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觀眾氣氛高漲,黑市背後的主人索性一口氣放三個蠻夷奴隸上台。
三人上擂台包圍蒙格,蒙格並不懼怕,相反有些躍躍欲試。
觀眾嗷嗷大喊大叫,有身材矮小的侏儒扛著兵器扔上擂台。
叮叮當當一陣亂響,那三個蠻夷奴隸對視一眼,在地磚上撿起兵刃。
一人拿大刀,一人提流星錘,還有一人持雙手短劍。
蒙格看了看地上兵器,搖了搖頭,似乎對這些兵器都不滿意。
可他的對手有兵器在手,他要是什麼都不拿,未免太過吃虧。
蒙格大大方方的彎腰撅屁股撿起地上兵刃,把幾把直刀、長劍掰彎成鐵片,將一個銅錘包住,放在手中墊了墊,覺得分量尚可,方才擺好進攻架勢。
那三個蠻夷奴隸很有默契,有兩人分左右攻向蒙格,持流星錘那人掄起流星錘砸向蒙格後腦。
蒙格後退三步,晃銅錘磕飛流星錘,而後沉肩低頭,撞向那兩人。
那兩人避無可避,只能刺出刀劍。
蒙格並不躲閃,只是繃緊肌肉,以肩頭迎向刀劍。
有一人心中萌生退意,並沒有一往無前的氣勢,而是暗自收了幾分力道。
三人對撞在一起,收力那人飛快落後,剩下的人恨不得大罵出口,卻根本沒那個機會。
蒙格將他撞飛,那人好像斷線風箏一般往後退卻。
蒙格三步並兩步趕至那人身前,揮舞銅錘砸向那人天靈蓋。
那人深知死到臨頭,只能雙手舉刀過頭頂招架。
當啷啷一聲。
銅錘砸斷直刀,而後去勢不減,將那人頭顱連同半個身軀砸個粉碎。
剩下的兩人面面相覷,皆是臉含死意的撲向蒙格。
蒙格肩頭上插著短劍,同那兩人糾纏。
蒙格的打法簡單直接,就是以傷換傷,以命搏命。
對一人刺來的短劍視而不見,反而掄銅錘搗向那人胸口。
那人吃準了會同蒙格同歸于盡,並不收招。
誰想蒙格迅猛的將手掌立在心口窩,那人的劍刃刺中蒙格手掌,蒙格的銅錘打在那人前胸。
撲!
那人大口吐血,氣絕身亡。
剩下那人提著流星錘步步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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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格咧開嘴角,讓他能看見自己雪白牙齒和猩紅舌頭。
那人咽了口唾沫,大聲吼叫給自己打氣。
蒙格甩出銅錘,宛若黃色電光,將那人打下擂台,砸碎幾張看台座椅方才卸掉力道。
再看那人早已死的不能再死。
蒙格拔下肩頭上的短劍,往手里吐口唾沫,抹了把傷口,看向距離擂台不遠處的一個穿著花花衣衫的中年人。
那人臉上全是顯擺笑容,對著蒙格搖了搖頭。
蒙格眨巴著眼楮,沒有動作,繼續站在擂台上。
他受了傷,應該下台包扎,可他的主人想讓他繼續作戰。
蒙格有些委屈,每每上台,他的主人都是要他戰到最後,每一次他都是在生死間徘徊。
但是長久以來對主人言听計從的他,這次也沒有選擇拒絕。
而且,他真的還能打!
下個瞬間,擂台四角升起四色光芒,光芒首尾相連,編織成四色牆壁,牆壁裂開個缺口,在缺口當中竄上台十多頭孤狼。
孤狼左右踱步,比剛剛三個蠻夷奴隸更加危險。
人有私心。
凶獸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