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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偉站在必經之路上,張開雙手阻攔,可兩匹馬的速度並沒有降低。
陸霜霜隱隱約約看見前面有個什麼東西,就是馬兒顛簸得看得不太真切。
直到快抵攏了,陸霜霜看清楚那個一動不動披頭散發破破爛爛的東西,當即嚇了一跳以為是撞鬼了。
“臥槽。”
陸霜霜忍不住罵出了聲,趕緊勒緊韁繩就將馬頭往旁邊調整,這才堪堪躲過他。
而陸霜霜身後的雲霆就沒著這麼好的眼神,本就瞌睡的雲霆,發現阿偉時馬頭都快給他一個親密接觸了。
“臥臥臥……”
雲霆猛拉韁繩,馬兒一躍而起,雲霆頓時被甩飛了出去,若不是有輕功傍身,只怕就摔了個狗吃屎了。
阿偉此刻也嚇得不輕,他原本見陸霜霜沒減速是準備跑開的,誰知道腿突然抽筋了,愣是挪不動步子。
看著馬兒朝自己頭頂飛過,阿偉嚇得放聲尖叫。
雲霆剛一落地就被這叫聲驚得連連後退,躲在陸霜霜身後驚恐道“老…老大,有…有…鬼…”
“鬼你大爺!”
陸霜霜白了雲霆一眼,好歹也是江湖中叫的上名號的殺手,這膽量還沒飯量大,說出去都丟人。
陸霜霜走到阿偉身旁,瞧見他一身破破爛爛,問到“丐幫的?”
阿偉驚魂未定,傻愣愣的瞪著陸霜霜。
劉長老杵著竹竿過來,一棍子就抽在阿偉背上,罵到“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兒,丟我們丐幫的臉。”
阿偉吃痛,這才算冷靜了下來,頓時哭哭啼啼“長老,我腿抽筋了,肯定是營養沒跟上,我要吃肉!”
劉長老揚起竹竿又準備抽他,阿偉嚇得屁滾尿流。
陸霜霜本就趕時間,不耐煩道“兩位若是沒事,我可就走了。”
“別別別,你別走!”阿偉急道“你可是白瑾的娘子?唐蘊的干娘?”
陸霜霜眉頭緊蹙,頓時涌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白瑾被許縣令抓了,唐蘊他們計劃今日卯時沖進去劫人……哎哎哎……我話還沒說完呢!”
陸霜霜神色突變,目光陰蟄狠厲,一個縱身便不見了蹤影。
阿偉看著陸霜霜乘月而去的矯健身手正感嘆萬分,卻又見陸霜霜折身飛了回了。
陸霜霜揪起阿偉的衣襟奮力一扔,便將他仍上了雲霆的馬背上。
“帶路!”
“是是是……”
陸霜霜此刻的模樣像極了地獄來的惡鬼,一身煞氣陰冷逼人,阿偉嚇得連連點頭。
雲霆翻身上馬與阿偉同乘一騎,三人縱馬便朝著永安縣疾馳而去。
看著他們的身影融入在夜色里,劉長老呆愣在原地。
雖然劉長老一句話都沒跟陸霜霜說,但已經感覺到她身上鋪天蓋地的寒意和肅殺之氣,這覺對是高手中的高手呀!
自己在永安縣這麼多年,竟然不知永安縣里真的藏著這樣的世外高人。
劉長老拍了拍胸脯順氣,不由得感嘆道還好,還好丐幫沒有與她結仇。
剛剛卯時一刻,胡貴便帶著三個喬裝打扮的兄弟來到許府外面。
上次炸城牆還留下一些火藥,胡貴便做成了三個煙花筒,在許府周圍分開點燃扔了進去。
整個許府里 啪啪響個不停,火花四濺,好不熱鬧。
守衛被驚醒,立刻沖出來打水滅火,瞧見有人扒著牆頭看熱鬧,帶上佩刀立刻就沖了出去,勢必要將這膽敢擾人清夢的賊人捉住。
爆竹的聲音驚動了周圍的百姓,人們披著外衫紛紛跑出來查看情況,胡貴等人將守衛專門往人多的地方引,一時間現場一片混亂。
李炎和唐蘊趁機從後門潛入,唐蘊是來過一次的,對府中稍顯熟悉,于是帶著李炎一間一間的找人。
接連幾間都撲了空,李炎直接提議去許茹 的院子里看看。
果不其然,他們剛到了院門口就听見白瑾在房內呼救。
唐蘊踏進院子,一把雪亮的刀鋒襲來,唐蘊側身躲過,看清揮刀的人正是將白瑾從大牢里提走的王鈞。
除了陸霜霜和雲霆,唐蘊還是第一次正面與人交鋒,一時間有些緊張,手心里也浸出了汗。
王鈞原本在衙役里也是個可有可無的存在,兩人一番對峙,都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出手。
李炎實在看不下去,脫下腳上的臭鞋就朝著王鈞扔了過去,王鈞揮刀將鞋子砍成兩半,唐蘊抓住時機就朝著他攻了過去。
看著幽冷的刀刃擦著自己的脖子險險而過,王鈞頓時嚇得尿了褲子,扔下刀便轉身跑了。
不戰而降讓唐蘊十分沒有參與感,心中竟有些遺憾。
揮刀砍斷門上的鎖,唐蘊一腳將房門踹開,卻見白瑾完好無損的站在房中,剛準備上前,原本暈倒的許茹 卻突然醒了。
雖然不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但見到有人闖入,許茹 頓時顧不得其他,翻身而起將白瑾牢牢控制在自己手中。
唐蘊一時面色有些難看,不知道該作何反應,倒是李炎,看見許茹 只穿著一件肚兜,忍不住吹了聲口哨。
感嘆自己大清早起來勞累總算沒有白忙活。
許茹 右手鉗住白瑾的喉嚨,抽空低頭看了看自己,頓時臉上羞紅一片,眼神中異常狠辣猙獰。
若是眼神可以殺人,李炎和唐蘊現在只怕都被許茹 千刀萬剮了。
听見院子外面已經有守衛朝這邊趕來的腳步聲,白瑾急道“師傅,蘊兒,你們快走!”
“干爹,我不走,我一定要救你出去!”
“再不走就來不及了,我沒事,不用擔心我。”
兩人你一言我一句的,听得李炎頭疼。
李炎看著白瑾,忍不住打趣道“你不走,是舍不得這如花美眷溫柔鄉嗎?”
白瑾臉上一紅,立刻否定道“師傅,你可不要瞎說,這話要是被霜霜听見,她肯定會生氣的。”
李炎鄭重其事道“說的也是,那今天一定得帶你走,不然你媳婦兒生氣了我也要遭殃的。”
明明自己的命都捏在她的手中,竟然還有閑心提起陸霜霜,許茹 嫉妒的發狂,一雙眼楮更像是淬了毒一般,捏著白瑾的喉嚨便從桌上的水壺里倒了杯茶水給白瑾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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