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不是沒有用如此殘忍的方式殺過人,但是沒有心里準備之下,以及死的人是敵人還是戰友,又有不同的感受。
這樣的場景無疑是他們怎麼也沒想到的,從發起偷襲,丟出手里劍的剎那間,一秒不到的時間就被打死了八個。
這簡直匪夷所思,比遇到死神還恐怖十倍。
當然,恐怖只是一個念頭,不敢置信也是一個念頭,他們受過最嚴酷的訓練,在清醒過來的時候,下意識拔出忍刀。
馬上就準備朝王勤劈了過去,只不過他們似乎忘了一件事,此刻他們的人還在空中。
在有意識的情況下,像他們這樣的高手在空中也能做出很多動作。
可是他們的心神剛剛錯亂過,在恢復意識的一刻,都還沒來得及思考從哪里借力,身體已經在往下掉了。
所以只完成了一個拔刀的動作,根本斬不出去。
而王勤也不會給他們調整的時間,掌影一樣從他們的天靈蓋上落下。
一樣是一擊斃命,他們的天靈蓋一樣脆弱。
有所差別的是他們很清醒地感受到天靈蓋被打爆的感覺,不過那種無與倫比的痛楚只在一瞬間就消失了。
到死的那一刻,他們還在想王勤是如何從密不透風的手里劍網里沖出來的。
他們很清楚,在這樣的距離下,手里劍的威力比子彈也差不了多少。
高手能同時應對幾枚手里劍,怎麼可能應付那麼多?
顯然,他們還不夠了解王勤,如果足夠了解的話,馬上會明白鋪成網的手里劍不會有效果。
因為王勤的靈眼掃過,每一枚手里劍的位置清清楚楚,所以他能夠做到整個人像一支箭一般,穿透鋪成網的手里劍,只需要拍落幾枚手里劍就夠了。
網只要破了個洞,那整張網就不起作用了。
可惜他們不知道,他們還不知道王勤還會別的氣勢意場,攻擊心神非常犀利的萬馬奔騰。
不過戰斗還有結束,在王勤擊殺十個忍者的時候,他的人還在空中。
就在這時,又有十個忍者從石頭的另一端冒了出來,手一揚,又是無數銀光激射而出。
又是手里劍,又是把王勤的周身所有範圍籠罩。
有所差別的是,這次王勤人在空,他們在地下。
看到這麼多手里劍,王勤也是感覺到一陣頭皮發麻,他知道想要擊落這麼手里劍幾乎不可能。
因為人在空中借力是無法持久的。
她也不想拿自己的護體內氣去賭,賭能不能經得起手里劍的摧殘。
所以在他拍碎最後一個忍者的時候,把他的尸體抓了過來,當在身前。
手里劍射在身體上發出‘噗呲’的聲音,像是切肉的聲音,這樣的聲音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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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就在數秒之間,因為王勤已經落地,落地的瞬間,腳尖在一塊石頭上輕輕一點。
整個人從山坳下方飄去,手里劍的呼嘯之音緊隨而來。
王勤發現側方又有一伙忍者突然冒了出來,一出現,馬上又是漫天的手里劍激射而來。
尸體能擋住前面,可擋不住側面,把尸體一扔,拍落十幾枚手里劍之後,身子馬上閃到一塊大石頭後面,險之又險的避過後面激射而來的手里劍。
這次王勤真不敢貿然進攻,因為能夠感應的忍者不下三十個。
感覺暗中還埋伏了不少。
更要命的是此刻自己的狀態不是很好,之前一直用靈眼查探,消耗巨大,好不容易恢復了一點,在剛才的探查以及戰斗中,又消耗了干干淨淨。
所以他現在的腦海又有些刺痛,明白這樣的狀態連釋放氣勢意場都很勉強。
要是貿然發起進攻,那真是找死了。
所以也只好等藍條加滿,再發起進攻了。
可是戰斗這麼膠著,藍條似乎來不及恢復。
王勤似乎感覺到死亡的味道,今晚遇到的危險超過任何一次。
好在這里到處都是石頭,想要躲個人輕輕松松,是打游擊的好地方。
同時也因為夜晚非常的寂靜,可以听聲辨位。
即使忍者可以隱藏得很好,不容易被發現也能听得出來,因為只要移動,就會有微小的聲音發出來。
當然,听聲辨位是相互的,這樣的距離,這樣的夜,一般的武者也能做到。
王勤以為他們會收縮包圍圈,把自己困在這里展開圍攻。
然而,數分鐘過去,從聲音上判斷,他們不是在包圍,而是後退。
後退的時候還把十個忍者的尸體帶走了。
馬上明白剛才在短短的數息之間殺了十個忍者,已經讓他們感覺到膽寒,沒把握把自己困死在這里。
明顯,他們知道包圍圈很容易被撕開一個缺口。
同時也害怕人數則損得太多,還要兼顧會不會留下尾巴。
由此,王勤可以判斷出這伙忍者不是提前埋伏,而是剛好遇到的,他們也在尋找寶庫,剛好找到這里。
所以這是一場遭遇戰。
如果真是來刺殺自己,肯定有帶頭的高手,也會準備得更充分。
人還沒走遠,王勤在考慮要不要尾隨,想了想,覺得沒必要冒這個沒多大價值的險。
想要找三口組麻煩,以後的機會多的是。
倒是有點後悔剛才沒把那個尸體順便帶一個過來,看看忍者長什麼樣子。
又是數分鐘過去,這伙忍者的腳步聲已經越來越遠。
王勤本想就地調息,突然有點擔心顧鴿和風冷他們兩個。
因為以他們的身手,一個忍者也對付不了。
所以必須盡快和他們會合,于是饒了一點路。
即將到達烏山山頂的時候,已經能感應到他們兩個氣息,沒感應到其他氣息,這才松了一口氣。
听到兩人在聊天,顧鴿笑道︰“算了,別老談鬼哥的武功了,我覺得他身邊的女人個個是極品。”
“你變了,整天就知道關注女人,我感覺鬼哥會算命,我有一種直覺,我們老底早就被算得一清二楚,我甚至認為,我們這輩子都逃不出他的五指山。”風冷嘆道。
“這些我何嘗不知道,我覺得要是在別的地方認識他,我都成為他的無腦鐵桿粉絲了。”顧鴿也嘆道。
王勤感覺兩人的警覺性也太差了,竟然不懂得在不安全的地方,不該說的話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