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劉文兵二人就發現了前面被野獸啃得慘不忍睹的尸體。依稀的從衣服上來看,是現代人。而且有的還不是當地人。畢竟劉文兵是沒有見過當地人穿牛仔褲用登山包的。
越往前,尸體越多。
一路下來,劉文兵見到的尸體就不下五十具。
這些人到底是來干什麼的?難道他們也是沖著修煉者洞府來的?
小白帶著劉文兵他們來到一懸崖前,還不等劉文兵反應過來,小白沖著懸崖縱身一躍。
我勒個去,這小白狗是帶我們來跳崖的啊?”石頭嚇得捂住了嘴巴。
劉文兵剛剛一瞬間也嚇得一跳,但很快他覺察覺到了不對勁,如果小白是跳崖的,那不可能看不到它跌落下去。
但是小白剛剛的跳出去身體就好像在前方憑空消失了一般。
而且劉文兵明顯感覺到這里的靈氣波動的不尋常,恐怕這里應該是一個障眼的陣法。
眼前的懸崖上空,傳來了兩聲犬吠。
驗證了劉文兵的判斷。
我們也跳,這里就是修煉者的洞府了!”劉文兵立刻拉著石頭跳了過去。
眼前一陣虛晃,腳下很快的就踫觸到了地面,定楮一看,劉文兵他們身處一個洞口之中。
回頭一看,身後根本不是什麼懸崖,只是山體的一處一米多寬的斷口。
不得不說,在山體斷口位置布置一個這樣的陣法的確用心巧妙,失足的,的確可以掉落下去,這樣也避免了誤打誤撞進來的幾率。
偽造成懸崖,那他媽的就只有真正想要跳崖的人才會有著狗屎運。
可是有幾個跳崖還跑到這里來跳的?
好奸詐的修煉者,如果沒有小白,劉文兵就算是知道在這里,他也一輩子都不會找到這里。
戰士是永遠都不會自殺的,這等好事,自然也輪不到他們戰士。
朝著山洞的內里走了幾步,很快發現了這里別有洞天,直接在山里面掏出了一個很大的空間,這他媽的得是國家級的工程吧!
上百層的台階,最後一個台階的時候,劉文兵在旁邊的牆壁上看到了一個日期︰20111211。
公元制的時間?這他媽的也能算得上是很久很久以前?這肯定不是修煉者留下來的,那就是說,在20111211的時候有人進來過?
我勒個去,還真他媽的有人進來過啊。
是哪個傻逼跳崖來的嗎?
接下來的一個很長的平地通道,這里面明顯有人生活過的痕跡,還有一些的瓶瓶罐罐。
看來幾年前進來的這個人在里面生活過一段時間。
修煉者的洞府,肯定不乏好東西。
劉文兵有點懊惱,來晚了一步,被人捷足先登了。
盜人洞府跟挖人墳墓一樣的缺德!”劉文兵搖了搖頭。
石頭頓時覺得自己師父的形象好高大啊。
走到了前面,一座石門,上面有著很醒目撞擊的痕跡。但是這石門很重很重,很顯然這位想要破門的人沒有能夠打開石門。
而且還很抓狂很抓狂的樣子。
別問劉文兵是怎麼知道的,因為石門上有一行字︰“操,這破門居然打不開!”
小白在石門前徘徊,還不斷回頭沖著劉文兵搖尾巴。
劉文兵上前去試試,石門確實的很重很重,使勁全力的劉文兵居然無法推動分毫。
發現推不開,劉文兵的心情悲喜交加。
喜的是,這說明里面還沒有人進去,這應該才是洞府核心的位置,還沒有被洗劫。
悲的是,我他媽的也打不開啊。
別看我,我身體出現問題了,實力降了好多,現在也打不開。要是我恢復了,應該能夠打開!”劉文兵聳聳肩,對著小白說道。
其實吧,劉文兵知道,就算是他高級武王的實力,也打不開這門。但是劉文兵得吹個牛逼啊,這樣的場合牛逼是不吹白不吹的。
小白在石門前徘徊了好一陣,跑到劉文兵的腿邊,一抬腳,在劉文兵的腿上撒了一泡尿。
劉文兵滿頭黑線,要不是看到小白那讓劉文兵發怵的獠牙,劉文兵真的有吃狗肉的打算了。小爺可不管你到底是不是頭狼,居然敢在小爺的腿上撒尿,小爺非得弄死你不可。
小白張開血盆大口,露出獠牙,直接就撲在門上啃了下去。
看的劉文兵都有點懷疑這是不是傻狗啊,這就是一面門啊,你這樣啃有什麼用啊?
