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梔梔,梔梔,我帶你出去。”陸言墨半走半爬到泠梔腳邊的時候,泠梔只是站起來,甩甩身上的灰塵,徑直從陸言墨身邊走過。
陸言墨被後來進來的手下扶著,“梔梔,等等我。”
听見陸言墨在叫泠梔,手下連忙攔住了她,泠梔冷笑,“陸言墨,真是演的一手好戲,不知道提前給手下看看劇本?怎麼,還想換什麼方法折磨我?算了,我索性就不出去了,不勞煩您費心。”
泠梔找了個角落坐下,大有一種我要在這里常住的意思。
陸言墨失了很多血,臉色發白。
“還不滾開,誰也不準攔她。”
陸言墨跌撞來到泠梔面前,“梔梔,我不會再傷害你,我來接你出去的,以後,我們好好在一起,幸福地生活好不好?”
“不好。”泠梔果斷回答,“陸言墨,你不覺得自己很惡心嗎?相比見到你,我更願意待在這里,省得看見你心煩。”泠梔起身給陸言墨騰地,省得待會暈了倒在她身上。
“梔梔,梔梔,听話,和我走好嗎?”
“別踫我,惡心。”
泠梔當著眾人的面,直接扇了陸言墨一巴掌,陸言墨倒下便昏過去了。
陸言墨手下人趕緊扶著他,泠梔嘲諷地說道“果然是嬌生慣養的,這就暈了,好了,今晚的戲演完了,你們就把他帶走吧,省得在這里礙眼。”
一眾手下扶著陸言墨走了,飼養員則是把麻醉的惡犬一並帶出了籠子。
雖然陸言墨是來救泠梔的,但他人現在昏迷了,泠梔又沒有想出去的意思,他們只能將門開著。
〔宿主,真不出去?〕
‘現在還不出去,現在出去不是太便宜那狗男人了?誰讓那些狗沒多扯兩塊肉下來,我很不滿意,正所謂請神容易送神難,我要讓陸言墨知道,既然把我請進來了,沒個三跪九拜,我是不可能出去的。’
〔干的漂亮,這種狗男人就要這樣折磨他。〕
只覺得這幾個月的惡氣都出了,那時候狗男主是怎麼虐待它家宿主的?把他切片都不解恨。
泠梔繼續在籠子里睡著看劇,反正現在是夏天,外面涼快,又沒有什麼蟲子來咬她,她睡得還是很不錯的。
‘誒,話說狗籠子里的監控我可以拆了吧?’泠梔隨口說道,手上已經開始行動了。
陸言墨變態得徹底,只要是泠梔待的地方,七個八個監控都不夠。
〔拆是可以拆了,反正後續的劇情走向已經奠定了。〕
‘我要胡吃海喝。’
?
泠梔馬上動手,拆完之後又躺回原先的位置上,神情很專注,不知道在做什麼。
〔宿主?〕
泠梔沒理它,過了會,終于明白它還宿主在干什麼了。
〔我去,宿主,天上掉餡餅?〕
就看見一塊煎好的牛排掉到了泠梔的手里,也不知道從哪里來的。
‘果然我美貌無敵,老天都不忍心我挨餓,送了食物來,哦,我這該死的魅力!’
……
〔說人話〕
天上掉餡餅?真把它當小屁孩了?
‘答案很簡單,我從別墅里偷出來的,正好陸言墨那傻逼沒吃晚飯,別墅里的阿姨做好的飯菜只能放在廚房準備倒掉,浪費糧食太可恥了,要被雷劈的,我就順便解決掉了。’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為什麼食物會自己飛過來?〕
‘御物之術而已,精神力到達一定的境界可以御物,所以你懂了?’
好的,我知道了,你就是個掛逼,這麼多重禁制都阻擋不了你開掛。
〔那你之前在監獄里為啥不御物去偷藥品?活受了這麼多罪?〕
才不會承認它想起剛來時候的經歷還會有些後怕。
‘那時候在風口浪尖上,這個世界雖然崩壞,但那只是對男主的,我要是真去偷藥品了,獄警發覺藥品少了,肯定要查,身為喝涼水都能被虐的女主體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有道理。
‘狗男人伙食不錯啊,他不配。’
一塊牛排哪夠,泠梔有把其它的食物都順了過來,現在別墅亂成一團,誰會在意�G了食物。
陸言墨受重傷,封曼曼早前就回醫院繼續裝病美人去了,她還不知道陸言墨已經知道所有的真相。
泠梔讓風奕匿名告訴封曼曼,陸言墨受傷的消息,而且還告訴她,陸言墨是因為救泠梔才受的傷,這下封曼曼急了,她天不亮就往別墅趕,不是去看陸言墨的,因為她首先要弄死泠梔。
她太清楚陸言墨到底有多愛泠梔,雖然他恨,但只要他想,隨時都可以因為愛而蓋過恨,而且陸言墨肯為了救泠梔而讓自己受傷,說明了陸言墨心里面的愛恨天平已經傾斜。
她必須盡早弄死泠梔,陸言墨最多就是氣一陣子,只要她告訴陸言墨,自己是因為泠梔出言侮辱他的父母,她氣急之下失手殺了泠梔,他肯定不會恨她,父母之仇是他永遠都過不去的坎。
封曼曼花錢打听了泠梔所在的位置,立刻就帶著人前往。
泠梔還睡著,天地為被,睡得不錯。
“把門打開。”封曼曼帶著三五大漢走進籠子。
泠梔醒來,打個哈欠,像是不知道危險來臨。
“封曼曼,不繼續裝病美人,來這里做什麼?殺人滅口?不怕陸言墨知道了,第一個殺了你嗎?”泠梔慢條斯理說道。
〔宿主,陸言墨那邊已經知道了,是這的飼養員去告訴他的。〕
惡犬的飼養員就住在這邊,他看到有人過來卻不是陸言墨的人,立即就發覺不對勁了,這邊是陸言墨的私人場所,平日里沒人來,除非陸言墨親自帶人來,比如說泠梔。
‘男女主光環總算有點用了。’
封曼曼道“泠梔,你知道的太多,而且你本就該死,只要你還活著一天,陸言墨就會一直惦記你,我就是要讓他永遠忘記你!”
泠梔嘲諷道“你知道什麼叫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嗎?你把我殺了,不怕陸言墨更忘不掉我嗎?”
封曼曼臉色大變,顯然她沒考慮過這一點。
“那又怎麼樣,我會給你一個合理的死因,他只會恨你,你死了,再也沒人能夠阻擋在我和他之間,動手!”
泠梔的精神力反饋,陸言墨在三百米之外。
泠梔索性不還手,任由大漢抓著自己,有氣無力的,虛弱極了。
封曼曼拿過手下遞來的小刀,泠梔心中冷笑,這蠢娘們,嫌自己死得不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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