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誰在說話?!”孟凡一驚,環視周遭,不見得有任何生人。
“小子,別找了,老子我與天地同在,就憑你還找不到我!”
“有本事你出來,道爺我非要看看你究竟是什麼東西!”
孟凡氣得牙癢癢,非要將這說話之人找出,一睹真容,看看究竟是何方神聖?
“別找了,那家伙在這。”
說著,蕭天闕輕抖衣袖,眾人只見一塊粗糙鵝卵石滾落在地。
“師兄,你是說剛剛是這石頭說話?”
孟凡撿起石頭,湊前打量觀察。
“說誰石頭呢?!”
龍傲天一吒,現出原形,一鉗子夾在孟凡戳過來的手指上。
“嗷……痛痛痛!”
殺豬般的痛吼在這洛神廟回蕩。
“師兄,它是?”
林薏依問。
听到女子聲音,龍傲天這才松開鉗子,連忙自我介紹道
“我乃是天縱神武、神通廣大……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英俊瀟灑玉樹臨風龍傲天!”
它說著,還不忘朝林薏依挑眉。
林薏依一時無語,撫額搖頭,“師兄,這螃蟹能炖嗎?”
聞言,龍傲天一怔,退後兩步,齜嘴道“虧你這姑娘有個好胸,心腸竟如此狠毒!”
“你!”
林薏依氣得眼楮都瞪圓了。
龍傲天全然不在意,望著甦小蠻沉吟不語,片刻後突然轉身對蕭天闕道
“小子,這姑娘了不得,找機會把她辦了!”
眾人表情瞬間僵住了。
“辦了?什麼辦了呀?”
甦小蠻眨巴著大眼楮,一臉的茫然。
“哦豁,你不知道啊,來來來,本龍告訴你。”
“住嘴!”
蕭天闕想喝止它,但為時已晚。
此時甦小蠻的臉已經瞬間紅到了耳根。
顯然,龍傲天已經說出口了。
蕭天闕悔啊。
怎麼就沒把這貨給炖了!
就在此時,龍傲天的目光已經落到了洛河神龜、三首蜃龍身上。
“本龍好像見過你?”
它來到洛河神龜面前,眯著眼,仔細打量回憶。
一時間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三首蜃龍嗤笑一聲,
“你這螃蟹可真滑稽,自稱本龍就罷了,竟還說見過我這位老朋友。”
洛河神龜卻突然抬手打斷了三首蜃龍,而後竟謙卑而又恭敬的朝龍傲天行禮,
“前輩,老朽的確有幸見過您。”
這一幕,瞬間令所有人看傻了眼。
洛河神龜竟稱龍傲天為前輩!
難不成這螃蟹還有什麼了不得的身份?
龍傲天一喜,連忙問道“我記憶喪失了,你既然見過我,可知道關于我的事?”
“您的事?”
洛河神龜搖頭。
“當初主人的父親將您送到洛河後,並未提及任何關于您的事,只是吩咐主人照顧好你。”
洛河神龜的主人乃是洛神,洛神的父親乃是伏羲。
龍傲天竟是伏羲送到洛河的!
不難說明,它的身份極不簡單!
龍傲天有些失落,本以為能尋得一些關于自己的記憶,沒想到竟是一無所獲。
“前輩無需憂惱,總有一日您定會尋會丟失的記憶。”
言罷,洛河神龜來到了蕭天闕面前。
“想來龜洛書以及石台里的東西你都得到了,大劫將至,希望你別辜負了主人的期望。”
蕭天闕沉沉的點了點頭。
目送洛河神龜、三首蜃龍離去。
“道士哥哥,小蠻之前為什麼感應不到你的生命氣息了。”
雖說蕭天闕如今就站在著,但甦小蠻心中依舊存在擔憂。
林薏依、孟凡、徐雅同樣是一臉好奇。
“額……”
他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回答。
若是如實相告,恐令她們擔心。
思來想去,還是決定撒個謊。
“我得了個機緣,興許是因為這緣故令你暫時感受不到我了。”
甦小蠻半信半疑,點了點頭。
“師兄,咱們現在該去哪了?”
龜洛書找到了,孟凡已經迫不及待的準備前往下一個目的地了。
“昆侖!”
龍河圖、生死簿下落不明。
如今只得向西去往昆侖,將西王母手中的鳳凰琴先弄到手在做打算。
“昆侖好地方啊,說不定能夠找回一些本龍的記憶!”
孟凡輕嗤一聲,
“我們要去做大事,帶上你這只螃蟹作甚?”
“說了,老子不是螃蟹!”
龍傲天大吼一聲,直接跳起,一鉗子夾在他的嘴皮上。
孟凡痛的嗷嗷叫,卻怎麼也沒辦法把它扯下來。
“死螃蟹,有本事你放開你道爺,看你道爺不活劈了你!”
“龍傲天把你那鉗子松開,不然你就自己爬去昆侖吧。”
听到蕭天闕的話,龍傲天笑眯眯的松開了鉗子。
三步兩跳,直接躥到蕭天闕的袖中。
“走吧。”
離了洛神廟。
眾人一路向西而行。
……
“小子,你看那邊,大白天的居然鬼氣滔天,怕是有惡鬼作祟。”
循著龍傲天所說的方向望去,果真如它所言那般,鬼氣漫天。
“師兄,咱們要不要去看看?”
“惡鬼作祟,尋常人根本無法應對,咱們若是不管,不知要死多少人。”
蕭天闕想了想。
惡鬼作祟,隨手解決,倒也耽誤不了多少時日。
“走,去看看。”
……
酆都。
“沒想到是這地方。”
“不是說酆都早已無惡鬼作祟?”
一行人站在城外,注視著被鬼氣籠罩的城池。
酆都,自古被人稱為鬼城。
傳言乃是陰陽交界之地,時常會出現鬼門大開,惡鬼作祟傷人之事。
據傳百年前,誕生了一尊鬼王,統率群鬼欲徹底令酆都淪為鬼城。
自己師尊蒼虛道人出手鎮壓了鬼王。
鬼王為感激他的不殺之恩,從此酆都便極少出現惡鬼作祟之事,更不會如今天這般鬼氣漫天。
莫非鬼王違背承諾?
亦或者說出現了某種變故?
“走,進城看看。”
帶著疑惑,眾人進入了這酆都城中。
地面滿是散落的枯黃紙錢,風一吹,就全部揚了起來,街道兩側的棺材鋪數不勝數。
街道極其荒涼,雜草叢生,茶攤、小鋪上滿是蜘蛛網,已經不知多少時日沒有經營了。
家家戶戶門窗緊閉。
“娘,外面有人?”
女孩的聲音響起,但立馬被婦女捂住了嘴。
孟凡前去敲門,卻無人回應。
“別敲了,這些人都被嚇怕了,不會開門的。”
蕭天闕清楚,這沿路的房屋中都有人,卻無一人敢開門甚至是開口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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