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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梔也不知道林樾將殺手藏到哪個莊子里去了,便讓宋道遠擴大搜索範圍,尤其是那些莊戶子,一定嚴查,而且京城周圍的關口也都嚴密排查,這樣外頭抓嚴,京城反倒放松了下來。
林樾又是軍侯,宋道遠特意地繞過了所有朝中重臣的府邸,林樾就更加放心了,第二天就把人給帶回來了。
因為是林樾,所以城門的人直接放行,兩人沒有阻攔地就到達林府里。
“怎麼不見泠梔?”林樾問道,只不過他問這句話的時候是冷著聲音的,但懷中女子輕輕一咳嗽,他就如視珍寶般小聲呵護。
“舞兒,你沒事吧?大夫很快就到。”
女殺手代號為五,殺手是不配有姓氏和名字的,林樾便直接稱呼她為舞兒,更是直接把自己的姓給了她,取名林舞。若是泠梔听到,定要激起一身雞皮疙瘩。
“沒事。”林舞冰冷的面容上難得地浮現了幾分女兒家的柔情,昨天她刺殺失敗,自己還因此受傷,若不是這個男人,她定然就沒命了,他的溫柔呵護,終究是讓她這個從小就沒感受過人世溫暖的人動了心。
一旁的小丫鬟見兩人都不說話了,這才開口道“大娘子在自己院子里,大娘子說,侯爺若是回來了,也不用向她稟報。”
林樾冷哼了一聲,“她悶死在那個院子里才好,最好一輩子都別出來。”
林舞知道林樾有妻子,但是林樾和她再三保證,自己愛的只有她,還和她說了泠梔是怎麼暗地里陷害他的,所以她對泠梔這個正妻也沒有一點相應的尊重。
更何況,她本來就不是那種講世俗道理的人,這些東西她更不可能遵守了。
“阿樾,我想休息了。”
“好。”林樾溫柔地應了一聲,轉頭便用冷漠的語氣對丫鬟說道“給舞兒的院子準備好了嗎?”
“稟侯爺,大娘子說,家里任何人要來住,都要先和她稟報,大娘子說,若是家里混進來什麼奇奇怪怪的人,那就是她這個當大娘子的不會管理內宅了。”
一股火氣直沖林樾腦門,什麼奇奇怪怪的人,她分明就是在針對他帶回來的人。
“好啊泠梔,現在連本侯納妾你都要管了,本侯今天倒是要看看,這個侯府到底誰做主。”
“將舞兒姑娘扶去本侯的院中休息,好生照料,請最好的大夫來給她診脈。”
林樾吩咐完便大步流星的去找泠梔算賬了,林舞叫他他都沒理會。
泠梔要是知道自己的仇恨值在男主那能勝過女主的柔情,估計還要自戀一番自己有魅力。
林舞感覺來到這個侯府後,總有哪里不太對勁,這還是出于她殺手的預感。
難道,那個什麼泠梔知道她是殺手?不行,若是她被發現,絕對不能連累阿樾,他是世上對她最好的人,她寧可自己死,也要阿樾過的好。
林舞暗自下著決心,若是泠梔作出什麼,她一定要想一個好辦法摘除林樾。
林樾氣沖沖地跑到泠梔院里頭,泠梔就坐在皇帝送她的椅子上頭,悠閑吃東西的樣子仿佛就等著林樾來。
“泠梔,你什麼意思,本侯的府邸,本侯還做不得主了?”
泠梔裝出不明所以的樣子,道“侯爺何出此言吶?我可什麼都不知道,難不成是丫鬟小廝哪里做的不好,又惹到侯爺了?”
“少給我裝,你吩咐下人,奇奇怪怪的人不許住進侯府,分明就是不許舞兒住進來!”林樾氣沖沖說道,一時間都忘記要掩藏林舞的名字。
“哦?舞兒?”泠梔心中果然有點嫌惡心,不過沒表現出來,又壓了回去。
林樾意識到自己最快了,便及時止住了話頭。
“看來侯爺是又得佳人了啊,這些丫頭也是蠢的,侯爺帶回來的人,又怎麼會是奇奇怪怪的人,怪我沒吩咐清楚。”泠梔滿是歉意地說道。
泠梔態度好得讓林樾有些吃驚,仿佛對他張牙舞爪,威脅他的那個泠梔只是一場夢。
“你不反對我納妾?”
林樾自己都忘了,他要納林舞的事情要推遲一些時間,這次本來就是打算偷偷把人帶回來,等這段風頭過了,再告訴泠梔林舞是他的妾室,走個過場。
反正妾室又不需要露面,任何和達官貴人接觸的場合都是正妻才有資格。
泠梔來這麼一波反差,成功讓林樾忘了這些。
“侯爺這話說的倒讓我有些不明白了,我身為侯爺的大娘子,賢惠豁達是自然的,侯爺納妾我又有何反對之理呢?”泠梔很是開明說道。
林樾心中得意了下,泠梔給他的留下了母老虎和毒婦的陰影,突然的示弱賣乖,讓他一下子就膨脹了起來,大男子主義的姿態馬上就擺起來了。
“算你識趣。”
泠梔心中冷笑,還是那個溫和的態度,“只是不知道這位小娘姓甚名誰,我好給她安排一個單獨的院落,也叫下人們認識認識,別怠慢了小娘。”
“林舞,選一處最好的院子,立刻命人打掃干淨,今天她就要住進去。”
“是,就軒月閣吧,整個侯府里,就那處院落離侯爺的院子最近。”
林樾對泠梔今天的表現很是滿意,但還是冷著個臉走了。
阿言全程都听著,忍不住問“小姐,您今天是?”
“阿言啊,去,告訴侯府上上下下,軒月閣住的,是侯爺新納的林小娘,侯爺說了,全府上上下下都不得怠慢她,必得恭恭敬敬的。”
“是,阿言這就去辦。”
“什麼都落實了,要想撇清林樾,那可就難了,林小娘,連你的姓氏都是林樾給的,說你們沒關系,誰會信呢?”
泠梔的命令傳到軒月閣里,林舞那顆懸掛的心才放下些,看來是她多想了,那個泠梔,一個只能縮在院子里的女人,她怎麼可能會知道她的身份?
不過是鬧一鬧,想得到阿樾的關注罷了,這樣也好,她可以安安心心的養傷了。
過了幾天的安穩日子,林舞徹底放下戒心,她也適應了侯府的生活,錦衣玉食,頓頓有人伺候的感覺讓她有些膨脹了,傷好的差不多了,還想跑到泠梔的院子里耍耍威風。
听林說泠梔各種不是的時候,她就想有一天,一定要整整泠梔,給林樾出口惡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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