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豈不是說我們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監視著麼,肖雅你和我仔細說說是怎麼回事陳強一下子從床上坐直了身子,此事可是讓他極為震驚,哪怕平日里一向淡定的他也坐不住了。 w w w v w
于是肖雅把之前在電話中的對話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陳強,對方的神色漸漸陰沉起來,變得如同鐵板一樣陰暗難看,肖雅看著對方的神情都不太敢開口了,她之前就已經意識到了此事的嚴重性,而現在陳強的表情更讓她確信了,自己的擔心絕非沒有道理,甚至可能還要更可怕。
肖雅,你說對方是個男子,他的聲音音色如何,粗還是細,輕還是響,有沒有地方口音陳強知道現在除了這些蛛絲馬跡,沒有任何可以查到對方真實身份的方法。
本來最直接的方法是通過通訊記錄定位電話,但是對方既然能夠使用特殊的編碼和儀器來改變電話號碼,自然對這方面也早就注意到了,陳強處于被動的一面,此路當然是行不通的。
說實話我也想不出什麼有價值的信息,對方的聲音幾乎沒有任何特點,就是很尋常的男子聲音,年紀從二十不到到五十開外幾乎都有可能,唯一值得說的,大概就是對方普通話很標準,標準的有點不像安城本地人的感覺。肖雅沉吟著說道,她也在極力搜腸刮肚,回憶那時的對話中是否有什麼有注意價值的信息,但最終也只能想到這麼一點點了。
安城屬于江南一帶,此地人從小說的都是吳音儂語,雖然依照地域的不同發音會略微有區別,但總得來說還是比較相似的。
而普通話則是北方語言修改整合而來,大部分安城人只在學校公司等公用場所使用,但從小到大在日常生活中都是本地方言,所以他們講起普通話來也有一些獨特的發音,不是特別字正腔圓。
光憑這一點也難以說明什麼,畢竟現在普通話早就普及了,就算對方真的標準無比也很正常,不一定能夠代表他就不是安城人。陳強搖了搖頭說道,不過你似乎說他的口氣還比較禮貌,沒有什麼敵意我猜測對方與其說是敵人,恐怕是想要利用我為他做什麼事,如果這樣想的話,只要還有利用價值,暫時我們就還沒有什麼危險。
陳強,你覺得會不會是之前的酒吧背後的黑幫勢力動的手肖雅如今和陳強也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了,自然也十分關心兩人目前處境,便也開動思維,試探性的問道,我們才剛離開酒吧沒多久,你就暈了過去,莫非也是他們的小動作。
不,我想這反倒是最不可能的。陳強果斷的搖了搖頭,口氣十分確信的說道,首先他們如果真有這樣的手段,就沒必要非得等我們離開酒吧,到大庭廣眾之下再動手了,其次對方看到了行動成功,必然會把你我都綁回去才對,哪有又好好的放你帶著我離開的道理,這樣做沒有任何意義。
嗯你說的有道理,倒是我病急亂投醫了。肖雅點頭道,也幸好你一直堅持到那個時候再暈過去,要是你在酒吧中發生了這樣的事,我們倆可真的凶多吉少了。
是啊,不過其實我想,若是我背後的勢力發現我落入那家酒吧的手中,會不會也逼得他們有所行動呢陳強突發奇想說道,俗話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倒是有一個比較冒險的主意,若是我再度陷入危機之中,或許就能逼手機背後的那位現身。
天吶太危險了吧。肖雅不禁說道,但她心里對陳強的這個主意卻感到十分佩服甚至贊同,對方既然會打那個電話過來提醒自己,說明並不希望陳強身陷險境,再加上之前陳強分析的對方可能是覺得他有利用價值,所以要是陳強遇險,此人絕不會袖手旁觀的。
我仔細想了想,此事確實可行,只是必須安排妥當,否則很容易玩脫。陳強分析道,不過我倒不害怕對方看到我的一切行動,因為即便如此他也不能阻止,若是他真的前來阻撓反而還隨了我的願,只是我也不知道自己下次使用異能體力耗盡是什麼時候,所以時機很難把握住。
