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分屬不同的賽區,而且兩個人都不被看好能夠進入十強。這就意味著兩個人在武魁榜的武台上根本就沒有交手的機會。這樣分析下來,兩個人在武台之下生死戰,那也是可以理解的。
可你們明天都要進行分區半決賽啊?這肯定的是要死一個的。怎麼整?
武魁榜沒有這樣的先例,也不知道該怎麼的處理?
但是岳家那邊盤算著,邵蒼龍雖然沒有進入十強的實力,但他的實力應該在劉文兵之上。如果能夠借邵蒼龍之手除掉劉文兵,那也不失為一個選擇。
“比武本來就要考慮到不確定因素,運氣也是比武的一部分。如果邵蒼龍死了,那自然視為他明天半決賽棄權,他的對手晉級。”岳家人這邊搶著發表了他們的看法,就生怕這件事情談不妥一個結果來,讓劉文兵冷靜下來,放棄這生死戰。
首都岳家人之所以這樣的提議,那就是要讓臨江岳家人同意。因為不論是邵蒼龍還是劉文兵明天半決賽的對手都是他們臨江岳家的人。不管兩個人誰勝誰負,臨江岳家都有著一個人在今晚提前進入二十強。
這對你們臨江岳家來說多好啊,猶豫什麼?趕緊的答應嗎?
劉文兵這次是代表你們臨江岳家來的,只要你們臨江岳家答應,那就算是通過了。
原本明天的半決賽,你們臨江岳家怎麼著也就兩個人晉級。現在劉文兵跟邵蒼龍的生死戰,說不定你們臨江岳家就有著三人晉級半決賽了。而且就算是輸了,那兩個名額也跑不了。
“也對,我答應了!”劉文兵點了點頭。這明明就是劉文兵搞出這一出的目的,是他想要的。但是他就是不說,而是讓首都岳家的人提出來。他們提出來,那就不好反悔了,就算是主辦方再不要臉,也沒辦法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反悔。
“既然你都答應了,那我還有什麼好說的!”邵蒼龍猙獰一笑。“你劉少主一心找死,我邵蒼龍不成全你倒是我的不對了。”
“岳劍鋒,你可以提前的感謝我了。一會你就是本次武魁榜第一個晉級分區決賽的了!”
“這麼自信?”劉文兵微微一笑。“或許是付雲雪哦!”
“我自信是因為我邵蒼龍有自信的實力。你劉少主哪來的自信?”邵蒼龍冷冷一笑。“你覺得你殺了岳汗青就有了可以跟我一戰的實力嗎?簡直的就是可笑至極。”
“別耽誤時間了。邵蒼龍,讓我們的劉少主帶著他的自信上路吧!”岳雙河有點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我們都已經迫不及待了,也請你稍微體諒一下我們這些人的心情。取消前戲,盡快的直奔主題吧。”
所有人都抱著看熱鬧的心態,從武魁榜開始到現在,劉文兵就被一路的貶殺,三人成虎,在別人的眼中,劉文兵儼然已經是一個誰都可以虐的菜雞。
現在劉文兵跟邵蒼龍生死戰,在別人的眼里劉文兵就是被逼急了而已。根本就不會有人認為劉文兵有著能夠挑戰邵蒼龍的實力。
劉文兵就是被邵蒼龍挑釁的中招了,沖動的上去送命,僅此而已。
這些人自然不會知道,中招的絕對不是劉文兵,下套的才是劉文兵。
劉文兵手從身前一摸,丹田里蘊養的金屬片出現在了劉文兵手中。
“這就是你的兵器?”邵蒼龍看到劉文兵手中這塊寒磣的金屬片,忍俊不禁。“你劉少主啥時候窮酸成這樣了,連兵器都是一塊破鐵片?”
“能夠殺人就行!”劉文兵微微一笑。“你的兵器呢?”
“對付你還需要兵器嗎?”邵蒼龍驚訝的看著他。“你劉少主未免也太瞧不起我邵蒼龍了吧?”
“我欣賞你的勇氣!”劉文兵的雙眼眯成了一條縫。“那我可出手了啊?”
看到劉文兵這樣,邵蒼龍再次的大笑了起來,“來吧!”
嗖。
劉文兵手中的金屬片飛出去,直接就將邵蒼龍的腦袋給削掉了。
“我出手了!”
話音未落,邵蒼龍的半截腦袋掉在了地上。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這速度好快,快的讓他們後背都出冷汗。
邵蒼龍就這麼站在這里被削掉了半截腦袋,他們相信,邵蒼龍死都不會想到,劉文兵手中的破鐵片會如此鋒利。
“有實力的裝逼那才叫裝逼,沒有實力的裝逼那叫作死!”劉文兵搖了搖頭。
“劉文兵,你也太無恥了。大庭廣眾之下居然公然用暗器,你還配做一個習武之人嗎?”岳雙河反應過來,直接就指著劉文兵的鼻子罵道。
“生死戰雖然說是不限手段,但如果下三濫的用暗器,那也有違武德,不配做一個習武之人,更加不配站在武魁榜這樣神聖的地方!”主辦方那個惡心的女人立馬的也出來幫岳雙河站台。
“你是跟他有一腿嗎?”劉文兵詫異的看著這個老女人。“這麼不要臉的袒護他?”
“誰說我使用暗器了?就算是不要臉,那也別這麼的明目張膽吧?大庭廣眾之下不要臉就是你們所謂的武德嗎?如果是,那我還是不要武德要臉吧!”劉文兵劈頭蓋臉的罵道。
“劉少主果然是巧舌如簧,你這不是暗器是什麼?”岳雙河就是想要死咬著是暗器,反正主辦方站在他們這一邊,他們首都岳家勢力這麼大,在場的這些人有幾個敢得罪他們首都岳家的?
