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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家興看著章德貴“還是個營長,說說吧,你最近都干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了,為什麼讓人給削了寶貝?”
“這……少總,卑職有錯,不該……不該去貧民區搞那種破事,忘了自己軍人的職責!”
“呵呵,既然知錯那就回頭再說,大夫怎麼說的?”
“哎,已經壞死了,那不是都給扔進垃圾桶里了,卑職也是一時生氣,才說出這種大話,請少總恕罪!”
張家興有個毛病,對于部下的錯誤,只要你們能夠認知到自己的錯誤,他還是比較有容人之心的。
“哎……你們這一個個的讓我說什麼好呢,貧民那種地方都能讓你們流連忘返,真是臉都給丟盡了,看到凶手的樣子了嗎?”
“看到了,很年輕,也就二十歲左右,身高在一米八五以上,我看的出來,他的身體狀態極佳,應該是個雙性質進化者,不過他手里拿著軍團長的‘能源之刃’,我們就是被它給削掉了……特征的,可以肯定他不是我們這邊已知的人,因為咱們的進化者我基本上都知道,但是他卻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仿佛在什麼地方見過似的……!”
章德貴這時才仔細回想呂星的面孔,從事發到現在他只顧著看自己被削掉的一骨碌肉段了,居然都沒在意凶手的長相。
“對了,少總,您知道那個殺死二少爺的凶手吧,我突然想起來了,這家伙跟畫像里的人有幾分相似!”
听到這話,張家興突然想起張俞杰嘴里斷斷續續沒有邏輯的話來,若是對方真的是殺死他弟弟的凶手,那麼傻子張俞杰的話就說得通了。
“你沒有記錯?”
章德貴又沉思了片刻,從得知呂星的真實面目後,聚居地的曾經有一段時間,大街小巷都是他的畫像。
呂星收拾這些兵痞的時候,並沒有刻意遮掩容貌,所以章德貴腦海里,畫像再次和割去他寶貝的凶手重疊,當下就篤定起來。
“少總,我可以肯定,凶手跟殘害二少爺的人就是同一個人,當年他的畫像可是貼滿了整個號,我想其他人估計也能想起來!”
張家興點了點頭,隨後拍了拍章德貴的肩膀“好好養傷吧,事情既然已經出了,我就不再追究了,希望你以後引以為戒,不要再犯同樣的錯誤,眼下是集團正被入侵的日子,每一個士兵都應該把心思放在保大家為小家上!”
章德貴差點感動的哭了“是,少總,章德貴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為集團拋頭顱灑熱血在所不辭。”
“嗯,你休息吧,我去看看其他人。”
張家興說著就轉身走出病房,朝著另外一間走去。
最終經過驗證,他確定了凶手的身份,就是當年殺死自己弟弟的那個煞星,這幾年集團為收拾他浪費的人力可是不少,不過對方卻像是時刻都在變強一樣,每次去找他麻煩的人鎩羽而歸,而且還損兵折將。
“哼……呂星嘛,真是膽大包天,無法無天到盡頭了,咱們的仇恨再次增加了濃墨重彩的一筆,希望你好好的留著小命,等著我們見面的那一天。”
張家興咬牙切齒說這話的時候,跟在身邊的幾個文職官員似乎感覺到周圍的氣溫都下降了好幾度,這個集團的未來繼承人似乎是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魔一樣。
說完張家興頭也不回的走出醫院,然後在一群官員的陪同下走進張俞杰的城主府。
“馬上讓我的部隊集結起來,全部,一個小時期限,不到的人立刻槍斃,老子要好好的抓一下軍紀,泥馬的把老子的部隊帶成這樣!”
正走著張家興越想越氣,最後怒不可遏的說道。
那個僅剩的團長領命而去,此時他的心里有些興奮,這樣全軍武官都出事的情況下,他自己卻非常克制,沒有步其他人的後塵,想來升遷也就在眼前了。
&bsp&bsp&bsp&bsp&bsp&bsp一個小時後,號聚居地的內城廣場上,八千多機甲站了三個方陣,士兵們也是同樣三個方陣,其他裝甲部隊約兩萬人,步兵三萬,後勤供給部隊五萬多全部在廣場上站成數個方陣。
張家興走上臨時搭建起來的高台,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
“攻堅克難,戰無不勝!”
“攻堅克難,戰無不勝!”
“攻堅克難,戰無不勝!”