但是看到小白一口下去,直接在石門上啃出來了痕跡,劉文兵說不出來話了。好吧,你牛逼,你最牛逼了。
小白嗷嗷的在這里跟門較勁,一會的功夫之後,居然啃出來了一個凹坑。
繼續加油,你不是一條狗,而是牛逼哄哄的頭狼。
小白干活,劉文兵靠在旁邊睡覺。不知道過了多久,石頭把劉文兵叫醒了。
這石頭被小白啃出來了一個洞,小白都已經進去了。
劉文兵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豎起大拇指︰“牛逼,牆都不服就服你!”
小白進去之後沒一會兒,地面忽然震動了起來,好像發生了強烈的大地震一般。只見眼前的石門劇烈的震顫了起來,緩緩的,石門提了起來。
這石門是從里面控制的,一旦落下,除非從里面啟動,外面的人根本就沒轍。
進去之後,跟外面又不一樣了。
牆壁地面通體都是白色的玉石,嘖嘖,不得不說,就這些玉石,恐怕都已經價值不菲了。劉文兵雖然不懂玉,但他還得矯情一把,嗯,好玉,上好的玉石。
中間一墨色的圓型玉台,上面端坐著一枯骨,皮肉早已經在歲月中消逝,但骨架卻完好,而且還保持著端坐的姿態。
白色的長發垂落在玉台上,身上的衣服,劉文兵可以確定朝代,毫無疑問,古代唄。
骨架的盆骨下面,一顆乳白色的珠子。
看到這珠子的瞬間,劉文兵就感覺到了,那種冥冥之中的感覺就是它。
劉文兵立刻的上前,想要去拿這顆珠子。
忽然間,骨架居然散發出來了一陣讓人頭皮發麻的殺氣。
劉文兵縮回了手,不敢相信的看著石頭,“你感覺到了嗎?”
感覺到什麼?”石頭一臉懵逼的看著劉文兵。
劉文兵頓時的狐疑起來,不應該啊,剛才這強大的殺氣難道就他一個人感覺到?
劉文兵再次的伸出手,果然再次頭皮發麻。而石頭依舊是一點的感覺都沒有。
真他媽的邪門!”劉文兵在心里嘀咕。
繞著枯骨走了一圈,走到了枯骨的對面,直接的跪下。
以前劉文兵是不相信的,這都是武俠的套路,扯淡,人都他媽的已經死了,有那麼的邪乎嗎?
但是剛才兩次伸手,劉文兵明顯感覺到了不對勁,那種殺氣是真實存在的。
晚輩劉文兵,受召喚來到這里。遇見一場便是緣分!”劉文兵郎朗的說道。“晚輩不認識前輩,也不知前輩大名。緣分到了,這樣的方式跟前輩見面。晚輩定為前輩收尸,讓前輩入土為安!”
說完,劉文兵磕了三個響頭。
第三個頭磕完的時候,枯骨忽然散落在墨色的玉台之上。
劉文兵就說吧,邪門。這老東西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居然還能殘留下這點的意識嚇唬人,一點的都不友好。
劉文兵脫下自己的衣服,將那些枯骨一根根的撿起包了起來。
這才伸手去拿那乳白色的珠子,手指剛剛踫觸,劉文兵便感覺到一股清涼沖進了劉文兵的經脈,直沖劉文兵的大腦。
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