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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部隊喝酒這個事情非常嚴重,軍官最少要擼掉一顆星星,也就是降職降餃。
士官就別想在晉升高一級的士官,年底等著復員轉業,嚴重一點的取消士官資格按義務兵退伍處理。
上等兵就算平時表現再好,年底想要轉為士官那是做夢。
王艷兵、李二牛、何晨光三個人是列兵軍餃,不存在降職降餃的問題。
至于士官這三個人都不是,所以可以以直接除名處理。
龔箭看著他帶的三個優秀的新兵,尤其是在這次演習中,很搶眼的三個新兵,哭得淚流滿面。
扯了扯葉飛的衣服,這三個都是好兵不會真的會被葉飛鐵面無私的除名吧!
何晨光說“營長,一人做事,一人當,要處分就處分我,他們兩個是我拖累的。”
葉飛說“現在知道後果嚴重了吧,你以為你只是拖累了他們兩個,彭東海、龔箭還有我,都逃脫不了干系。”
龔箭說“營長,這個事我擔著,給他們一次機會吧!”。
葉飛說“讓他們好好在拳頭底下反省,我去找團長。”
龔箭說“這個事情不要驚動團長吧!”。
葉飛說“說你不合格就是不合格,你把何晨光拖回猛虎六連,多少人看到了,就算沒人看到,你還打算欺上瞞下,鐵一般的紀律,你以為是開玩笑。”
龔箭說“能不能低調處理,畢竟這三個人都是好兵”。
葉飛說“部隊沒有不遵守紀律的好兵,他們三個還無法無天了,好兵多的是,最不缺的就是好兵。”
龔箭還想說什麼,葉飛眼楮一瞪。
龔箭就像被一只嗜血的猛虎看了一眼一樣,心髒狂跳。
雖然龔箭和葉飛都是特種兵,但是經歷過實戰的兵和沒經歷過實戰的兵是有區別的。
葉飛那個眼神就叫做殺氣,內心不堅定的人,跟葉飛對視一眼他就會垮掉。
還算龔箭比較堅強,沒有當場逃跑。
要不然龔箭會跟王亞東的結果一樣,回去換褲子。
葉飛拂袖而走,龔箭看著三個人,用手指點了點,恨鐵不成鋼的轉身就走。
李二牛看著何晨光說“晨光,咱們怎麼辦,不會真的除名吧?”。
王艷兵緊張的說“李二牛,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哭個什麼,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何晨光說“艷兵,放心,所有的事情我扛著,要處分就處分我一個。”
李二牛說“都是俺不好,俺不應該挖無煙灶,給你們弄吃的,你們也不會喝多,被指導員抓住了。”
王艷兵說“李二牛,這事不怪你,要怪就怪晨光,拉著我們喝什麼酒?”。
何晨光懊惱的說“對,都怪我”。
葉飛回到連部坐在辦公桌前面,雙手托著下巴思考。
龔箭敲了敲門坐了下來說“營長,你覺得該給他們什麼處分?”。
葉飛說“那得看團長的意思,我可做不了主。”
龔箭說“你現在是二營的代理營長,營長估計回不來了,誰都知道明年你就是正式的營長了,給個處理意見吧!。”
葉飛說“除名。”
龔箭一下子彈了起來,大叫一聲“除名,這也太嚴重了吧?”。
連部的走廊里面開始竊竊私語。
“除名,這也太嚴重了吧?”
“就是,按我的意見給這三個人記大過就算了。”
“可惜你不是連長。”
“怎麼你們還想謀朝篡位。”
“老黑班長,你去求求情。”
龔箭打開門,門口的班長全部一哄而散,找一個班就鑽了進去。
龔箭在樓道里大喊“大晚上不睡覺,是不是白天練得太少了?”。
老黑可沒有躲,龔箭以前也是神槍手四連的兵,是他帶過的新兵。
老黑班長說“指導員,這個事情到底該怎麼處理?”
龔箭說“班長,這個事情得看連長的意思,我不是在商量嗎?”
老黑班長說“那三個人,現在在哪?”。
龔箭說“在拳頭底下站著反省。”
老黑班長說“我去給他們說說,讓他們好好認識一下錯誤。”
龔箭擺了擺手。
老黑班長直接走到拳頭底下看著這三個淚痕未干的列兵說“李二牛、王艷兵、何晨光,你們三個知道錯了沒有?”。
三個人異口同聲的答道“我們知道錯了。”
何晨光說“老黑班長,是不是處分決定下來了?”。
老黑班長說“哪有這麼快,對你們的處分正在討論,你們這次犯的錯誤有點嚴重,明天才能出結果,這個要看營長上報的處分和團長的決定。”
何晨光說“老黑班長,能不能麻煩您跟我爺爺打個電話,他以前是我們軍區的大領導”。
老黑班長當了這麼久的兵經驗豐富的很,一听連忙拒絕說“何晨光,你們三個的事,千萬不能讓你爺爺知道,團里面還可以幫你們兜一下,你爺爺一旦知道,于公于私都得對你們進行最頂格的處分。”
神槍手四連的連部,龔箭說“營長,對何晨光除名處理,不太好吧,你要知道他爺爺是……”。
葉飛說“何晨光是何晨光,他爺爺是他爺爺,何晨光既然當了這個兵,就得遵守紀律,違反了紀律就得受處分,錯了就得認,不想遵守紀律回家當他的小少爺去。”
龔箭說“就算不提他爺爺,何晨光是烈士遺孤,能不能看在她父親為國犧牲的份上,放過他這一回。”
葉飛說“任何為國犧牲奉獻的人都應該值得尊敬尊重,但是紀律就是紀律,在紀律面前人人平等。”
龔箭說“咱們再商量商量。”
葉飛說“你應該跟三營長說,反正我的意見是對這三個人除名處理。”
龔箭拍了一下腦袋,怎麼忘了這一茬,何晨光是三營的兵,但他是首要分子,只要對何晨光從輕發落,其他兩個人就可以保住。
龔箭急匆匆的去找三營長,知道事情的經過之後,三營長勃然大怒。
這三個人想上天呀,何晨光不就是在演習中擊斃藍軍一號嗎。
有點功勞就沾沾自喜,尾巴翹上了天。
三營長說“龔箭,二營長是怎麼處理的?”。
龔箭心虛的說“我們營長說,對這三個人記大過。”
三營長看著龔箭說“不對吧!,二營長可是眼楮里不揉沙子的,說實話。”
龔箭說“除名。”
三營長說“既然其他兩個從犯,都除名處理了,何晨光這個首要分子,也除名處理吧。”
這樣事情又回到了葉飛這里,龔箭把這個結果一說出來。
葉飛說“三營長的意見,是這樣,我們就連夜報上去吧。”
龔箭說“營長,真的不能改嗎?”
葉飛說“三營的處理意見都出來了,二營也不能落後。”
龔箭說“我去找三營長,先別報上去,我讓他改改口。”
龔箭一走,葉飛拿起電話就說“老張,龔箭去你那里了,知道怎麼說了吧?。”
“明白,龔箭這個家伙,現在就是急病亂投醫,也不想想我們把處分報上去,團長絕對不會批準的,那個家伙自己都是一個酒桶。”
龔箭就像皮球一樣,被葉飛和三營長來回踢。
被耍的團團轉,反復奔跑了七八趟之後,終于反應過來。
自己被踢皮球了。
除名這個處分決定也不是這兩個營長能夠決定的。
這事得找康雷,今天康雷不值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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