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什麼時候如此好騙了,‘在哪?’。
于世濤提著車輪斧的手掌負在身後,故意佝僂著身子,擺出一副人畜無害的嘴臉,小聲嘟囔一句。
什麼玩意兒?
難骰還以為是自己中原官話不夠精通,又或者是外面的喊殺聲音太大,所以才沒听清于世濤說了些什麼。
‘慢些說!’,難骰愈發靠近于世濤,心中警戒降到最低。
于世濤臉上迸發笑容,藏在身後的斧子惡狠狠劈下,‘在你娘的肚皮里!’。
這一斧子又快又狠又陰險,難骰心思都放在糧草上,一點防範都沒有。
不過先天境就是先天境。
難骰後退半步,橫馬刀過頭頂。
當啷啷一聲,斧子砸中馬刀,去勢不減,順勢下壓。
馬刀刀背撞在難骰腦瓜門上,難骰大步後退,眼中盡是小星星,頭暈眼花。
于世濤也不好受,左肩傷口撕裂,大面積淌血,受其反震之力,車輪斧脫手而飛。
于世濤咬了咬牙,飛身撲向難骰,‘娘的!爾等雪山蠻夷,侵我疆土,殺我同袍,辱我婦孺,還想著要我像狗一般的活著!痴心妄想!老于今天就算是死,也要拉著你一起下地獄’。
于世濤好像一塊膏藥,貼在難骰身上,難骰揮舞馬刀剛要刺向于世濤後心。
不想于世濤越老越妖,宛若後背長眼,先難骰一步出招,使了個小絆腿,將難骰放到。
兩人一同倒地,于世濤騎在難骰身上,右手握拳猛擊難骰面門。
難骰口鼻竄血,怒極恨極,腰眼用力頂飛于世濤,一個鯉魚打挺起身,體內靈氣涌進馬刀中,對著于世濤揮砍馬刀。
漆黑色靈氣包裹著寶刀,揮舞出一道半月形光刃,光刃呼嘯縱橫,對著于世濤激射而去。
老于匍匐在地,躲過月刃,起身欲要再戰。
難骰吐干淨嘴里血水,仿若看死人一般看著于世濤。
黑色月刃去而復返,對著于世濤雙腳射來。
當老于察覺到不好之時已經太遲太遲。
噗噗!
月刃瞬間斬斷于世濤雙腿,在地面上留下一道駭人痕跡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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