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環終究還是踢到了鐵板。
江凌像是一片看不到邊際的大山橫亙在眼前。
想生擒鐘太平已是笑話。
現在的問題是她能不能在江凌手中活命。
很難!
必須得為生死拼命了。
最讓人忌憚的是,江凌有兩把刀,而她卻只有一條命。
江凌揮舞著長刀將尤環壓制的快要喘不過氣起來。
又是一計毫無花哨的對拼過後,江凌的長刀磕開尤環掌中兵器,江凌大步向前,空著的手掌已然摸向腰袢短刀握柄。
尤環雙手握拳,迅猛敲擊自己小腹,嘴巴吞吐,逼出一口血箭。
血箭激射而出,江凌攻勢受阻,低頭躲避,血箭削掉他幾率發絲。
尤環得此空閑,大步後退,靈氣涌進頭頂,黑色青絲迎風暴漲,轉瞬之間變的猶如刺蝟一般。
江凌起身,抽出短刀,橫削過去。
刀刃砍在發絲上,只能乍現一道稍縱即逝的火花。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尤環體內靈氣瞬間告罄,換來的則是頭頂發絲根根倒立,好像箭矢一般,攢射出去。
每一根發絲都蘊含著巨大力道,且覆蓋面極廣,想要依靠身法躲避,多半是沒可能!
江凌一手長刀,一手短刀,只思考不到半個呼吸,就雙腿用力,躍到半空,身子旋轉個不停,刀氣、靈氣摻雜在一起,形成一道灰色龍卷。
龍卷攪起沖天灰塵,甚是駭人。
發絲劈頭蓋臉的砸在龍卷上發出叮叮當當,宛若打鐵一般的清脆響聲。
等到龍卷散去,發絲也飄散在空中。
江凌揮舞雙刀,驅趕灰塵,再找尤環,早已經不見蹤影。
‘算你跑得快!下次非要把你砍成八片兒!’。
江凌嘀咕出聲,隨便找條胡同鑽了進去。
童倌是彩衣巷的地頭蛇,相信他能很快的來找自己。
尤環頭發一根都沒有了,雪白明亮的頭皮讓她看起來好像一顆鹵蛋。
如果九州有鹵蛋的話。
尤環很憤怒,鐘太良從來沒告訴過她,鐘太平身邊有這樣的高手。
最起碼也得是煉神境界,而且是很強悍的煉神境界。
起碼比她尤環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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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尤環找到鐘太良時,鐘太良也剛回王府不久。
他的確是跟著眾人去了彩衣巷。
可王宣一死他就害怕了,害怕尤環同樣敗北,更加害怕那個腰懸雙刀的男子順勢斬殺了他。
面對尤環的指責,鐘太良是一點脾氣都沒有。
等尤環氣消了,鐘太良恬不知恥的尋求光明神教庇護。
尤環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听聞這話,又蹦了起來。
‘鐘太良,你不要太過分,義父為你已經傾注的夠多了,連他自己都前往殺蠻關幫你對付虎王,你還想要我們的幫助,未免有些得寸進尺了吧!’。
鐘太良老臉一紅,他也是沒辦法呀!
‘尤姑娘說的我都知曉,只是鐘太平不死,我這梁州王的寶座就不安穩,你們之前做的那些就有可能打水漂,如若這個時候不能一舉把鐘太平壓死,等她伺機反撲,她可不會同光明神教共分梁州!’。
不得不承認,鐘太良說的在理。
所以梁宏和冀州王侯郭懷才會希望鐘太良當梁州王侯。
第一,他沒底線。
第二,他沒能力。
讓這樣的人做梁州王侯,他們放心。
尤環思慮片刻,冷冷回應道‘我可以幫你對付那個雙刀年輕人,但是我教精英不擅長找人,你最好快些找到鐘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