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衙門那里查了幾遍,回說並沒有什麼凶案。
    元福這才放下心來。
    府里面。
    大夫讓人煎了藥,也已經給那女子服下。
    “怎麼還沒醒?”
    南鳳儀坐在床邊,一會摸摸她額頭,一會握握她的手,擔心的不得了。
    這古代的醫術到底行不行啊?
    藥吃下去,人怎麼都沒有點反應?
    “王妃稍安。”
    大夫在旁勸慰“這位姑娘傷情嚴重,就算能醒,只怕也得將養些日子。”
    “老朽每日,都會前來給她問診的。”
    左右,南鳳儀不會醫術。
    這里也沒有醫院。
    只能听他的了。
    如此過了七八日。
    這日午後。
    南鳳儀正百無聊賴拿著本書,坐在床頭打瞌睡。
    驀然听著靈心“哎呀”一聲。
    睜眼去瞧,卻是那姑娘醒了。
    她一臉戒備的坐起身,正目不轉楮瞧著自己。
    “醒啦?這可真是太好了。”
    南鳳儀放下書,趕緊摸摸她的手,又試了下她的額頭。
    “總算是退了熱了。”
    靈心也歡喜的捧了藥來“不枉王妃如此費心照顧。”
    “這位姑娘也是吉人天相,命不該絕。”
    “你們是什麼人,這是哪里?”
    女子看了眼靈心,疑惑問道。
    “姑娘別怕。”
    靈心見狀,連聲解釋“這里是寧王府,救你的是我們王妃。”
    那女子便又看向南鳳儀“救我?我怎麼了?”
    “呃……”
    南鳳儀頓了下“這個話說起來,有點長。”
    “姑娘受了傷,落了水。”
    “正被我瞧見,就將你帶了回來。”
    言簡意賅的與她說明,靈心不禁汗顏。
    王妃這也太,不長了吧?
    “你可記得,自己是誰,家住何方?”
    “家里,有沒有什麼親人?”
    見她一副迷茫的樣子,南鳳儀不禁有點犯愁。
    原本還想著,等她醒了,就可以送她回家了。
    卻不想,竟是一問三不知。
    揉了揉腦袋,那女子有些頭疼“我見過你的臉。”
    “不過,是男子打扮。”
    南鳳儀開心地拍手“是啊,那天你嗆了許多水。”
    “我不住給你做心肺復甦,差點累死,還好後來你醒了。”
    “那日我可不就是男子打扮麼。”
    女子皺皺眉“什麼肺,什麼甦?”
    南鳳儀干巴巴笑了兩聲“沒事沒事,那些都不重要,你醒了就好。”
    拉了拉她的手,繼續關切道“再之前呢?”
    “誰把你打傷的,怎麼落的水,可還記得?”
    見她只是搖頭,南鳳儀嘆了口氣。
    “估計是在水里泡的時間太久,腦子里進水了。”
    “算了,想不起來就別想了。”
    “你傷的不輕,就安心在這里養著。”
    “等什麼時候想起來了,我就送你回家。”
    那女子點點頭,倒也沒有反駁。
    接過靈心遞過來的湯藥,一口氣喝下,苦的不住皺眉頭。
    南鳳儀便捏了顆糖塊,送進她嘴里。
    笑呵呵道“你命不該絕,以後就叫不絕吧。”
    “不絕?”
    那女子點點頭“好。”
    大夫又來診過幾次,說人醒過來,就沒有什麼大礙了。
    只是內傷較重,還需得慢慢調養。
    相比較起來,身上的那些外傷,倒是好辦許多。
    如此,將養了一個多月的光景,她就行動自如了。
    整日里跟著南鳳儀,形影不離。
    南鳳儀待她也是好。
    好吃好玩的,帶著她都轉了個遍。
    這日,兩人坐在河邊的欄桿上。
    一邊吃著孫阿婆那里,買的糯米糕。
    南鳳儀指著不遠處的河流“那日,就是在那里,將你撈上來的。”
    不絕好奇地看了眼,又望了望上游“順水漂下來的?”
    “應該是。”
    “今日天氣不錯,不如咱們去溜達溜達。”
    言罷,南鳳儀向後面的四個護衛喊了一聲。
    “別吃了,別吃了。”
    “咱們帶著不絕,去上游看看,說不定她能想起些什麼。”
    四人听著,連忙將沒吃完的糯米糕收起來。
    領著她倆,沿著水源往上游去。
    出了京寧城,又行了三五里路,南鳳儀便有些吃不住勁兒了。
    坐在樹蔭下,一邊抹著汗,一邊狂扇著扇子。
    “怎麼還不到頭,這是要走多久啊?”
    四個護衛也走的有些熱。
    其中一個指著前面道“這河的源頭屬下們沒有探查過。”
    “只知道,是一直往西北方向去。”
    “不絕,你可有覺得這里熟悉?”
    南鳳儀見她這里瞧瞧,那里走走,不禁問道。
    搖了搖頭,不絕站到她身旁“沒印象。”
    周邊綠樹蔥蘢,只坐了這一會兒,便覺得涼意森森,倒是個納涼的好地方。
    “要不,咱們再往前走走?”
    其實南鳳儀真是走的累了,可也想著能幫她早些記起。
    “回家吧。”
    不絕看了眼周圍“餓了。”
    四個護衛被她逗得發笑。
    “不絕姑娘自進了咱們王府,不止氣色比以前好看了許多,人也胖了。”
    南鳳儀笑著看他們“你們也好意思說別人?”
    “王爺去春城不過月余,你看你們自己,哪個沒胖?”
    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禁都紅了臉,笑起來。
    “王妃天天帶我們好吃好喝的,怎能不胖?”
    南鳳儀打了個哈哈“這麼說,還怪我咯?”
    “行,回頭我就建個酒樓。”
    “你們四個又會吃又會喝的,就讓你們幫我打理。”
    “怎麼樣?”
    “好呀好呀。”
    四人自然歡喜。
    “小的們定忠心耿耿追隨王妃。”
    “刀山火海,赴湯蹈火。”
    南鳳儀笑的開懷,指著不遠處樹梢上的一只鳥。
    “也別赴湯蹈火了。”
    “誰給我將那只鳥逮住,誰就做大掌事吧。”
    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抓鳥定掌事?
    會不會太隨意了些?
    不過,王妃要開酒樓,是真的嗎?
    王爺能肯嗎?
    他們猶豫著,有人卻不猶豫。
    一道身影閃過,待眾人再回神時。
    不絕已經落到南鳳儀身邊,伸出只手到她跟前。
    “你喜歡,送給你。”
    “啥?”
    南鳳儀有些沒反應過來。
    不絕將東西塞進她手里“鳥。”
    南鳳儀驚得下巴差點掉下來。
    “你你你,你居然會武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