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綱看著站起來打斷的袁世勛,對他有些不你這樣站起來,無論理由是什麼,隨意打斷袁天紀的發言,就是對長輩不敬,真是越來越不像
“爸,我並沒有對天紀叔叔不敬的意”
“沒有就給我坐下!”袁天綱手里的拐杖一拄,聲音陡然大了起
“家主,大爺應該有什麼話,不如讓他先說”袁天紀忙打圓
“大爺?天紀,你也別慣著這些後輩,他們只要叫你一聲天紀叔叔,就是小輩,小輩就要有小輩的樣子,就要有小輩的規矩,你叫他一聲世勛已是抬舉了他,還喚他大爺,你這是要來折他的壽啊!”
場面一時尷尬起來,趙孚看了臉色有些不好的袁世勛一眼,含笑道︰“袁老,不妨先听听袁家大先生有什麼話說,待不對時,批評他也不遲嘛!”
“哼!”袁天綱一聲冷哼,算是默
趙孚又看向袁世勛,道︰“大先生,你有什麼話,現在說吧!”
“下妖,我看你家老爺子脾氣不小嘛,比貧道還更有封建大家長的意”
袁顏瞪了清平子和掩嘴偷笑的袁茹鈺一眼,沒有說話,往袁世勛望他這個時候跳出來打斷袁天紀宣讀比試規則,肯定不大對
“爸、趙先生,還有各位長輩,我想說的正是這比試規正如剛才家主所言,我們袁家的供奉比試規則,多年來沒有改動是真,是否有不妥之處,有待商以往每一次大比之後,我們都會听到一個聲音,那就是比試規則太死,束手束腳,有時候很難發揮出真正的實力,以至于本來可以贏的,卻輸了,不少供奉都有一些怨氣,似乎覺得比試規矩有些不妥之”
“哦,那依你所言,該當如何呢?”袁天綱看著袁世勛,又發話
“爸,依我之見,應該廢除規則里面的‘點到為止’,在不傷人性命的前提下,可以放手一我們知道,供奉作為家族和公司的守護者,難免遇到必須生死一搏的時候,只有敢拼搏、能舍命的供奉,才算是真正的供魏郡分公司之重,相信不用我過多強調,作為守護的供奉,除了修為,膽識、血性同樣重”
听了袁世勛之言,下面不少人竊竊私語起來,包括那些袁家的供
“袁姑娘,你家姐姐之前的功績議評,得了多少分?”清平子知道袁顏得不了多少分,故意氣
“按評分的話60分,倒數第二名,與最後一名並列,給個面子算倒數第二,折合後只得了12分,剛好及因為最後一名年限長,工齡長,平均功績明顯不如姐姐,所以排了最”
清平子見袁顏非常不好意思的伸手去掐袁茹鈺,連忙攔住,道︰“第一名呢,得了多少分?”
“嘿嘿,第一名是天紀爺爺家的世鴻叔叔,評分是95分,得了28.5要是姐姐也按30分算的話,那就是18分,一下就被拉開了10分的差距,要是供奉比試成績不理想,肯定完”
“也就是說,就算我比試全勝,拿到40分,這只下妖才52而你那位什麼世鴻叔叔,只要他的供奉能贏七場,保底七勝21分,三敗3分,分數也比下妖高?要是貧道一不小心輸一兩場比試,特定完蛋,還不說會不會有人狗急跳牆打假球,哎呀,形勢大大不妙呀!”
“貧道覺得袁家大爺說的非常有道理,既然選擇了做供奉,就要有死的覺悟,別說什麼斷手斷腳,連重傷都是輕的……”清平子對袁家姐妹說完,突然跳了起來,高聲
“清平子,你別胡說八”袁顏面色大變,急忙伸手去拉清平子,低聲勸
“你別拉我!”清平子不管袁顏,仍繼續道,“要我說,供奉大比,就該看做是一場實戰演練,拿出膽識、血性好好拼一把,活著的人,享受萬人敬仰,死了、殘了,只怪自己學藝不”
“好,真是好見”章大奇第一個跳出來鼓掌支持,這小子真上道,自己往死胡同里正不知該如何才能光明正大不留手,還不留話柄,好給袁大爺交代呢,你自己遞刀子過
“哈,清平子道長,你確定真要拿出膽識、血性拼一把?”袁天綱問的是清平子,目光卻久久的對著色變的袁
“對,非得拼一把不可!”清平子高聲回
“既如此……”袁天綱將目光轉向了袁世勛,“傷殘莫怨!在本人認輸或敗退出比武場之前,只要不取人性命,比試不趙先生,你覺得如何?”最後,袁天綱的目光又回到趙孚身
“我只做評判,一切規矩,全听袁老吩”趙孚拱了拱
“好,那就這般定下天紀,你把我剛才說的加上去,點到為止不要既然大家都想拼,我這老東西就給你們機會,看看可以拼出什麼花”
“嘿,下妖,誰說世家大族的掌權者看不起家里的女子,不想讓人執掌家業,我看你家爺爺就有些偏心你嘛!”袁天綱說完,清平子看著袁顏,小聲
“你什麼意思?”袁顏還沒有從袁天綱突然變動比試規則的話語中回過神
“什麼意思,過兩日你自然知”清平子又望了高台上一眼,轉身坐
一番爭論結束後,第一輪供奉比試正式開看台上的人注視著這場事關魏郡分公司掌權人的對決,有人看戲有人愁,更多的是參與者的緊張與患得患
前面兩場的供奉看起來實力相當,皆戰的難解難分,多時才在慘烈的大戰後分出勝
清平子往坐在台上的袁世勛望去,其實他方才之言也不是沒有道理,若要很好的分出勝負,確實不宜太過束手束但袁天綱他們的顧慮也不能說有問題,畢竟都是袁家的供奉,傷殘了誰都不好,還有血戰結下梁子的可能,也說不好對
前兩場分出勝負後,清平子站了起來,他的對手雷方千也站了起來,雙目往他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