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太威連站立都要耗費老大的力氣,此時只能苦笑道。
‘童伯伯是不是早上洗臉,腦子進了水,悶不做聲都夠嗆能干掉鐘太良,他抽什麼風!非要喊那麼一嗓子!’。
鐘太平無言以對,似乎童倌的確是太中二了些。
‘今日,我鐘家斷後了!’。
以鐘太良喪心病狂的性格,肯定不會放鐘太威、鐘太平苟延殘喘。
如若虎王不死,將來返回梁州,肯定也要拍死鐘太良。
如此來說,鐘家真的是斷後了。
鐘太威苦中作樂,覺得站著太費力氣,只能坐下。
‘也沒準,咱們娘年輕,老爹又是先天境的高手,總會有奇跡的,生下來老四,可別像咱們三個似的這般折騰!’。
鐘太平笑不出來。
鐘太良卻笑容酣暢,甚是有些放浪形骸。
算計了這麼多,等了這麼久•••
終于讓他等到了這個做夢都會等到的機會。
‘老二、老三,你們還有什麼話說?’。
鐘太良背負雙手,站在台子上,俯視著鐘太威、鐘太平兩人。
鐘太平看也不看他,鐘太威眼中盡是輕蔑。
‘下輩子,別再做兄弟了’。
沒有什麼惡毒語言,沒有什麼大聲嘶吼。
只有如此平靜的一句話,僅此而已!
鐘太良如遭雷擊,臉上再沒有一丁點的血色,弟弟妹妹不認他,父親也不會再把他當兒子。
就算真的如願當上梁州王侯,真的有意義嗎?
鐘太良剎那茫然。
尤環卻是堅定了殺心,鐘太威、鐘太平一死,梁州唾手可得。
僅憑鐘太良這個廢物,守得住梁州嗎?
‘殺!’。
黑甲軍兵持刀沖向鐘太威、鐘太平。
鐘太平有修為傍身,只是並不高深。
打退一波進攻,奪來一柄直刀。
橫刀在脖頸前,環視諸多黑甲軍兵。
人的名,樹的影。
鐘太平聲名在外,黑甲軍兵十分忌憚。
‘今日我死,但願梁州無憂!’。
說著,鐘太平手中用力,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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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已經劃破了肌膚。
‘住手!’。
這時,一個身穿翠綠長裙的女子自人群中沖出,跑到廣場上,二話不說打掉鐘太平手中長劍,瞪了眼鐘太平,埋怨道‘一言不合,生死相向,說的是跟別人生死相向,你怎麼動手抹自己脖子!’。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虎王妻子,鐘太威、鐘太良的娘親,白仙兒是也!
‘娘,你怎麼來了?’。
鐘太平跺了跺腳,如此發問道。
白仙兒絲毫不急,‘有人要我來試試鐘太良,看看他還有沒有底線可言?’。
鐘太威叱罵出聲,‘娘的!哪個王八羔子這麼缺德,要我知道他是誰非把他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白仙兒白了鐘太威一眼,‘胡說八道,你看著他不哭出來我就謝天謝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