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廖勇說“那你來試試,就知道。”
趙子武並沒有進去,還是選擇了撤退去找其他人。
廖勇捏了捏拳頭,他槍里的卻是沒有子彈,可是他現在沒有把握短時間內近身格斗打贏趙子武。
再加上周圍的人有不少,剛才他都听到了槍聲,也有人被淘汰了。
萬一被人撿了便宜,兩槍干掉了兩個人。
誰都不會甘心就這麼淘汰。
趙子武在房間里面搜索著,雖然槍里面沒有子彈。
但是嚇唬嚇唬人也可以。
說不定就有人被嚇住,失神的一瞬間就被他給打倒在地上。
巴郎拿著反器材狙擊槍退出了這片房區。
有人看到了巴郎身上的裝備,偷偷的跟了上去。
有的人選擇了離開。
因為都發現來了不少人,玉蚌相爭,漁翁得利。
誰都想做漁翁,而不想被人撿便宜。
撤離這片區域是最好的選擇。
快速解決對手是好事,如果糾纏到一起說不定兩個人一起淘汰。
趙子武的決定是正確的。
因為魯炎拿著有子彈的手槍已經搜索過來了。
魯炎也算是膽子大,有好幾個人都看到了,但是誰也沒有勇氣上。
只能偷偷的跟著,在房間後面轉移。
等待著魯炎放松警惕的時候進行偷襲。
可是跟著的人有點多。
兩個人就撞在了一起。
陳虎龍說“甦衛,咱們兩個可是老鄉,又是同一個部隊的,去找其他人,別逼著我對你出手。”
甦衛看著陳虎龍手中的九五輕機槍說“看來你還沒明白這個游戲規則,現在所有人都是敵人”。
陳虎龍說“人不親土親,山不親水親,你去找其他人吧,我實在不忍心對你動手。”
甦衛嘆了一口氣說“廢話少說,解決了你,我會得到一把很好的武器”。
武鋼說“這又是一場龍爭虎斗,這個陳虎龍在集訓隊的成績一直不錯,我很看好他。”
葉飛說“成績好,並不代表一切,現在兩個人要展開近身格斗,如果陳虎龍手中的槍有子彈,就沒什麼說的,可是他現在面對的可是綽號 蛇的甦衛,這家伙可擅長摔跤和巴西柔術,出招又快又毒,像一條蛇一樣緊緊的纏住對手。”
武鋼說“ 蛇,你看好這個甦衛,不過你和她比格斗會怎麼樣?”
葉飛說“我又不和他玩摔跤, 蛇,呵呵。”
武鋼說“什麼意思?”
葉飛說“蛟龍我都收拾了, 蛇算什麼?”
武鋼撓了撓頭說“也是呀,蛟龍突擊隊的那幫家伙一個個傲氣的不行,現在被你打擊壞了,一個個垂頭喪氣的。”
葉飛說“他們太驕傲了,驕傲有點不好,會讓他們忘記真實的戰場情況,而不是每次演習他們都在勝利,在演習場上,一直勝利會讓他們大意,在面對狡猾凶狠的敵人時會不知所措。”
武鋼說“可是扮演假想敵部隊的人已經打得夠狠了。”
葉飛說“不,還不夠狠,按照我的想法是用火炮群,直接對他們進行覆蓋,讓他們淘汰在前進的路上。”
武鋼抖了一下說“那還是你狠。”
葉飛指了指屏幕上說“那個家伙也挺狠的。”
陳虎龍知道甦衛的格斗技巧很好,于是搶先出手。
把九五式輕機槍拿著當棍子打了過去。
甦衛躲過陳虎龍的攻擊,一腳踹在了陳虎龍的肚子上。
陳虎龍倒退了幾步說“咱們兩個去瑪爾斯不是很好嗎,非逼我淘汰你。”
陳虎龍將九五式輕機槍上了膛,對準了甦衛。
甦衛輕蔑的一笑說“你嚇一嚇其他人,說不定就有人被你哄住了,有子彈和沒子彈的槍,上膛的聲音都不一樣,拿來吧!”
陳虎龍笑了笑,轉身想跑。
甦衛幾步跨過去一腳把陳虎龍踹翻。
陳虎龍也沒有那麼不堪,立刻爬了起來,一腳踹向了甦衛。
可是他踢腿的動作不太快,直接被甦衛抓住了腿,往前面一拉,陳虎龍就來了一個大劈叉。
甦衛一條腿掃過去,陳虎龍直接來了一個鐵板橋,往地上一趴,躲過了這一擊,順勢滾了一下站起來一拳打了過去。
甦衛接招的速度那是相當的快,牢牢的抓住陳虎龍的手臂,扣住了陳虎龍的手腕,一個手肘把陳虎龍打倒在地上。
甦衛說“投降吧!,你是打不過我的。”
陳虎龍說“不可能。”
甦衛一腳飛踢過去,直接把陳虎龍踢翻在地。
陳虎龍爬起來還要反抗。
又被甦衛利用摔跤技巧摔倒在地上。
甦衛決定不再給陳虎龍機會,而是利用巴西柔術牢牢的鎖住了陳虎龍。
陳虎龍使勁的掙扎,甦衛利用反關節技巧讓陳虎龍痛苦不堪。
甦衛說“投降吧!看在老鄉的份上,交出信號槍和武器,我保證你沒事。”
陳虎龍掙扎了四五分鐘,越掙扎越痛苦,幾乎喘不過氣來,于是放棄了掙扎說“停,信號槍給你了。”
甦衛放過了陳虎龍在他的身上找出了信號槍。
把陳虎龍身上的裝備全部拿了出來。
陳虎龍不甘的流下了眼淚,但是並沒有阻止甦衛,因為再來一次他也會輸。
陳虎龍說“甦衛,好好打,一定要去馬爾斯,為咱們老鄉爭一口氣。”
甦衛拍了拍陳虎龍的肩膀說“你的關節沒什麼事,回去熱敷一下,我會脫穎而出的”。
接著甦衛走出了房間,對著天空發射了信號槍。
所有人的戰術平板上又得到了新的提示。
“22號陳虎龍淘汰。”
甦衛打完淘汰信號槍之後,趕緊離開了這個地方。
因為陳虎龍確實沒有找到子彈。
陳虎龍慢慢悠悠的離開了房間。
這場演習已經跟他沒關系了。
于是走到路邊坐了下來。
接應地點早就發在了他的戰術平板上。
于是兩個難兄難弟都坐在馬路邊等著。
沒過一會又一發淘汰信號彈升空。
還沒淘汰的人又接到了新的信息。
“35號劉光年淘汰。”
兩個難兄難弟變成了三個難兄難弟。
他們誰都沒有說話。
辛苦了這麼久,倒在了最後一關。
這種心酸就是把他們的心丟在了醋缸子里,酸的眼淚都快流下來了。
樂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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