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擔心失去她，還是失去我？”凌雪質問道。
“都有。”
江凡盯著凌雪的眼楮，道，“只要你說，我這輩子只許有你一個女人，我一定會做到。”
說這句話的時候，江凡充滿了真誠。
對他來說，漂亮的女人唾手可得，因此他也不會特別珍惜，最多把花瓶當作玩物。
他重視凌雪的最重要原因，並不只是兩人前世的羈絆，更大的原因還是凌雪本身存在的價值，和對他人生的意義。
如果因為好色，導致他和凌雪分道揚鑣，那是多少女人都沒有辦法彌補回來的損失。
凌雪，是最適合他的伴侶，攜手共度余生那種。
凌雪朱唇微啟，卻沒有說出口。
她知道，江凡是認真的。
男人都是好色的，但是江凡可以為了她，壓制甚至犧牲自己好色的本性也是認真的。
只要她開口，江凡就會做到。
過了十幾秒，她移開了視線，眼神有些黯淡︰“既然你知道我的過去，那你應該知道我不是什麼好人，也不是值得托付終身的好女人。”
江凡道︰“比起我在邪獸界的做法，難道不應該是你來勸我善良嗎？”
“這不一樣，我......”
“沒什麼不同，兩個沒下限的人挺配的。”
凌雪笑了︰“看來我選男人的眼光沒錯。”
江凡道︰“算你運氣好。”
凌雪冷哼道︰“沒見過這麼自戀的。”
江凡一臉詫異︰“難道這不是實話實說？”
凌雪停止和江凡打趣︰“當我在你身邊的時候，所有的女人都必須靠邊站。”
“好。”江凡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這也算是凌雪的底線吧！
凌雪自認做不到一個妻子應盡的義務，也不會為了愛情和婚姻放棄自己的理想和信念，因此，她做不到讓江凡忠誠，因為真正的伴侶，付出本來就應該是等價的。
為什麼即使在舊時代，也有許多男人能夠同時擁有許多女人，還能保持後宮和諧？
因為那個男人的付出，超過所有女人的總合。
“如果是小青那個丫頭的話，我是不反對的，我也挺喜歡那個小丫頭的。”凌雪笑道。
“可是，她自己都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再加上她腦海中的自殺機制，算了。”說起這個，江凡也有點頭疼。
小青的母親，為了讓自己的女兒能夠盡可能快樂的過一輩子，直接隱瞞了女兒的身份，在作出一系列防備措施之後，竟然還加了一個自殺機制。
“自殺機制，這是什麼？”凌雪好奇的問道。
“這個說來話長。”
江凡想了想，還是把情況如實的對凌雪說清楚了。
這種事情，雖然不適合廣為傳播，但是對身邊的人也沒有隱瞞的必要。
“如果你在頭疼這個，我可以幫你。”凌雪道，“有些事情男人不方便說，但是女人之間就方便一些了。”
“你幫我？”
江凡的表情有些怪異。
凌雪不拒絕自己找其他女人也就算了，竟然還主動幫自己的忙？
難道她還有自己沒開發出的特殊屬性？
“你會容忍小青找其他男人嗎？”凌雪反問。
“絕對不行！”江凡果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