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值正午。
落水門從山腳到山上,張燈結彩,大紅燈籠分外喜慶。
無數人,從山路兩邊徒步而上,提著賀禮。
偶爾有車子上山,看到車子上來,兩邊的人都會停下腳步,滿是羨慕。因為車里坐的必定都是大家族的重要角色。尋常小家族,哪怕是家主族長也都得徒步上山。
在他們眼里,能夠驅車上落水門,這是身份的象征,也是他們的夢想。
徒步的人,羨慕著能夠乘車的人。
而山腳下更多的人,羨慕著這些能夠徒步上山的人。因為還有很多人,根本的連上山的資格都沒有。
落水門的承受能力也有限,來者不拒的話,就這點的山頭,怕是要人頭攢動了。
忽然間,山下人群騷動了起來。
劉少主來了,如約而至。
這劉少主居然還真的敢來?我還以為他就是在炒作呢。”
什麼劉少主啊,這個少主還是他自己封的,這就是個嘩眾取寵的小丑而已!”
沒錯,之前還打出個小神醫的名號,不就是手里恰好有藥材嗎?這年頭最不缺的就是這種嘩眾取寵自我炒作的人!”
……
……
這些人都是來跪舔落水門的,所以他們對劉文兵,那就是嗤之以鼻,冷嘲熱諷。
劉文兵自然沒有必要理會這些連進去資格都沒有的人,對劉文兵而言,他們的嘲諷那就是螻蟻的嘲諷而已。
他們也就只能夠在山腳下面巨大的LED顯示屏上看著直播而已。
劉文兵反倒是有些同情他們,賀禮送的再豐厚也沒用,連進去的資格都沒有,簡直的就是可笑至極。
劉文兵到了門口,秦醫王的那位弟子立刻的就帶來攔在了劉文兵的面前,嘴角猙獰上翹,“不簡單啊,你還真的敢來!”
劉文兵身邊的廖三也笑著湊到他的面前,腦袋直接撞了一下他的腦袋,“為什麼不敢呢?落水門還吃人啊?”
秦醫王的弟子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選擇了無視廖三,看著劉文兵,“我師父說了,如果你劉文兵真的要來送死,那就放你上去。落水門雖然是救人的醫者,但不會去攔送死的人!”
秦醫王弟子這麼一說,那些人群立馬哄笑了起來。
那你攔著我干嘛?”劉文兵好奇的看著他。“想要賀禮啊?”
廖三,給賀禮!”
廖三回過頭,不可思議的看著劉文兵,“在這里?”
不然呢?這里安全一點。”劉文兵聳聳肩。“你上去給的話,說不定就被切了。”
也對!”廖三點了點頭。直接脫了褲子,掏出放水的家伙,對著落水門山門就尿了起來。
眾人一片嘩然,雖然都知道劉少主是來干嘛的,但也沒有想到這劉少主這麼的囂張放肆,居然直接對著人家山門撒尿。
混蛋,給我上!”秦醫王的弟子臉色一變。
等一會!”劉文兵暴喝一聲,殺氣四溢。
秦醫王的弟子警惕的看著劉文兵,“干什麼?”
劉文兵表情嚴肅,雙眼如炬,凝重的讓人都跟著肅穆起來。
劉文兵閉上眼楮,微微的抬起頭,好像在醞釀著。秦醫王的弟子都有點狐疑了,他到底想要說什麼?搞的這麼的嚴肅?
等-他-尿-完!”
劉文兵字正腔圓,鏗鏘有力的說道。
秦醫王的弟子勃然大怒,他還以為劉文兵要醞釀個什麼出來,原來就是在耍他。
動手!”
秦醫王的弟子臉色扭曲,聲嘶力竭的咆哮。
我好了!”廖三抖了抖,將家伙塞了進去,身形鬼魅,瞬間將這幾個上來的人全都打飛了出去。“作為一個殺手,不殺人都有點不習慣了!”
沒感覺到漏風嗎?拉鏈拉好,別丟了小爺我的臉!”
劉文兵都沒有看廖三褲襠一眼,走到秦醫王的弟子面前,秦醫王的弟子此刻有點的發怵。落水門雖然是最好了迎接劉文兵來的準備,就怕劉文兵不敢來。但他們也沒有料到劉文兵居然在山腳就開始撒野了。
咱們也算是見過幾次了,我只知道你是長得丑的那位,但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秦醫王的弟子後退了兩步,“張德正!”
長得正?你這長的哪里正了啊?根本就是歪瓜裂棗好嗎?”劉文兵一臉嫌棄。“你這張臉分明告訴我你的名字叫長得丑嘛!一點都不誠實。”
賀禮都已經給了,還他媽的不讓開!”拉好拉鏈的廖三一把的推開了秦醫王的弟子張德正,劉文兵微微一笑,雙手插兜的朝著路邊走了過去,停在路邊。
就在這個時候,後面的車喇叭響起,一輛出租車開了進來,開車的不是別人,正是小裁縫。
張德正剛剛的要阻攔,猶豫了一下,沒有敢做。
劉文兵就是來鬧事的,你跟他提落水門的規矩,他在乎嗎?
開車進去有什麼牛逼的?開出租車進去那才叫牛逼,這回頭率杠杠滴!”小裁縫左手夾著香煙,垂在車窗外,䱇瑟的不行。“別人不會記得那些進來的豪車,但絕對會記得我這輛出租車。”
劉文兵這邊剛剛的上車離開,秦醫王的弟子趕緊的給山上打了一個電話,“劉文兵來了!”
劉文兵來了!
這對山上的那些人來說,這比哪個家族的家主來了更讓人轟動。
之前他們還在好奇,劉文兵到底的敢不敢來。現在劉文兵來了這一則消息讓他們徹底的放心了,劉文兵敢來,而且人家已經來了。
一輛拉風的出租車,一路的狂飆,一路的按喇叭,一路的超車,還他娘的怒罵前面的車開個的跟個龜爬的一樣,拉風且囂張。
很多還在徒步的人驚呆了,這一路,豪車他們見過,牛逼車牌他們見過,就是這出租車他們沒有見過,太吸楮了。簡直就在國宴中見到了紅星二鍋頭一般。茅台五糧液也沒有紅星二鍋頭拉風啊。
這一刻,這輛捷達出租車為捷達爭臉了,去你丫的國際豪車品牌,誰有我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