對了,這一點也是我想問你的。肖雅奇怪的說道,為什麼你感應不到自己的體力消耗呢,雖然我不懂異能是怎麼運作的,但是如果我體力將盡的話,身體上絕不可能絲毫不察覺的,但你直到暈過去之前還一直如同往常一樣沒有半點異端,這也太奇怪了吧,這種感覺就像,就像是
就像是一台機器突然斷電一樣,是吧陳強見到肖雅支支吾吾的,也猜到了她想說什麼,于是便接口說道,沒錯,我現在仔細回味了一下此事,也覺得自己的狀態太奇怪了,在和你聊天的時候我還是一點疲態都沒有,然後不知何時開始思維就忽然中斷了,就好像一台筆記本電腦突然耗盡了電量進入休眠一樣。
你說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肖雅忽然靈光一閃,我記得之前電話里那人告訴過我沒有必要送去醫院,我現在一想,說不定並非是你不需要去醫院,而是他不想讓你去醫院呢
陳強听到此話也是雙眼放光︰沒錯,就是這樣,我懷疑自己的身體被動了手腳,現在與其亂想還不如去醫院檢查下,明天早上我就去掛個號。
我想,不如現在就去吧。肖雅仔細想了想說道,時間拖得越久對方布局的就越多,而且現在是半夜里,街上和醫院里幾乎沒有什麼人,不像大白天人多眼雜,若是對方要做任何小動作,都難以渾水摸魚,我們發現起來的難度也更小點。
好,就听你的。陳強說道,那你先休息會兒吧,我等拿到了結果再回來看你。
等等,你還想把我丟下麼,都一起經歷過這麼多事了。肖雅不滿的說道,我連你異能的秘密都知道了,你還想不把我牽扯進來啊,實話跟你說吧,在能夠完全放心之前我決定寸步不離了,反正下一場演唱會要在兩周以後了,接下來除了幾場簽售以外我就是休假之身,你可不能甩開我啊。
唉可是這樣你會很危險的,尤其現在還是大半夜。陳強不放心的說道,因為不知道對方的勢力,若是他們對你下手的話。
那我就一直跟著你,緊緊的寸步不離好了,若是他們想要抓我,也得問問你同不同意。肖雅調皮的說道,陳強無法,只好無奈的帶著肖雅一起出發了。
話說陳強你的車呢你確定沒記錯停放位置麼兩個人離開小巨蛋來到車庫,陳強卻發現自己的車不見了,找了好久也沒有蹤跡。
見鬼了,我記得是停在這里的,我去門車庫的門房問問吧。陳強到不遠處的門房大爺那里去查詢了一下,對方也是一頭霧水的查了查檔案,卻發現今天根本沒有停車記錄。
對了,我剛才翻了下前幾天的檔案,倒是三天前有你說的車牌號在這里停車的記錄。只是當天夜里就離開了啊老大爺說道,是不是你的朋友早就開走了。
三天之前,那不是我演唱會的那日麼。肖雅奇怪的說道,你和童童確實是當日就離開了啊,但你今天來的時候沒有再開過來麼。
不可能啊,童童已經在飛機上了,車也不在她那,不然難道我是走過來的麼陳強也覺得疑惑不已,忽然他的眼神變得迷茫無比,像是忽然間失神了一樣,肖雅察覺到陳強突然間又有些類似之前意識中斷的狀況,連忙大聲呼喚。
不過這一次陳強倒是很快就回過了神,開口說道︰沒事,可能是我真的糊涂了吧,大概我是乘地鐵來的,算了,先開你的車吧。
與此同時,翱翔于藍天白雲之上真正的陳強的處境也不好過,或者說更加凶險,眾人坐在頭等艙中,卻听到外面艙門處傳來一陣接一陣的打擊聲,很明顯那些劫匪是想要用武力手段強行破門而入。
大概是對方在外面把所有能找到的人都找了,還是沒有發現目標,所以根據排除法知道只有可能藏在我們這了。陳強冷靜的分析道,再加上之前刁良抓進來的劫匪,吃了清嬋姐的吐真劑以後,也確實指了我們好幾個人說是目標,排除精神錯亂的影響,若是他說的為真的話,那想必就是沖著這里來的了。
沒錯,而且我們必須守住這里,否則對方還可以通過這里來到駕駛室去,一旦讓對方控制了飛機,那就不是我們幾個人死活的問題,很有可能整架飛機都要跟著陪葬。童童一臉愁容的說道,之前我听到此人的言語間似乎是說要用什麼東西取代我們雖然我听不懂他的具體意思,但想必既然是取代,那我們這些真品一定會被處理銷毀掉,否則豈不是穿幫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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