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馬，你怎麼了，沒事吧？”
楚涵關心道，如果小馬的情緒很不好的話，他可不能讓小馬的情緒繼續發酵下去。
“楚哥，我有一些迷茫，我覺得我看不清未來的方向了。”
小馬嘆了一口氣，隔著手機，楚涵都能看到小馬那無盡失落的樣子。
既然小馬的情緒這麼不好，楚涵不能讓小馬一個人處理了，而且解決這個問題的最好方法，是當面聊一聊，而不是在電話里就這麼安慰一下小馬。
“小馬，你先不要想這麼多，我們一起出來吃個夜宵，聊一聊。”
“好，楚哥，你等我一會兒。”
掛掉電話之後，楚涵停下了手里的工作，前往跟小馬說好的那家大排檔等待小馬，沒過多久，小馬過來了。
他垂頭喪氣的，眼楮里沒有什麼光，但是見到楚涵的時候，小馬還是極力擠出了一個笑容。
“楚哥，給你添麻煩了。”
小馬的笑容是那麼憔悴。
“別這麼說，你先坐，我來點菜。”
楚涵看著菜單，先點了一份鹽水毛豆，這可是下酒的好菜，雖然楚涵今晚並不打算喝什麼酒，他怕小馬喝了酒，反而更加抑郁。
“小馬，咱今晚就不喝酒了。”
“楚哥，我听你的安排，而且我今晚好像也喝不下去。”
小馬又嘆了口氣，托著下巴，望著路邊的流浪狗，腦子里空空蕩蕩的，他覺得自己就像是廢了一樣，什麼想法都沒有，什麼路都看不到了。
點完菜，楚涵敲了敲小馬面前的桌子，讓他不要再發呆了，他想和小馬好好聊一聊，一直這麼抑郁下去可不行。
“不好意思啊楚哥。”
“年輕人，少嘆點氣，你這不是在給自己泄氣嗎。”
“楚哥，我也不想，但是我現在的心情實在是太難受了。”
“你有什麼難受的心事，就和我講一講，畢竟咱們今天晚上出來不就是為了這件事情嘛。”
“楚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