眼一下就亮了,出征還不知道要過多久才能回來,要是拖個半年,他肯定要得相思病的。
若是每日都能見到阿梔,就如同尋常夫妻那樣,一定是件很幸福的事情。
“可是從軍會很辛苦的,飯菜也沒有京城的樣式多,你確定嗎?”宋道遠還是怕泠梔吃苦,便再問了一句。
“怕什麼,有你在,你吃什麼我吃什麼。”泠梔觀察了四周無人,悄悄地拉了拉宋道遠的手掌。
宋道遠心中甜蜜,謫仙般的面容更是因為那一個笑,美的過分。
“這就叫夫妻共患難嗎?”
泠梔切了一聲,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話說我們也該到場了,我姨父估計都要氣瘋了。”
“你個小壞蛋,是不是還藏了什麼後招給林樾?”宋道遠一眼就看破了,不然泠梔也不會這麼悠閑,陪他散了這麼久的步。
“對啊,樓主大人有沒有興趣去看這出好戲?”
“卻之不恭。”
養心殿的門打開時,入耳的便是皇帝的痛罵聲,太監也是個有眼力的,知道泠梔和宋道遠都是為了殿里頭的事來的,也知道平日陛下最為寵信他們,便向他們說了說殿里頭的情況。
林樾和林華三人在御前爭執不休,林華三人一口咬定不用免死金牌救人,而且說林樾得了瘋病,偶爾就會做出些頭腦發熱的事情來。
而林樾堅持說自己很好,一定要用免死金牌來救林舞,還當著陛下的面說了金牌的來歷和賞賜時間這些來證明他很正常。
兩方爭執不下,皇帝本來就因為林樾這種脅迫他的蠢事煩得不行,現在他們又鬧到他的面前,而且說來說去都是他們林侯府自己的事情,他又不是專門去管他們家務事的,邊疆還有戰事,就為了這麼個本就該死的女殺手,鬧得他一個頭兩個大,他怎能不煩。
所以就有了泠梔和宋道遠剛進來時的那一幕,皇帝將所有案上的東西都掃在地上,嚇得四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皇帝坐在龍椅上粗喘著氣,眼神不太友好的看著滿臉春風的宋道遠,心頭那個氣,有一種自己看長大的白菜被自己老爹養的豬給拱了的梗塞。
尤其是他在殿里听這群人吵吵鬧鬧,而豬還帶著白菜到處逛,那種對比落差不是一般的大。
皇帝再氣,但看到泠梔的時候還是會露出笑臉來,“梔梔來了,剛才沒嚇到你吧?”
皇帝整就一個慈父模樣,看的林樾心中早不知把泠梔罵了多少遍了。
這個jia人早來一會他還用得著被陛下罵嗎?她這麼受陛下喜,她若開口,陛下哪還有不答應的道理,哪還有林華他們說嘴的地?
泠梔淺淺笑著給皇帝行了一禮,“姨夫是最和善的人,又怎麼會嚇到人呢,又不是話本子里的妖怪。”
听到泠梔說這話,皇帝那心里跟抹了蜜似的,笑得合不攏嘴,還不忘看了眼宋道遠,看吧,我從小看到大的孩子還是更喜歡我。
宋道遠一個無語,心中暗戳戳想你得意什麼?夸你兩句又怎麼了?還讓你尾巴都上天了?反正人遲早都是他的,你就再得瑟兩天吧。
“陛下,微臣所求也是微臣大娘子的意思,大娘子與舞兒情同姐妹,那日舞兒只是不小心驚嚇到了大娘子,大娘子慌忙之下才會叫來了徐大人。
事後大娘子也很懊悔,多次懇求微臣想辦法救出舞兒,以補她心中的愧疚。
大娘子還說,自己是家中獨女,嫁到侯府之後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舞兒來到侯府,她很是開心呢,是吧,娘子?”
林樾心想著泠梔既然要在外人面前營造形象,上次更是為了扮演好她賢妻良母的形象,不惜挨了他一巴掌,這次他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她要維護形象,多半不會當面拆他的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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