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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隨著一起工作生活,了解加深、情感加深,厄尼發現,鄧布利多拿他越來越不見外了。
比如主動向他提起了‘礦都’,以及對卡奧一伙人的擔憂。
礦都,听名字就知道,合格的遺跡挖掘工,就是在那里訓練出來的。而只要礦都在手,卡奧一伙就算沒有小人國三法器,短時間內,遺跡的挖掘工作也不會影響很大。
卡奧一伙喪失的、是可持續發展能力。
鄧布利多擔心,卡奧一伙走極端,破壞式挖掘,然後搞到新的法器四處進行恐怖活動。
厄尼就問“跟實力很強的壞巫師結下死仇,我同樣有寢食難安的感覺。那麼我們一早就說過的相關行動,現在推進的怎樣了?”
要說厄尼也是抽空補了些課的。
比如說克洛諾斯之眼。
克洛諾斯不是柯羅諾斯,兩者雖然都出自古希臘神話體系,但前者是第二代神王,宙斯的爹,後者是俄耳甫斯教的時間之神。
從凡世神話角度看,提起克洛諾斯,最著名的大約就是其吞食子女,最後卻功虧一簣,成為了宙斯上位的踏腳石,同時也應驗了其父烏拉諾斯的詛咒‘也會被自己的孩子推翻’的故事。
在厄尼看來,古希臘神話已然是比較接地氣的那種了,亂的一匹。然而巫師版的古希臘神話,顯得更接地氣。
接地氣到已然不是在描述神,而是在描述強大的超凡者家族。
具體的恩怨情仇就不多說了,且說克洛諾斯。
按照書中描述,克洛諾斯就是個媽寶,不僅給他娘蓋婭當小棉襖,還當軍大衣,來斤的巨嬰乖孩子。
其中,推翻他老爹烏拉諾斯的殘暴統治的過程中,用鐮刀閹割了烏拉諾斯,就表現的很有靈性。再多說就不合適了,懂得都懂。
總而言之,始作俑者其無後乎,克洛諾斯最終也是被自己的孩子推翻的。但有個歪蕊緋沫屎的媽、大地母神!無論如何也不至于活的太差。
小人國三聖器的寓意,就是根據相關傳說的一句話來的
蓋婭說在我的神域,你仍是王。
蓋婭掌管大地,而大地分地上和地下……
根據這些傳說,厄尼一度猜測,卡奧家族,找到的,是不是蓋婭神國遺跡?
又或者說,一個名叫蓋婭的神級巫女的遺產?
可惜相關信息太少了,按照鄧布利多的說法,古代曾發生過幾次對超凡遺產打擊很大的大事件,包括長達幾個世紀的獵巫事件。
很多超凡典籍,都被焚毀了。
厄尼就順著這個話題問“也就是說,想要獲得更多的關于那個時代的超凡信息,得以事件發源地作為開端查找?”
鄧布利多則表示,古希臘文明已經覆滅了,現代的希臘人的祖先,不過是生活在古希臘廢墟上的另一幫人,就算多少承襲了些古希臘人的血脈,以文化和特色技術為代表的文明核心也丟了個干淨。
厄尼知道,鄧布利多指的是超凡文明,著名的奧利凡德家族,就是從那一代遷徙來的……
好吧,那要去哪里查?
鄧布利多說“梵蒂岡。”
厄尼說“o,這個話題就此打住,這個坑我不會跳。”
相較于歐洲的王權,拜上帝教的傳承顯得更穩健綿長。
用厄尼一度腹誹的話說“巫師過聖誕節,另外還有‘教父、教子’的概念,就尼瑪很迷,忘了獵巫時代是誰在攢火架秧子、引導愚夫愚婦火刑巫師了麼?”
後來就不提這話茬了。積年的老糞坑,一旦攪合,那味道泛起來,誰都受不了。
要說還是鄧布利多的信息渠道更牛。
用了大約十幾天的時間就確認,卡奧家族發現的魔法遺跡,應該不是蓋婭和克洛諾斯的‘貝茨旅館’,而很可能是奧利匹亞地宮。
厄尼第一次听說這個概念,心道“別跟我說這是專供摸金校尉或印第安納•瓊斯裝嗶的西方版仙府出世,又或精絕古城什麼的。”
並不是。
奧利匹亞地宮,是寶藏、是藏庫,是獵巫時代為了妥善保存超凡物件,而建立的。
畢竟有不少古代法器,一旦長時間失去超凡環境的孕養,就會廢掉。比如說小人國三聖器,不用時,就需要那個盒子。
另外,鄧布利多表示,這個奧林匹亞地宮,極有可能就是利用小人國三聖器建造的。
正因為如此,它被放在了地宮寶庫的最外層。
掌握小人國三聖器,是打開地宮寶庫的關鍵,這就是傳承。
但很顯然,卡奧家族並非是守秘人(類似赤膽忠心咒),也沒有走正統的繼承流程……
信息推進到這里,就基本斷了,貌似後面的被卡奧家族給抹掉了,卡奧家族一直在做著這方面的工作。
只不過越是基礎的,傳播的就越是廣泛,想要完成削抹的工作量就越大。
鄧布利多表示,實在不行,就只能從預言角度入手了。
厄尼不乏揶揄的道“那麼請務必給預言師準備足夠多的福靈劑,反正現在也不差錢了。”
鄧布利多笑說“是個好主意。”
厄尼頓時有種被懟成了掛畫的感覺,心說“果然是黑化強三倍,這平時重面皮的人厚黑起來,真的是讓人吃不消!”……
總之追獵卡奧一伙,目前也就只能這樣了。
當然,無論是厄尼,還是鄧布利多,都不是輕言放棄的人。
這個角度不行,那就換個角度。
比如說多方面了解卡奧六世和七世,給他們做人物側描,還有小丑,也是條線索。
通過了解其人,分析其思路,進而嘗試尋找其安全屋的位置(就像有人習慣用生日做密碼),以及預測其接下來的行動。
這都不是短期內所能搞定的事,想不慢慢來也不行了。
在聖誕節前一周,厄尼從繁重的勞作中脫身,回歸者計劃圓滿劃上了句號。
身心有了空閑,厄尼覺得,該是謀劃下如何過聖誕節了。
鄧布利多替盧平和小天狼星捎話,希望他能在聖誕節去布萊克家族祖宅(格里莫廣場號)做客。
小天狼星雖然仍舊被不少巫師詬病,但起碼從律法層面,已然恢復了公民權益,可以名正言順的以教父的名義,接哈利去過節了。
而小人國冒險前,在尖叫棚屋,他告之哈利長輩的過往,後來又扯出了活點地圖的故事,都成了很不錯的鋪墊,他相信哈利不會拒絕跟自己的教父相聚的。
不過,厄尼考慮了一番後,還是婉拒了邀請。他托鄧布利多給小天狼星捎了一封長信。
這信中講述了一個故事,就是原歷史線阿茲卡班囚徒的故事。
按照現在的情勢,無論是盧平,還是小天狼星,都不會有那樣的一場經歷了。固然少了不少折磨,卻也失去了父輩和子輩深厚彼此之間情感的機會。
畢竟東方有‘遠親不如近鄰’的說法,缺乏互動,血脈也不親的。而互動中最有價值的,無疑是患難見性情。
所以沒了原歷史那一出,厄尼擔心爺倆尬處的別扭。
厄尼通過這封信補上,相信以小天狼星的感性,盧平的智慧,是懂得通過其他辦法,彌補兩代人生疏的情感的。
還有就是兩個凶險預言。
,克利切的背叛。
,死于貝拉特里克斯之手。
這麼做當然也是有目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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