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er_ip"><b></b> 一道無形的結界橫斷大地,將一方天地隔出世界之外,往上,一個浩瀚的界域佇立,那是神離界,傳說是一位古代大帝所留。
有大帝曾駐足于此,布道場,留下神離界,鎮壓這一方大地。
後有一聖地以此為根基建立,這個聖地叫天台,曾是東洲最強大的勢力之一。
踏過結界,就仿佛踏入了另外一個世界,一個荒涼、死寂的世界。
荒蕪的大山,干涸的河床,灰蒙蒙的天空,仿佛地獄的入口一般。
往前走半個時辰,一面石碑映入眼中,一筆一畫,滿是道韻,不過卻沾上了鮮血,經歷了亙古歲月,已經泛黑,充滿了詭異。
石碑之前是一片宮殿群,層層疊疊的宮殿被一片灰霧覆蓋,即便用神識都看不過百米。
即便是秦簡的天帝之眼也不過能看過千米,其中還有一些地方看不透。
“陛下!”
一個人迎了上來,正是藥山,他身上聖威涌動,一臉凝重。
在他身旁跟著天晴雪,臉上還有未掩去的悲傷,但那雙眼楮又堅定的可怕。
“怎麼樣了?”秦簡看向前面的宮殿,眼中有露出了一抹凝重。
“看似平靜,實則藏著彌天禍亂,臣的偽聖氣息已經震懾不住它們了。”
藥山道,秦簡凝神。
“它們?”
“傳說通向長生的路並非只有一條,不成仙一樣可以長生不死,有人將那條路稱做“永恆之路”,踏上那條路的人有一個共同的稱謂。”
“永恆者。”
藥山說到這里頓了一下,然後看向秦簡,卻並未在秦簡臉上看到驚異。
他微微凝神,繼續說道。
“永恆者,不死血,成就永恆之體的人他們的血會轉化成一種不屬于九州的特殊血液,不死血,一滴血便能讓千萬人不死不滅。”
“這些人被不死血轉化而來的生靈被稱作不死者,雖然可以永恆的活著,但已經死去了神志,只能算是那個永恆者的傀儡。”
“所謂永恆之路,其實是一條滅世之路,他們的永恆要用無盡生靈的鮮血澆築。”
“永恆者,用界主的話說,他們是滅世者,是一群為了成仙不計一切的瘋子。”
說到這里他停住了,看向面前被灰霧覆蓋的宮殿群,臉上有一抹恐懼。
“這片宮殿里面有不止一個永恆者。”他說道,秦簡神色一震。
永恆者,秦簡已經見過了,神離皇朝二皇子就是一個永恆者。
真正的二皇子早已死去,或是死于幼年,也或許是在娘胎中就死了,那個二皇子是一個永恆者,是借神離二皇子的身份活在這世間。
一人,讓神離帝都無數被埋葬了千年歲月的尸體重新走出,讓剛死去的了化身惡魔,那等手段比魔更魔,觸目驚心,讓人頭皮發麻。
若不是因為秦簡,那場不死之禍恐怕會危機整個神離帝都。
一個永恆者就是一場災難,而一群永恆者,秦簡不敢想象。
“他們……”
似乎想到了什麼,秦簡神色一震,看向了一旁的天晴雪。
天晴雪的臉上有一抹痛苦。
“他們都是天台聖地曾經的人,被神秘存在所影響,成了永恆者。”
天晴雪說道,不知是回憶起了什麼,眼中甚至透露出了一抹恐懼。
“永恆,這是詛咒。”
她說道,不認可藥山的話,對于所謂的“永恆”恨之入骨。
秦簡皺眉。
不對!
按照藥山說的,永恆族乃是不死之源,那這天台聖地遺址的“人”算什麼。
“這些都是界主跟我說的,所謂永恆、不死,都是界主的猜測。”
似乎明白秦簡的疑惑,藥山說道,按照神離界主的猜測,前後說不通。
“我也曾想過這個問題,或許是永恆者也有一代、二代之分,這一片宮殿中的永恆者不是第一代,不是真正的永恆源頭。”
“真正的源頭是影響天台聖地的那個東西,不過那是什麼界主也沒有見過。”
藥山搖頭道,所謂不死、永恆,所有的都是他和神離界主的推測。
這一片葬地真正的秘密無人知曉。
連強大的神離界主依舊沒有完全的走到這一片葬地的盡頭。
或許也只有那個曾經在這里布道場,留下無上封印大帝才知道。
“父親曾經告訴我,真正的禍亂根源是人,長生已作古,唯永恆唯一。”
天晴雪說道,提到了一個人,天九封,天台聖地末代聖主。
他應該是知道一些辛秘。
秦簡想到了天九封消失時給他留下的話,目光微微一凝。
是因為他嗎?
禍亂的根源是他,所以他才苦?
但若是如此,為什麼天九封在提到那個人時一臉的崇敬。
“人?”
秦簡凝神,似乎想到了什麼,淡淡一笑。
“無論是人是神,永恆還是禍源,答案都在這里,朕去看了就知道了。”
秦簡說道,踏過灰霧,走向宮殿,後面藥山和天晴雪齊齊一驚。
“陛下,不可。”
藥山攔下了秦簡,一臉凝重。
“這一片大地早已經被那個未知的東西所影響,一旦進去就再難以出來了。”
秦簡看著他,淡淡一笑。
“神離界主不是進去過嗎?”
“神離界主?”藥山一怔。
“既然神離界主能進,朕為何不能進,世上之大,沒有朕不能去的地方。”
秦簡淡淡道,一步,走上宮殿門沿,藥山神色一驚,身上一股聖威沖天而起,似乎要與什麼未知存在拼死一戰一般。
但片刻後,一片平靜。
他神色一怔。
“陛下,你……”
秦簡回頭,他呆住了,秦簡的額頭出現了一只豎眼,在這一雙豎眼下,他全身的靈氣竟有瞬間的凝滯,竟感覺到一種渺小感。
“天晴雪,兩萬年了,不想再踏上故地看一看嗎,朕陪你。”
秦簡說道,天晴雪愣住了,沉默許久,走上前去,站在了秦簡身後。
“藥山,這道門就交給你了,無朕之令,無論人、神、魔,誰都不可走出。”
秦簡的話傳來,藥山從呆滯中回過神來,抬頭,秦簡和天晴雪已經消失在了灰霧中。
“那是什麼?”
他想到了那一只豎眼,神色震撼,在那一只豎眼中他仿佛看到了一片浩瀚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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