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王爺要辦事兒沒工夫管他,他就該先藏點吃的,免得王爺再想起來……嘶!
那就完蛋了!
陸卿卿也是覺得——她都這麼可憐被人扛了,不能再讓小六也這麼可憐的受到懲罰。
他們之中,一個倒霉就夠了。
被男人扔回房里的時候,陸卿卿一度以為他又要干什麼壞事,她甚至閉上眼楮認命了。
好在這男人今日還沒有這麼禽獸,只是穿了件新的衣裳上身,依舊是白玉如冠的清雋冷貴,只不過嘴里冒出的話卻很欠扁,“陸卿卿,你這一臉期待的表情是什麼意思,很想要麼?”
……”
她驀地睜開眼,惱道︰“你想多了,我這是受刑的表情!”
哦?”
上官驚瀾正要朝她走來,卻忽然注意到她下午畫的那幅畫平放在桌上。
畫上的女子站在紛紛揚揚的雪花之中,采摘著樹上美麗動人的梅花,香自苦寒的堅毅不折仿佛並沒能感動這女子,她始終只面無表情的做著自己想做的事,抑或她的思緒並不在此。
畫中意境寥落的襯著這冬日白雪的寂寥,可通常來說,畫作襯的都是作畫者的人心。
男人的眉心不自覺的擰起來,“這畫……是剛才畫的?”
恩。”
他的喉結微微滾動,“為何不把本王畫上去?”
陸卿卿稍頓了頓,便笑靨如常的反問道︰“這畫里的人也不是我啊,把你畫上去干什麼?”
那就再畫個男人。”
你這麼糾結干什麼?”她好笑,“只不過是張畫而已,這畫上已經不適合再畫個人了。”
那就重畫。”
今日,他似乎格外的“糾結”于這個問題。
陸卿卿皺了皺眉,莫名奇妙的點點頭,“行啊,有空的時候我再給你畫個自畫像。”
要我們兩個。”
……”
她徹底的無語,只好答應他。
不過也說是需要一點時間準備,這古代沒有婚紗照之類的東西,她想畫一幅有他們兩個人的畫像擺在臥房里,就像是現代床頭的婚紗照一樣,所以要用心好好設計一番才行。
……
皇宮。
明明是過年,氣氛該是最好的時候,可偏偏整個皇宮都似乎籠罩在一層濃重的陰霾之中。
已經有三個宮女被帝王無緣無故的懲罰,甚至兩個妃子被趕出龍吟宮,就連太後和帝王之間,關系似乎也降到冰點。
此時,龍吟宮內,又是一場爭執——
若非母後總喜歡插手朝堂之事,還做出這麼多看似為朕好,實則全部起到反作用的事,或許今日根本就不會是這幅場景!”
上官祁寒被最近一樁樁的事擾的不勝其煩,結果太後今日還特地來找他,讓他娶了樊黎兒——就因為那個樊黎兒,是齊將軍的外甥女!
誰不知道那女子之前在刺繡大賽上,因為下毒害陸卿卿的事,被皇叔直接弄牢里去了?
母後竟然讓他娶這麼個不知禮儀又丑聞纏身的女人?
簡直笑話!
母後,您應該知道牝雞司晨是什麼意思,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