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司徒博多和余竹溪、柳尋墨、段雲愷三人都到內堂商議事情。
司徒博多居然開口要他們去找高鼎,這時余竹溪和柳尋墨兩人始料未及的事情,柳尋墨知道司徒博多和畢冉的神通可以稱神也絲毫不過分。
但神居然會請求凡人來幫忙,這也是他們第一次听說。
司徒博多茗了口茶,開口解釋道“你們接觸過畢冉,想必對我們的事情多多少少有些了解,所以我就不可以隱瞞了!”
司徒博多看著毫不知情的段雲愷,對余竹溪和柳尋墨兩人說道“你確定這位段兄可以牽扯進來?”
柳尋墨猶豫了一下,對段雲愷說道“師兄,可能接下來你听到的那些事情會超出你的認知範圍,而且知曉這些事情之後,可能會被牽扯進一系列匪夷所思的事情里面,你……”
段雲愷見幾人說話的口氣有些古怪,知道現在擺在自己面前的就是,如果留在房間里面听,那麼就會牽扯如未知事件之中,如果不想被牽扯進來,就要自己走出門外,絕對不能听他們之間的對話。
段雲愷考慮再三之後說道“這世上能有多夸張的事情,我段雲愷行走江湖多年,從來不怕事,你們說吧,都是自己人,不怕被牽扯進去。”
司徒博多還是秉著負責的態度再一次詢問道“你確定?”
段雲愷有些不耐煩的回道“別磨磨唧唧的。”
司徒博多笑道“好!”接著司徒博多開始簡述他遇到的情況,並且為什麼需要余竹溪和柳尋墨兩人幫忙。
听了司徒博多的簡述之後,段雲愷听的一頭霧水,但所幸有柳尋墨在一旁做講解,不過講解之後更人段雲愷驚訝,或者說驚訝不足于形容他現在的感受。
司徒博多還有那個素未謀面的畢冉,真的就是神仙一般的存在,段雲愷目瞪口呆半天,這老半天沒能消化司徒博多的話。
余竹溪這若有所思的撫著自己那逐漸變黑的胡須說道“博多兄弟,你的意思是說,高鼎他手里可能有某些東西可以探知到你們的動靜,從而未卜先知,提前離開?”
司徒博多點頭道“是的,他非常的狡猾,並且對我和畢冉很了解,所以即便我們有著通天的本事,也對他無可奈何。”
余竹溪接著又問道“你剛剛說你是通過什麼信息素找到我們,那你也可以利用這樣的辦法找他呀?”
司徒博多搖頭道“不想,這個辦法我是優先開始用的,但是他身上的信息素不知道為什麼會被抹除的一干二淨,我現在是徹底無法找到他本人了!”
柳尋墨這個時候也帶著疑問道“不對呀,你都找不到他,那我們就更加找不到啦!”
司徒博多解釋道“不是的,你們可以找的到他,因為發動陳永華的人脈可以很快的找到他,但是我卻不能出手了,因為我和畢冉身上都有著時空間的波動,他手上的儀器是可以檢測到的,只有你們土著才可以躲過他的儀器從而接近的了他。”
說完又補充道“而且我和畢冉也不能搞出太大的動靜,我們要對付一個隱藏的很深的人,一旦我和畢冉的動靜太大,就會驚動那個人,那就得不償失了!”
余竹溪拿著他的酒壺喝了口酒之後說道“我大致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想借用天地會那些人來找出高鼎的位置,又我和柳尋墨抓住高鼎,帶給你?”
司徒博多笑著回應道“余老先生就是明事理,很快就理清我的訴求。”
余竹溪擺擺手笑道“這個很好理解,這個忙我和尋墨願意幫,不過你也要幫我們一個忙。”
司徒博多說道“但說無妨。”
余竹溪這時候示意段雲愷來向司徒博多詳述,段雲愷會意之後說道“其實事情很簡單,吳三桂在巴蜀這里打擊所有其他勢力的人,包括我們這些反清復明的弟兄,所以在成都就有很多弟兄被他們給抓了,而今天余老前輩和我師弟柳尋墨就是到內城去探查情況。”
司徒博多還以為是多艱難的事情,便很爽快的答應道“救人是吧?”
段雲愷點頭說道“是的!”
