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和那個垃圾說,泠梔不去。”風奕直接和獄警說道,他的人,即便在監獄里,也不是誰想見就能見的。
獄警面露難色,來看望的那位,也不是好惹的,這位更不是,誰也不能得罪。
泠梔道“我倒是想看看,他想做什麼。”
風奕道“還能做什麼,不就是威逼利誘,讓你交出腎嗎?他要想動你,先過我這關再說。
只要我在一天,別說挖腎了,動你一根頭發都不行,等我出去,我要讓他也嘗嘗,挖腎是什麼滋味。”
風奕听完“泠梔”的故事後,氣的恨不得現在就出去把陸言墨宰了,他喜歡的人,把愛給了陸言墨,那狗東西不珍惜就算了,還來作踐她,那狗東西不死個千百遍他都咽不下這口氣!
“好了,別激動,為了那傻逼,不值得,听你的,你說不見,那就不見吧。”
她風哥說話,肯定要比那傻逼男主管用啊,她才不可能為了一個傻缺讓她風哥擔心。
“這就對了嘛。”風奕寵溺地揉揉泠梔的小腦袋,被泠梔一巴掌打開也不生氣,只是轉眼看向獄警的時候,笑容瞬間就沒了,“還不去?”
“是是。”
各路神仙打架,為難的還是他們這些凡人。
“別氣了,我听風哥的,給我本書看看吧,正好無聊。”
對于泠梔的乖巧,風奕心里都有小人在歡呼跳舞了。
其實吧,他沒和泠梔表明心意又怎麼樣?現在也蠻不錯的啊。
慫就慫唄,大丈夫能拽能慫,阿梔現在對他和別人都不一樣,那說明了,他在阿梔心里是特別的!將來也是有希望的!
等在探監室的陸言墨已經準備好台詞了,就等泠梔來,他一一說給她听。
她一定會自慚形穢,無地自容,她現在是土里的殘枝敗葉,她永遠都只能用仰視的目光看他,乞求他給她一點點的關懷和目光。
獄警來了,泠梔卻沒有來,“對不起,陸先生,泠梔小姐她,她說不見你。”
“不見我?”陸言墨發瘋似的站起來,“她不見你不會把人強行帶來嗎?”
陸言墨的落差那不是一般的大,泠梔不來,他準備的大戲,給誰看?泠梔來這麼一出,反倒是他成了那個小丑,乞求泠梔施舍他一點關注,陸言墨的心情可想而知。
“可……”
“她在那個野男人那對不對?下賤!”陸言墨想到那個愛自己的女人現在正躺在別人的床上,在別人的懷里承歡,他就氣得冒煙。
獄警不敢繼續說下去。
不說清楚的話才是最惹人遐想的,陸言墨已經想了很多,腦海中浮現了很多泠梔現在的樣子,越想,他越氣恨。
“很好,泠梔,你很好啊!”陸言墨咬牙切齒地自言自語,將回話的獄警都嚇得背後一涼。
泠梔才不會管傻缺男主有沒有氣炸,風奕給了她一本很好看的小說,她看得很入迷,連晚飯都不想去吃了。
風奕當然不同意,硬是拉著她去。
經過凌晨聊天,兩人的關系突飛猛進,泠梔一開始就沒把風奕當成外人,風奕則是明確了心中所想,所以現在很不拘謹。
“所以,你為什麼還要搭著我?”泠梔看了眼風奕的手,因為要去吃飯,所以風奕又把手放在泠梔腰間了。
肯定又想使壞,撓她癢。
“怕你傷口再裂開,現在是愈合的重要時期,一定要小心。”
“你根本就是想故意整我。”
泠梔說什麼也不能再縱容風奕了,他每次都會偷摸摸地去撓她癢,被她當場抓住還要裝無辜!他根本就是故意要整她,他才是她傷口愈合路上最大的絆腳石。
風奕一臉真摯道“沒有,我是很認真地在幫你捂傷口。”
除了有幾下沒那麼認真,會不小心踫了其它部位,沒控制住手,那他才不是故意的,那是……意外,對,就是意外!
“你不是說要听我的嗎?這件事不能拗,等你傷好了,什麼都可以。”
還是這該死的傷口,狗男主,你給爺等著,爺非得在你腰上劃拉一口子。
成功被轉移注意力的泠梔,把所有不爽都放在陸言墨身上去了。
廢話,追根究底還是那狗男主的鍋?不讓他背鍋,難不成讓風哥背?
泠梔這幾天都窩在牢房里沒出來,睡覺養神之余就是看看小說,這大概是和男主惡戰前夕最難得的休閑時光了。
在風奕的照料下,泠梔的傷口已經長得差不多了,再過幾天,拆了線,差不多就可以不用包扎了。
終于可以不用包成粽子,泠梔也會出去放放風,曬個太陽,風奕是泠梔去哪他去哪,所以整個監獄的人都知道他們倆形影不離了。
今日泠梔日常出去放風曬太陽,卻突然來了提醒。
〔宿主,有個支線小劇情突然閃紅光了,這代表這個劇情即將發生,且是必須發生的。〕
‘為什麼會這樣?’
〔這個支線劇情是男主派人在監獄里刺殺風奕,女主幫風奕擋招,這是風奕和女主之間感情極速上升的重要橋段。〕
‘所以我一定要受傷?’
〔線索提示是要幫風奕擋刀,受傷,宿主可以選擇性的,受一點點輕傷。〕
‘,我第一次覺得你還是挺聰明的。’
〔宿主第一次夸我,怪不好意思的。〕
‘不就是擋個刀嘛,為了我風哥受點傷,值得!’
〔咦,宿主你啥時候對風奕這麼好了?〕
馬上興奮了,所以所以!還有機會是不是,它家宿主終于知道對風奕有那麼些許不同了!
有不同,那就是有愛的前兆啊。
愛情嘛,經年相處,唯君在心,此後余生,唯伴君側。
天吶,絕絕子的愛情終于要開始了嗎?
‘你在那瞎腦補什麼?為兄弟出生入死,那是因為我仗義。’
她對兄弟不可能會有什麼歪心思,那必須是純正的兄弟情。
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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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梔,想什麼呢這麼入迷?叫你好幾聲都沒听見。”泠梔回過神,就見風奕湊近的俊顏。
“沒什麼,就是烤著太陽,舒服,有點困了。”
風奕挨著泠梔坐下,“現在距離回去還有些時間,不然你靠著我眯一會?”
泠梔想到以前,夏侯淵也會這樣,她這兩大哥,該不會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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