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將泠梔丟到一個房間後就鎖上了門,這個房間看上去是見密室,還擺著食物,重點是,有一面牆裝著的是玻璃。
泠梔一眼就發現這不是普通的玻璃,另外一面應該是一面鏡子。
〔臥槽!〕
隨著的驚呼,泠梔也發現了到底是什麼東西讓直呼打碼。
……
玻璃那一頭正對的大床上,赤果著兩人,儼然是男主陸言墨和封曼曼。
泠梔在的這間密室似乎有揚聲器,那個房間里的任何一點動靜泠梔都能听到。
那不絕于耳的吱呀吱呀聲,以及皮膚摩擦和連續不斷發出的的單音節字音d環繞在泠梔耳邊。
〔宿主,要幫你屏蔽聲音嗎?〕
‘這倒不用了,就是他們的臉有點辣眼楮,把這塊玻璃p了,換成白幕。’
〔啊?〕
迅速操作,辣眼楮的畫面沒了,泠梔沒說屏蔽聲音,但它早就給自己屏蔽了,如果有什麼情況,它是不能提醒泠梔的。
宿主總是嘴硬心軟,做了它份內的本職工作卻從來不說,其實每次都挺體貼它的。
泠梔這小系統整天在那自我感動哈?
黑人問號臉?
正對玻璃牆有桌椅,上面擺了許多零食,泠梔坐下,腳搭在桌上,順手撕了兩袋零食吃起來。
〔宿主,你要是覺得惡心不用勉強自己,我還是給你屏蔽了吧。〕
自我感動之下還是決定,不能讓宿主獨自受苦,要活一起活!
‘小場面,不慌,我先看幾集電視。’
〔啥?〕
‘陸言墨身為男主,要是沒有四五個小時我都鄙視他。’
〔是我get不到你的點嗎?〕
‘你還小,不懂正常,一邊玩會去。’
泠梔說的看電影自然不是看現場直播的,而是找了風奕。
“風哥?”
風奕睡了會,精神好多了,現在正在吃午飯。
“你睡醒了?你怎麼又在吃?”泠梔幽怨說道。
她開始懷疑風奕是不是故意在她面前吃東西來勾引她的。
“現在是午飯時間,你吃了嗎?”風奕嗦一口面,邊咀嚼邊問。
“正在吃,對了,放個電視看看,就昨天那個宮斗劇,我還沒看完,沒有電視劇下飯,吃飯都不香了。”
“還是那部?”宮斗劇到底哪里吸引人了?為啥你這麼痴迷?女人撕逼大戰真就這麼香?
“沒錯,快快快,不然我沒食欲了。”
如果沒听錯,第二波似乎開始了。
但凡男主長個腦子,也不會虐了女主這麼久才知道自己被人耍了。
哪個需要換腎的病人能和他妖精打架?還大戰三百回合?
泠梔心中吐槽的時候風奕放好電視了,“是這集嗎?听得見嗎?”
泠梔沒回,風奕忙道“阿梔?阿梔你還在嗎?”
“哦,在的,剛才閑得無聊做了一首打油詩,你要听嗎?”
風奕松了口氣,“什麼打油詩?這麼有雅興啊。”
“是啊,可有雅興了,听著啊天不收,傻逼滿地亂跑,君不見,傻逼處處礙眼。”
“听著像是罵人的,你為陸言墨做的?”
“嗯哼,雖然我也覺得作詩都侮辱了詩,但沒有什麼比這幾句詩更能生動貼切地形容陸言墨的了,不說了不說了,看劇要緊,來來來,一起看,這次你要好好看,別再走神了。”
泠梔更大的興趣在于看劇,至于打油詩什麼的只是隨口說的。
風奕並不是很想繼續看一群女人爭來爭去,還要面對提問,說真的,他上學時期都沒這麼認真地听講過。
可是還能有什麼辦法呢?
等泠梔看完兩集電視劇,零食掃滅了大半,現場直播終于結束了。
泠梔掃掃手上的薯片碎屑,“正看到精彩的地方,算了,下次再看,我去睡午覺了,拜。”
“午安。”風奕隱隱覺得,泠梔那邊的生活沒有她說的輕松。
也許,她只是為了寬慰自己。
泠梔活動了下有些酸麻的腿,‘把屏蔽解除了吧。’
〔結束了?〕
‘你也覺得結束太早了是吧,我也覺得不夠持久。’
〔……〕
玻璃牆那邊的兩人已經穿好衣服了,封曼曼一改病容,氣色好了很多,甚至有心情化妝了。
〔這個劇情,一點也不合理,邏輯被狗吃了。〕
忍不住吐槽。
‘淡定,你要這樣想,經歷了醬紫的事情,以後你也是個成熟的統了,你就當這個腦殘劇情是為了讓你成長來的。’
〔宿主!你太壞了!〕
???
‘事實嘛。’
兩人一陣膩歪後,陸言墨走出了房間,不一會,密室的房門被打開了。
“出來。”
陸言墨在門外拐角站著,手指尖夾著一根點燃的煙,煙霧繚繞的。
“剛才,很精彩吧?”陸言墨邪魅笑著。
泠梔輕蔑掃了眼陸言墨全身,然後說了句讓全場寂靜的話。
“太迷你了,沒看清楚,不過結合使用者的各方面來看,五星滿分的話還是勉強可以打一星的。”
……
兩個大漢覺得自己的頭頂仿佛有一只烏鴉啊啊啊的飛過。
一顆星,這跟說陸總不行有什麼區別?
等等,為什麼他們要去思考這個問題?不是應該為這個女人點三炷香嗎?
陸言墨臉色瞬間陰沉,他非但沒有看到預想中泠梔因為自己和別的女人上,床而痛苦,反而還被她嘲諷不行?
他身為一個男人,這種話簡直就是赤果果地侮辱他!
“我只是以一個觀看者的視角來認真點評罷了,其實也沒什麼丟人的,下次改進,古話說得好,吃啥補啥,多吃點,時間問題總是能改善的。”泠梔認真發表觀看感言,還“真誠”地給了陸言墨建議。
唉,世上怎麼會有我這種好人呢?
陸言墨快步走來,一掌拍在牆上,正好泠梔是靠在門邊的,這一拍有點霸道總裁壁咚的意味。
“泠梔,別以為用這種激將法我就會饒過你,更別想我會因為你這個激將法就踫你,你在我眼里,連站街女都不如。”
泠梔不爽了“喂我說,首先,是你讓我發表看法的,我只是說出了我看到的以及我認為的,像我這樣不計前嫌還真誠給你意見的人你去外面問問,還有誰?
其次,不行就是不行,大方承認沒人會笑你,兩小時是你的極限大家都能理解,但是把你自己冷卻時間長,戰斗時間短這個鍋甩我頭上就是你不對了。”
它還是個孩子,它什麼都听不懂,听不懂。
兩個大漢心里憋著笑,一點也不敢表現出來。
陸言墨現在就是座活火山,隨時可以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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