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怒道︰“喬賤人,你現在這是什麼態度呢?你是不是想讓我將你那不光彩的視頻傳給你的男人啊。”
話音落,喬語便一瞬地起了身,她走到向晚晴的面前,揚起手
“啪”地一聲。
直接甩了她一巴掌。
同時咬牙切齒地回答︰“向晚晴,你以為我還是那個任你擺布的喬語嗎?我說過我會光明正大的挑戰她,也絕不會像你一樣在背地里干這種齷齪的事。”
說著,她又掀開了向晚晴的衣袖,稍稍挑了一眼她胳膊之上的疤痕,又繼續諷刺道︰
“你以為你還是那個人人追捧的d國女神嗎?你現在就是一個沒人要的寄生蟲,虧得席晟那�傻子還拼命的愛你,而我喬語的男人絲毫不介意我過去的那段回憶,你如果想發就發吧。”
說完,她徑直掠過她,直接甩門而出。
待她離開之後,向晚晴捂著自己滾燙的臉頰,氣到發抖。
這一刻,她明白了那句‘虎落平陽被人欺’是什麼滋味了。
就喬語這種小蝦米也敢騎到她的頭頂上。
不過,至少通過她知道了一件重大的事情。
慕曉溪那個賤胚子竟然懷上蕭塵寒的孩子。
她想安安穩穩地產子,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她向晚晴發誓,絕不會讓她過上安穩的日子。
至少將她腹中的孩子給弄死,也算是報仇雪恨了。
既然那個喬語已經倒戈,她留在這里著實沒有任何意義。
如果能繼續依附之前的那個神秘人,讓她再繼續獻出00的血也願意。
她雖未見過那個人,之前只是靠在暗場跟他做過交易。
那個需要靠新鮮血液來延續生命的神秘人,他的勢力不容小覷。
上次竟然可以將慕曉溪逼到絕境,光是想想,就知道此人一定十分強大。
想到這里,她立馬又撥打了一個電話,同時訂了一張回國的機票。
—
而另一邊,蕭塵寒拿著報告再一次回到了餐廳。
可是餐廳內的慕曉溪卻早已不見了蹤影。
她原本坐得地方現在代替的也是兩個異國的男子。
他焦急地上前詢問,男子表示沒有見過女孩。
蕭塵寒心陡然一沉,又開始撥打著女孩的電話,可手機那頭只傳來關機的聲音。
他在餐廳內尋了一圈,包括女廁所也托人看過了,還是沒有找到慕曉溪。
隨即,他拿著手機,查看了女孩的定位,竟發現此刻的定位居然在三十里之外的碼頭。
不可能,他的溪兒不可能無緣無故地跑到那種地方去。
更何況,她還有孕在身,狀態也完全不好。
想到這里,他唯一不好的念頭涌上心頭,溪兒出事了。
然而待他快步地走出餐廳,只見之前譚霖停靠的車子也不見了。
這下子,他心里更加焦慮不安了。
來不及多想的他,立馬上了一輛出租車,吩咐司機前往碼頭。
可是,待他追尋的定位來到碼頭之時,卻沒有見到女孩。
他的溪兒…到底去哪里了?
就在他兜兜轉轉地一邊喚著女孩的名字,一邊尋找著她的身影。
突然,刺眼的陽光照射在木板之上,泛出了一抹幽藍。
這抹顏色並不是其他的東西,而是他贈給女孩的項鏈。
除了這根項鏈能證明慕曉溪來過這里,並沒有其他任何的辦法得知她的蹤跡。
蕭塵寒疾飛上前,連忙將其拾起了起來。
他緊緊攥著項鏈,眼眸陡然一沉,幽冷的眸光徑直掠過眼前這一望無際的海面。
內心泛起了一絲殺念,誰要是敢傷害他的溪兒。
他蕭塵寒一定會親手殺了他…
—
然而與此同時,慕曉溪逐漸恢復了意識,她感覺到自己被綁在了一張椅子之上。
雙腿雙手被粗大的繩子給緊緊地束縛住了。
同時眼眸與嘴唇均被封住,發不出聲音。
也動彈不了,更加無法看清眼前到底是哪里?
只不過,隨著她的身子略微搖動著,她能夠感覺到自己是在一艘船上。
其實蕭塵寒離開不久,她就被譚霖連哄帶騙的走出了餐廳。
只因此人跟她說,蕭塵寒忘記帶什麼證件了,需要她親自過去一趟。
然而,當時的慕曉溪並未多想,跟著他準備一起返回醫院。
可是,她一出來之後,就被譚霖給捂住了口鼻,直接昏厥了過去。
她並不了解譚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然而就他們來到碼頭那一刻,她其實甦醒過來了。
無奈他們人員眾多,她的身子因早上抽血的緣故,只感覺吃力疲乏。
與他們交了幾次手,最後還是被擒住了。
正當她細細回顧著剛剛所發生的一切,突然,好似是門被什麼人給推開了。
慕曉溪循著腳步的聲音,可以感知到進來的不止一個人。
那沉重的腳步音應該都是男子。
就在這時,一名男子朝她靠近了幾分,同時抬起手,猛地一下子扯下了她面部的遮擋物。
一道蘊著興味的聲音也幾乎是同一時間響起。
“喲,我們又見面了,黃毛小丫頭,你不是很能嗎?一個人可以殺死我手下這麼多的兄弟。”
聞言,慕曉溪眼眸眯了眯,微微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狀態。
只見面前的男子面部猙獰,皮膚黝黑,而且順著他抬起來的手腕望去,有一處明顯的槍傷。
這人慕曉溪自是認出來了,這個就是當時她在山林之中遇到的雲哥。
將她的蕭哥哥害得身負重傷,這群人竟然現在全部都在y國?
還有她旁邊站著的男子當中,也有那個助理譚霖。
他們到底是什麼人?
還是說這一切的一切全部都是陰謀。
是秦清這段時間的假裝?
還是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