司徒博多回道“小意思,頃刻之間我就可以將他們盡數救出。”
段雲愷有些不相信司徒博多的話,因為他沒有見過司徒博多的本事,覺得司徒博多實在夸大其詞。
但余竹溪卻深知司徒博多絕對沒有半點吹牛的成分,畢竟他和柳尋墨可是真實的見識過司徒博多那些不可思議的能力,所以他才讓司徒博多出手幫忙。
段雲愷覺得司徒博多是在大放厥詞,他帶著質疑道“博多兄弟,我們那些兄弟可是被抓了三四百人呀,而且吳三桂關押他們的地方戒備森嚴,數千人看守。”
司徒博多知道段雲愷不信任自己,但司徒博多也沒想著給他證明自己,只是輕描淡寫的說道“余老前輩和柳尋墨兩人給我帶路,今晚你們做好準備就是,救人這樣對我來說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這麼說呢,應該是舉手之勞才對。”
余竹溪直接拍桌子爽朗的笑道“爽快,那下半夜我們就去救人,你還記得你帶我們回來的那個地方嗎?”
司徒博多點了點頭,余竹溪說道“沒錯,雲愷兄弟提供的情報就是在那附近,既然我們已經達成共識,雲愷兄就著手準備一下吧,怎麼安排那些被救出來的弟兄離開的事宜。”
司徒博多擺手道“不用那麼麻煩,雲愷兄只要和我說,需要將這些被救出來的人帶到什麼地方就行。”
段雲愷試探性的問道“哪里的可以嗎?”
司徒博多逗趣道“沒錯,你就是說想把他們送到月亮上去,也絲毫沒有問題。”
段雲愷無奈的笑道“博多兄弟你真會說笑。”
柳尋墨這時候插話道“我倒覺得博多兄弟沒有說笑,因為他的神通簡直是令人嘆為觀止。”
司徒博多端起茶碗喝口茶謙虛道“好了,好了,不要商業吹捧了,這事情我既然答應你們了,我就絕對會做到,雲愷兄你還是想想要送你的那些兄弟去哪吧!”
段雲愷思索一番之後說道“既然博多兄弟你說送往哪里都可以,那我希望你能將他們送到廣東陳永華,陳總舵主那里。”
司徒博多放下茶碗之後,再次確認道“你確定了嗎?”
段雲愷點頭說道“就這樣安排吧,他們的身份已經暴露,不適合繼續留在雲貴,巴蜀三地,只能遠離等以後時局有大變化再做打算了!”
柳尋墨問段雲愷道“那師兄你還要繼續留在四川這里?”
段雲愷回道“是呀,我現在也不可能回台灣,而且我的身份也沒有暴露,可以繼續潛伏在這里,也算是給延平王留個有生的力量在這里,也許以後能幫得上忙。”
司徒博多說道“既然如此,救完人之後就又要分別咯!”
余竹溪倒是爽朗,他已經在江湖闖蕩多年,相聚分離之事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他撫著胡子說道“天下哪有不散之宴席,有離才有合的期待。”
段雲愷笑道“言之有理,我就擺好宴席等你們勝利歸來,怎麼也要在分別之前好好的喝個痛快。”
柳尋墨附和道“好,我們就在今晚來個不醉不休。”
司徒博多撓了撓自己的臉有些難為情的說道“只怕要讓各位失望了,我和畢冉到現在這種程度,怕是喝不醉的了!”
余竹溪哈哈大笑道“那豈不是更好,喝酒如喝水,那才暢快嘛!”