僅剩的武官團長樊仕林看到他們的總指揮官上台之後,大吼出大軍的口號,士兵們跟著大吼起來,這是他們每次出征前誓師的時候必喊的。
然而這次張家興听到口號之後,並沒有以往那種熱血沸騰的感覺,似乎在懷疑這支鐵軍還能不能做到‘攻堅克難,戰無不勝’,甚至他都懷疑這支軍隊還能不能走上戰場。
“嗯哼,不知道這句口號你們喊出來的時候,有沒有問過自己,到底還能不能做到‘攻堅克難,戰無不勝’,我甚至嚴重懷疑,你們還不能走上戰場,泥馬的一夜之間,居然全部武官被人給廢了,女人的肚皮對你們就那麼有吸引力,這下好了,連命根子都給人削了,我看你們還拿什麼去禍害女人,在軍紀沒有徹底整頓好之前,這句口號不要再喊了,我都替你們覺得臊得慌……”
擴音設備將張家興超重低音一般的嗓音傳遍整個校場,所有士兵都低垂的腦袋,大氣也不敢喘,尤其是那些干過作奸犯科的人,腦袋恨不能塞進褲襠里去。
“樊仕林!”
“到!”
“人數清點了沒有?”
“報告少總,清點過了,應到十萬零八千六百人,實到十萬零七千八百人!”
“看看,看看,這就是戰無不勝的軍隊,一點紀律性都沒有,樊仕林,派出野戰軍的衛隊,把那些應到未到的全部給我抓起來,我給你半個小時做這件事,做的好了直接升軍長,暫代聚居地總指揮官!”
“是,少總!”
樊仕林心里那個激動,但是他表面卻很平靜,彎腰走到張家興旁邊,踮著腳在話筒上喊道“衛隊一營,二營和三營出列,跟我去全城抓捕那些沒有紀律性的逃兵!”
其實沒有到的人員已經在校場外某處被羈押起來了,開玩笑少總集結軍隊,那個敢不到場。
這里邊樊仕林也做了些工作,他知道張家興這次絕對要立威,拿一些不識時務的家伙殺雞儆猴,所以把全部遲到的應到士兵都給羈押了起來,只等少總一聲令下,這些人就會被拉出去,成為整個軍團重立軍紀的犧牲品。
樊仕林帶兵走後,張家興陰沉著臉一言不發,就那麼直挺挺的站在高台上。
台子下的士兵都低著頭,心里極為忐忑,誰也不敢發出異響,誰都清楚張家興這是要立威了,那些應到未到的家伙,肯定是要完犢子了,有些人甚至慶幸,自己沒有跟著同伴一起出去,若不然此刻也會被當成殺雞儆猴的對象。
半個小時後,三個營的衛隊悉數回來,近六七百人被五花大綁的押進校場。
樊仕林小跑上高台“報告少總,應到未到者全部押回來了,總計六百四十六人,請指示!”
听到數字張家興也是一愣,他沒有想到,居然會出現這麼多不按時集結的士兵,原本想著最多也就不超過百人,要殺要剮心里也不會有過多的顧慮,現在這玩笑可開的有些大了。
此刻他的心里簡直如上萬頭草泥馬在來回的狂奔,將他的腦袋整得有些不會思考了,不過看到被押解回來的人中,居然不乏那些臉上寫滿了無所謂表情的人,張家興頓時就下定了決心,軍紀可是打勝仗的關鍵,這塔瑪的政令都不通了,還打個屁的仗。
“把他們全都給拉出去我斃了!”
“啊……!”
樊仕林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可是六七百活生生的的生命,是自己的戰友,張家興這是瘋了嗎?
“怎麼,我的命令不好使了嗎?”
張家興從牙齒縫里擠出幾個字,听的樊仕林有點如墜冰窟的感覺。
“是,少總!”
說完這貨後背流著冷汗的跑了,張家興說話的時候,擴音設備並沒有關上,那些听到槍斃命令的未到人員頓時就慌了。
“少總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少總開恩吶,我們只是遲到了幾分鐘而已!”
“饒命啊少總,念在我們只是初犯……您就開開恩,放過我們這一次吧!”
樊仕林跑到被五花大綁的士兵前面,低聲說了句“兄弟們,這是少總的命令,也怨不得我,你們知道的,一個團長,在人家眼里如同一只小小的螞蟻!”
距離他最近的士兵听到他的話,頓時就七竅生煙了“我草你八輩祖宗的樊仕林,不是你把我們擋在外面,我們何至于落得如此下場,你塔瑪的不得好死……”
“就是你這孫子干的好事,我就是到了陰巢地府也不會放過你!”
看到馬上就要死了,士兵們全都放開了喉嚨大罵起來,不過他們對發號施令的張家興卻沒有多大怨恨,全把憤怒撒向樊仕林,一時間各種難听的話都放了出來。
樊仕林被眾人唾罵,心里有點發虛,于是立刻大吼道“衛隊營听令,將所有目無軍紀的人都給我就地正法!”
“是……!”
三個衛隊營一千多號人每兩個人一組,將還在唾罵不休的士兵就地按倒,步槍頂上腦門,做好了槍決的準備。
&bsp&bsp“預備……放!”
“砰……!”
隨著樊仕林一聲令下,六百多‘目無軍紀’的士兵被就地槍決,成了張家興殺雞敬候的犧牲品。
一下子槍斃六七百人,這在‘南山’集團的軍史上從來沒有過,樊仕林知道,這位少總是真的怒不可遏了,一般情況下,他還是有相當的容人之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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