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給幾個貨安排一下,你們?”雷哥問道。
“去忙你的,我們不需要。”南少道。
“那好!”雷哥點點頭,走了。
包廂里只剩墨問和南少,兩人互看一眼,陷入沉思之中。
“南少,鄭藍這次做的確實過火了,鬧出個什麼連環割喉案,警方現在都還在到處抓人,這事不擺平,生意是沒法做了。”墨問道。
“這事有些蹊蹺,我覺得割喉案和生意沒有必然的聯系,肯定是我們內部出了問題。”南少道。
“那好了,內部問題沒解決,先別給我送貨了,我也累了。”墨問說完也直接走了。
與此同時,王勤和琳娜邊喝邊聊,已經喝了不少,不要說琳娜,就是王勤也帶著幾分醉意。
他並沒有意識到今晚見到的人,是為了試探自己而來,也不知道他們搞了一個小聚會,商量著很重要的話題。
顯然,王勤的心還是不夠細,沒有敏銳的發現今晚不同尋常。
不然,如果留心的話,未必不能去偷听。
可惜錯過了這個機會。
此刻,王勤和琳娜聊得特別投入,從夜場生活聊到人生。
突然,王勤感覺很奇怪,為什麼每次和琳娜聊天總能深入話題。
可以聊生活,聊人生,甚至可以聊到曖昧的性、生活。
可是和章清怡在一起除了談工作,幾乎就沒有了話題。
王勤知道自己在章請怡面前有點自卑,很多話都難以啟齒,而章清怡也沒有想要談除了任務工作以外的事。
想到此,王勤心中有一種淡淡的憂傷,想要深入聊天的人不能聊,不想深入聊的人卻聊的很投機。
人生就是這麼無奈和諷刺。
已經是凌晨兩點,看著琳娜已經東倒西歪,顯然有七分醉意。
王勤不想在這里過夜,便送她回去。
也不知道為什麼,王勤住在琳娜家里竟然生出一種溫馨的感覺,仿佛回到自己家一樣。
防備之心收起了十之七八。
翌日,王勤早早的醒來,他不習慣倒外面晨練,于是就在客廳里演練起了龍爪手。
呼呼!
隨著手爪在空中揮舞,空氣中發出撕裂的破空聲。
王勤感覺到丹田里的熱流又增加了一點點,可是就這一點點,威力卻暴增。
大概演練十多分鐘,感覺渾身熱氣騰騰,手腳有點抽痛。
“這不會就是經脈吧?因為熱流反復往返,承受不住?”
王勤做出這個判斷,不敢在往下練。
不過,他突然間很想試試龍爪手的威力,于是,鬼使神差的往沙發上一爪。
撕拉!
真皮沙發硬聲而裂,被撕開一個口子。
撕拉!撕拉!
王勤一個控制不住,眨眼間七八爪下去,真皮沙發被抓的七零八落。
心中一驚,這才知道抓的可是沙發,不是樹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