……
……
衢州城郊外,卓瑪一步多次閃現,她經過的空間,都會留下空間被破開的漣漪,但很快就會消失,恢復正常。
她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而冰火聖童在高空中返回,看向卓瑪的身後,卓瑪似乎意識到了冰火聖童發現了什麼,便轉身看向冰火聖童所看的方向。
果不其然,空中有一個細小的影子越來越大,不一會兒就看到了在空中飛行的是一只紅色的巨鷹,巨鷹的背上馱著一個人。
卓瑪喃喃道“費琢。”
說著她就帶起一個青銅面具,這個青銅面具雕刻奇怪的圖案,看起來青面獠牙,卻有點像是老鼠的頭。
總之看起來應該就是老虎和老鼠的結合,很是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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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瑪的身體一閃,她原來所處的地方留下空間波動的漣漪。
費琢坐在巨鷹的背上,手里認真的在用布拭擦這已經被處理光滑的木雕,這個木雕只有十寸大,但是卻被費琢雕刻的極為細致,人物細節非常的豐富,如果上色,這將完完全全是個精美的玩偶。
尤其是那個只有不到一個手指頭大的頭,和畢嫣幾乎是一模一樣。
費琢喃喃道“刻了上百個,終于我雕出一個近乎完美的木雕像了,小嫣,我並沒有辜負我們一起學習的雕刻。”
這時候他似乎感應到身後有動靜,他急忙轉身甩手射出十幾把飛刀,而出現在他身後卓瑪的身體好像虛化了一般,十幾把飛刀穿過卓瑪的身體,朝後面的方向射了出去。
費琢從鷹上掉了下去,他急忙將畢嫣的雕像藏入懷里,在掉落的同時,伸手向上空的血鷹。
血鷹瞬間化為一灘血,分為幾道如同蛇一般朝費琢奔去,失去鷹的承托,卓瑪的身體並沒有因此而掉落,而是很靈活的在空中翻了一個大圈,朝著費琢飛去。
她的身體周圍飛著冰火聖童,冰童在卓瑪的右側,在俯沖的情況下凝結出上百枚冰凌,卓瑪一揮手,這些足有一個一歲嬰兒大的冰凌朝著費琢射了過去。
費琢在下落的過程中,看到對方來勢洶洶的工具,急忙讓幾道血液重新凝聚在一起,變成一條血龍的形態。
長長的龍身一個翻滾,馱著費琢往上沖,而且瞬間速度超過五倍音速,卓瑪只看見一道紅色的殘影,費琢就已經超過自己,在高空之中。
射出的冰柱破開雲團,射向地面,但在冰童的控制下,這些冰凌仿佛脫離的引力的束縛,從下墜瞬間變成的了往上沖刺。
再次破開雲團,如同導彈一般朝著在高空之中的費琢追了過去。
卓瑪也從俯沖的狀態,變成展開手腳滑翔,隨即手腳並攏身體以一個大u形的姿態,變成了向上攀升的姿態。
“什麼人,為什麼追殺我?”費琢在空中高聲喊道。
卓瑪沒有回應,而費琢將對方沒有回應,便罵道“去死把!”
身下的龍在空中擺了一個倒c型的姿態,血色的龍身射出數以萬計的長針,而卓瑪的左側的火童,瞬間加速飛到卓瑪的身前,他那冒著熊熊烈火的眼楮,眉頭緊鎖的看著射過來的血色針雨,張大口,拼命的吸氣。一直把自己小巧的身體吸得如同一個小氣球一般。
最後用力一吐,一個比火童的身體還要大上百倍的火球射出,針雨被火球表面的高溫瞬間蒸發。
這個火球朝著費琢轟了過去,而冰凌也在龍的尾巴後背追逐。
面對這樣的險境,費琢將血龍化為血液收回自己的體內,他的雙眼發著血紅色的光芒,身體外表冒出白色的火焰狀能量。
滴答……
這一聲過去之後,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在空中所有的事物的停止了運動。
費琢發動了自己的職能,“時停”。
一起都停止了之後,費琢看到在他身下四百米的地方,那個帶著面具,身披黑色斗篷的卓瑪,憤怒避開火球,朝著卓瑪的位置落下。
但作為的空間晃動了一下,一聲沉悶的破爛聲傳來。
費琢驚訝道“我的時停都可以撼動?”
卓瑪身體周圍出現一個逆色的光球,這個光球迅速壯大,很快就籠罩整個世界,時停的世界被如同玻璃一般打碎。
時間再次恢復正常,費琢自身在極其震驚之中被突然閃現到自己面前的卓瑪,一把掐住脖子。
費琢想要掙扎擺脫,卓瑪這時候帶著不男不女的偽聲對費琢說道“第一候選人,這就是你對我的態度嗎?”
費琢愣了一下之後,問道“你是他派來的使者?”
卓瑪回答費琢的問題,而是直接說道“你過火了,我是來給你警告的,如果你繼續這樣激進,很可能會失去繼承資格。”
費琢瞪大眼楮,不可思議的回道“什麼,失去繼承資格?”
卓瑪聲音冷酷的說道“造皇試驗需要的是公平的環境,你現在已經打破了平衡,對其他繼承者來說是不公平的,你必須適可而止。”
費琢詫異道“還有其他繼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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