“媽的,我就來好好駁斥駁斥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劉文兵擼起了袖子。“我都明擺著拿在手里放在邵蒼龍面前,也放在你的眼前了是不是?你個不要臉的就跟我說是不是?”
“再說了,我剛才也提醒他,我要出手了。你這個不要臉的告訴我是不是?”
“誰家的暗器會擺在別人面前,還提醒對手要出手的?你他媽的有沒有文化,知道暗器這個暗字是什麼意思嗎?沒文化的東西。”
岳雙河被劉文兵噴的根本說不出來話。
劉文兵立馬轉過頭看著那個老女人,“這個不要臉的沒文化,現在你個不要臉的告訴我你有沒有文化。如果有,那就告訴我,暗器這兩個字到底是什麼意思。如果你也沒有文化,那就他媽的找個有文化的來。別扔掉自己的老臉來惡心我,對付不要臉的人,小爺罵的她懷疑人生。”
這個老女人雖然屁股有點歪,但好歹也是主辦方的人,一般人怎麼都要賣她一點面子。但是劉文兵可不是一般人,他這雙手叉腰,罵街的樣子就是潑婦都害怕。
“剛才確實不算是暗器,如果是暗器的話,劉少主根本沒有必要亮出來,也沒有必要知會他。如果單純因為威力就斷定這是暗器的話,這也太有失偏頗。”
有人站出來為劉文兵主持公道這不稀奇,畢竟劉文兵是佔理呢,要不然他也不會罵的這麼凶悍。
可是這第一個站出來的居然是羞辱過劉文兵的岳傲天,首都岳家人的身份,他要是站出來,那分量可就不一樣了。
“沒錯,所謂暗器並不是取決于武器本身。而是在于是否偷襲。劉少主正當光明的使用,何來的暗器一說?”江東流也站出來為劉文兵說話。
有著他們這兩個站出來,其他人也紛紛的聲援劉文兵。
“怎麼著?這是覺得我劉家人好欺負是不是?”劉茗臉色陰冷。“我劉茗丑話說在前頭,用實力欺負我弟弟那是我弟弟技不如人活該。但如果用實力之外的東西來欺負我弟弟,那就別怪我劉茗翻臉無情。”
這般的情況下,主辦方其他人趕緊的出來打圓場,經過我們剛才仔細的研究探討,這的確不是暗器。還請劉少主莫要生氣。
主辦方都已經讓步了,給台階了。
但劉文兵只是袖子一甩,“剛剛說你們能力不行,你們緊跟著就迫不及待的證明了自己的能力確實不行。老實說,就這樣的貨色是怎麼混進來的?看她那姿色也沒有資本去給人潛規則啊。別是足協出來的吧?”
劉文兵就是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他壓根就不顧這些主辦方的人恨他恨得牙癢癢,我行我素。
也許別人覺得人前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劉文兵不會這麼做,扯淡吧,主辦方的這群瓜娃子都已經不要臉的將屁股挪到了首都岳家那邊去,劉文兵就算是再怎麼的給他們面子,也都是無濟于事的。
與其如此,對不起,請先讓我爽了。
“武魁榜那可是小爺救起來的,他娘的,怎麼盡找來了這麼一群廢物來打理?這他媽的武魁榜能有什麼未來?你們是什麼想法?是想要在這里撈錢還是想要在這里混點資歷的?”
“說句不好听點的話,你們這想法是錯誤的啊。別總以為當官沒什麼。當官可是有大學問的,你以為人家那當官的一個個飯桶的樣子就說明你們這些飯桶也可以去當官?這想法有點天真啊,人家那飯桶樣子是做出來的。可不是飯桶就能當官的。如果你們有這樣的想法,那還是趁早的打住吧,你們不是那塊料!”
“我連我能力那麼的出眾,都不敢說自己有能力去當官。你們想什麼呢?做夢也不能這樣不切實際吧?”
劉文兵喋喋不休的罵著。
偏偏的,這些主辦方的人被他罵的窩火的不行,但是卻不好發作,理虧在先。
“劉文兵,得理不饒人這也太沒素質沒教養了吧?”主辦方的人被噴成了狗屎沒有辦法反擊,但是岳雙河不能坐視不理,主辦方的人是幫著他說話才被噴的。
“沒教養?我勒個去,你侮辱我可以,但是不可以侮辱我的父母。我要跟你生死戰!”
邵蒼龍的尸體溫度還沒有散去,劉文兵這邊已經再一次的發出了生死戰。
“……”岳雙河的臉色一變,嚇得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就劉文兵剛才那一手,那可就是很要命的。如果不準使用武器,他岳雙河真的不會害怕劉文兵。但生死戰那是可以使用武器的。
岳雙河看到地上邵蒼龍那半截腦袋就渾身起雞皮疙瘩冒冷汗。
“怎麼?慫了啊?你他娘的侮辱我父母的時候不是很來勁嗎?”劉文兵指著他鼻子罵道。“江湖事江湖了,禍不及家人,這是起碼的底限吧?你一個堂堂的習武之人,居然公然侮辱別人的父母,這種行為……不能忍,絕對的不能忍。媽的,我父母都被你侮辱了,我要是不跟你生死戰,我都對不起我父母。”
“岳雙河,道歉吧!”
岳傲天搖了搖頭,趕緊的讓岳雙河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