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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遠山和大皇子已經徹底鬧崩,大皇子現在對其恨之入骨,其痛恨程度絲毫不亞于我。
許遠山這個人的臉皮也真夠厚的,在和大皇子鬧崩以後,竟然還有臉來吃滿月酒。
其目的已經不是來道賀那麼簡單,估計是想在大皇子面前炫耀一下,當初大皇子看好我,完全有眼無珠。
將爵位給我,更是多麼錯誤的決定。
許遠山和大皇子的矛盾,是在我進入穗州島以後才變得尖銳起來。
一方面,大皇子不希望許遠山太過于強大,脫離了他的控制,另外一方面,許遠山卻是對大皇子的怨念越來越深。
他認為他為大皇子效力那麼多年,竟然還不如我,這口氣他不能忍。
當然,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因素,許遠山野心很大,幾乎不知道滿足,想要獲取的越來越多,已經讓大皇子無法接受了。
在和大皇子見過面以後,大皇子便讓候君爵招待我們去休息。
我們被安排在一個房間里,閑著沒事,干脆玩起了撲克。
早上的時候陸陸續續有客人到大皇子府,到中午的時候,大皇子府已經熱鬧起來。
這次為了辦好滿月酒,大皇子也是做足了準備,不但廣發邀請,還從穗州島各大知名酒樓里請來廚師做菜,保證來到這兒的客人都能吃到一頓豐盛可口的美味。
中午吃飯,我們還是在房間里吃,在吃著東西的時候,我想到大皇妃,很想看看她的情況,不過心知大皇妃今天應該還不會露面,也不會見除皇室以外的人員,便只能藏在心里。
到了下午,來到大皇子府的客人越來越多,全國各地都有,各種階層的都有,尤其是穗州島本地的名人幾乎都到齊了。
穗州島的市長以及一些市政府官員,下午刻意請假,來吃滿月酒。
一個個見到大皇子都是十分客氣,向大皇子道賀,恭喜大皇子喜得一子。
大皇子春風得意,喜氣洋洋的,在候君爵的陪同下招待客人,展現出了他親切的一面。
下午四點鐘,候君爵來告訴我,說皇室的人已經到了機場,他因為有很多事情抽不開身,希望我能代表大皇子去機場接機。
我當場欣然答應,讓堯哥們留在房間里繼續玩,帶著時釗、大壯,以及大皇子府的一批負責接待的人員,乘坐大皇子安排好的禮賓車,前往機場接人。
因為路上遭遇堵車,到達機場大門口的時候,以皇後為首的皇室成員已經在門口等我們了。
我下了車,先是和皇後、雍親王、睿親王等人打了招呼,隨即說明了一下情況,大皇子因為要招待客人,不能親自前來,讓我代他來迎接。
皇後听到我的話,呵呵笑道︰“今天大皇子府一定很熱鬧吧。”
我笑道︰“大皇子交游廣闊,人緣極好,很多人都自發前來。”
卻是有點夸張的成分在里面,大皇子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被人黑其個人作風有問題,要不然也不會被撤銷儲君的位置,導致皇子之間的競爭加劇。
皇後說道︰“他是我一手帶大的,他的人品自然毋庸置疑。”
在我和皇後說話間,二皇子慕容航卻是一臉的不爽。
他不爽是因為感受到了威脅,大皇子有了一個兒子,他之前的有子嗣的優勢便沒有了。
皇後上了車後,二皇子慕容航走到車邊,跟皇後說他有事情,得去處理一下,待會兒再去大皇子府和皇後們會合。
皇後叮囑二皇子慕容航一定要早點到,今天難得這麼開心,應該聚一下。
二皇子慕容航當場表示,天黑之前一定到。
二皇子走了後,我又親自招待其他的皇室的人上車,和雍親王府的人較為熟悉一些,雍親王和我隨便聊了幾句。
雍親王說他在中京也經常听到人提起我,說我的表現很好,期待我將來的表現。
這些也是場面話,我並沒有真當一回事。
慕容紫煙和我一句話也沒有說,沒有機會,在這種場合下,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慕容雄偉對我還是很熱情的樣子,可是我明顯感覺到我們比較疏遠了。
安排皇室的人員上了車子,我上了最前面一輛車,打算在前面開路,帶人去大皇子府,四皇子慕容思齊走了上來,打開車門,笑著對我說︰“坤哥,後面有點急,和你坐一輛車不介意吧。”
我笑道︰“四皇子肯和我同車,那是我的榮幸。”
慕容思齊隨即上了車子,在我旁邊的位置坐下。
車子啟動起來後,慕容思齊就打開話匣子,和我聊了起來。
慕容思齊先是恭維了我一番,說在中京听到我在穗州島的情況,非常佩服我。
說許遠山是穗州島的地頭蛇,我從良川進入穗州島居然能站穩腳跟,並且與許遠山呈分庭抗禮之勢,實在太難得了。
對于這樣的話,我已經听得多了,口上這麼說,未必代表他心里真這麼想,當即謙虛了幾句︰“四皇子太高估我了,我哪有能力和許遠山分庭抗禮啊,現在只是在苟延殘喘而已,許遠山真要滅我,只需要一聲號令,我就只能夾起尾巴逃了。”
慕容思齊笑道︰“坤哥太謙虛了,縱觀坤哥的崛起,我發現一個問題,坤哥每次陷入低谷,下次躥起就越高。許遠山雖然表面壓制住了坤哥,可是我相信,許遠山很快就要倒大霉。”
我再謙虛了幾句,慕容思齊在車上和我閑聊,一直在說他看好我。
但我並沒有因為他的話而感到得意忘形。
慕容思齊眼光很準,我確實已經在穗州島取得了突破性的進展,收買了葉萬年,並且殺任我,導致余鎮東和許遠山互相猜忌。
目前許遠山表面上看非常強大,其實其真實實力已經在無形中被我消減了至少一半,和我也頂多只是半斤八兩,甚至如果我運作得好,使余鎮東成為我對付許遠山的工具的話,許遠山其實離敗亡只有一步之遙。
這就是我的整個計劃,要其滅亡,必讓其瘋狂,我選擇答應許遠山的苛刻條件,就是在等現在的局面出現。
回到大皇子府,我親自引皇室的成員去見大皇子,終于有機會看到大皇妃。
大皇妃的氣色比前幾天好多了,不過女人產後需要很長時間休養,依舊很虛弱。
在將皇室的人員送到以後,我就退回了大皇子為我們安排的房間,與趙萬里、堯哥等人繼續喝酒。
到了這時,已經是下午五點半了,除少部分客人外,該來的基本都已經來了,大皇子府里里外外都是人,歡聲笑語不絕于耳,熱鬧無比。
很多人都在討論當下的時局,說大皇子喜得一子,極有可能再被納入到儲君的候選名單中。
也有人說起正明皇帝,這次正明皇帝還是沒有來,足以見得正明皇帝的病情的嚴重。
候君爵的老子候一白也沒有出現,他是正明皇帝最信任的人,也是神威營的統領,留在中京護衛正明皇帝的安全。
六點半的時候,二皇子慕容航來了,與他一起來的還有許家父子兩,以及許遠山手下的一干得力干將。
二皇子等一行人的到來,引起了一股巨大的騷動,很多人都在低聲討論,許遠山和大皇子的關系變化。
大皇子府的人極為痛恨許遠山,但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二皇子春風得意的,笑呵呵的帶著許家父子兩進入大皇子府,不斷和認識的人打招呼,仿佛今天要為兒子辦滿月酒的不是大皇子,而是他二皇子慕容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