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塵,你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我的話你不回答,是不是因為被我說中了心思,所以不好意思說?”而我雖然沒有多說什麼,但唐一菲卻不依不饒的說道。
我皺了皺眉頭,看著她,“唐一菲,以前的你從來都不是這個樣子的,為什麼現在你會變成這樣。”
“楊塵你什麼意思?你是不是嫌棄我了?”唐一菲怒瞪著我質問道。
“好了,你進監舍吧,不要在這里無理取鬧了。”我看了看唐一菲,隨即轉頭看向走廊的另一側,說道。
“楊塵,你把話給我說明白了,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唐一菲的眼里可是容不得一點的沙子。”唐一菲一把按住了我,將我抵在了牆上。
“放開。”我本就為,蔣雯要離開的事情而搞得心煩,唐一菲又在這陰陽怪氣的,自然是叫我心里有些氣悶。
兩個人在一起,偶爾吃點小醋是可以的,就因為是在乎,但,現在這已經是無理取鬧了。已經是完全不相信我。
“楊塵,我真沒有想到,你竟然會是這樣的人。翻臉無情嗎?呵……你們男人,果然都沒有好東西。”唐一菲,有怒氣,轉化為了自嘲一笑。
我突然想到唐一菲以前的經歷,深知我剛才的行為有些過了。
她已經放開了我,而我卻一把擁住了她。“對不起,我沒有什麼意思,我只是希望你能信任我,我對她們,都只是朋友,都只是那種比較交好的朋友,蔣雯你也知道,她幫了我們多少,而且,她有心愛的人,所以,你就不要再胡亂吃醋了。”我無奈的解釋道。
而我也不知道唐一菲听進去了多少,不過由起初的掙扎,到現在,平緩的看著我,我覺得她應該是將我的話都听進去了。
“真的?”唐一菲挑了挑眉頭問著我。
我鄭重的點了點頭,肯定的說道,“千真萬確。”
“好,那我就相信你這一回,不過,如果再有下次,我唐一菲,絕對不原諒你。”唐一菲斯是賭氣似的說道。
我看著唐一菲,深知感情這個東西真的很玄妙。它能讓一個人改變所有。
“不過,你要信任我,這才是主要的,我對她們都沒有任何的感覺,只不過,我在這監獄里,你也知道的,比較稀少,所以,雖然會有纏著我的女人,我會不搭理她們,但如果,什麼時候你看到我被她們纏住,你也不要生氣,或者你可以幫我打跑她們也可以。”我看著唐一菲說道,而最後這一句話,倒是有一些諧趣。
“哼!你招惹來的那些馬蜂,又要讓我給你打跑,你自己解決好了才是。”唐一菲白了我一眼,冷哼了一聲,說道。而現在的她,雖然恢復了記憶,但卻和失憶時,差不多少。
這倒是我願意見到的,只不過這個小醋壇子還真是讓人沒招兒啊!
“是是是,我都全將她們趕跑,這總行了吧!”我順著唐一菲的話說道。
“這還差不多,還有,石蓉,你要擺平了,她對你的心思,我可是知道的,不過,她肯為你擋刀子,不知道,你心里已經對她有所愧疚,不過感動歸感動,感情歸感情,你不要混為一談,才是。”唐一菲看著我,似乎有些警告的意味。
不過她說的也的確沒錯,感動歸感動,感情歸感情,二者並不能相提並論。
對于石蓉到底是以什麼樣的情緒,我也說不太準。
然而,正當我和她說這話時,就見,蔣雯走了過來。
“你們怎麼在這兒?是在等我嗎?”蔣雯走到了監舍的門口,看著我問道。
“對,是在等你,我和唐一菲,去了獄長的辦公室,在門口听到了你們的談話,你和,罌粟她們,要離開這里了嗎?”我並沒有和蔣雯拐彎抹角,還是直截了當的問著她。
“應該吧,或許能留下,也說不定。”蔣雯看了看我,一臉無謂的說道,語氣還是輕快。
“這是什麼意思?”我做了皺眉頭,對于她這樣,好不在乎的樣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這個暫時還說不準,還需要等,獄長的通知。”蔣雯看著我說道,聲線平緩。
“這麼說就不是絕對的了,還是有回旋的余地。”听到蔣雯的這一句話,心里沒由來的一陣欣喜。
我拍了拍,蔣雯的肩膀,說道,“兄弟,不說別的,如果你真要是離開這里的話,我還真是有些不舍呢!”
“嘿!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以後,什麼樣誰都還不知道,我能活多久,也都不知道呢。”蔣雯笑看著我說道,然而她這一句話,雖然像是隨口所提,但我卻覺得,並非,是隨意的玩笑話。
“怎麼會這麼說?”我突然認真了起來,問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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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隨口一提罷了,不過以後的事情什麼樣真的是難以預料。”蔣雯長出了一口氣,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
我笑了一下,剛要張口說些什麼,就听到,你的女聲突兀的傳了過來。
“嘖嘖,真是沒想到哇,你們這髒水潑的還真是妙啊!”這道聲音的主人我最熟悉不過了,我循聲看了過去,就見罌粟和範筠雅,緩步走了過來。
“罌粟姐姐,往你身上潑髒水的人是不是就是她楊塵呀?”範筠雅看了我一眼,嘴角帶著笑意,問道。
“除了她,還有誰會干這麼卑鄙的事情,只不過我沒有想到的事,蔣雯,你竟然會和她同流合污,去幫助她做這件事情,你真的是讓我太過失望,難道以前,你我的姐妹情分,哦不,應該說是,同僚之宜,難道,還不敵這一個短短不到一年的,男人嗎?”罌粟看著我說道,而她的畫風卻陡然一轉,針對了蔣雯。
“同僚之宜,呵……你還配合我提這四個字。罌粟,別以為我不知道,當年的事情,你也沒少幫忙,你應該知道我所說的幫忙,究竟是什麼意思,只可惜,我知道的太晚了,如若不然,你以為你還能活到現在嗎?”蔣雯看著罌粟,面色陡然冷了下來,咬牙切齒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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