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說,這個女人就是為了你擋刀子的人?”我正扶著石蓉躺下,身後便傳來了,範筠雅的聲音。
我轉過頭看向她,說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如果是的話,只能說明你實在是太窩囊了,竟然需要有一個女人來擋刀子,我還听說,還是蔣雯姐姐救了你,不然的話,她跟你現在都不會有命和我說話了。”範筠雅說完後嗤笑了一聲,話里話外,都在嘲諷著我。
我看著她,皺了皺眉頭,暗暗的握緊的手,這是對我尊嚴的侮辱,但為今之計,卻只能隱忍。有一句歇後語,我覺得現這個時候最適合不過了,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我就要做那個,一鳴驚人的人。至于罌粟她們,我一定會給她們教訓,我在心里暗暗的發誓。
“怎麼?不服氣,不服氣的話,不妨和我對打呀,正愁著沒有人陪我練手呢,最近我倒是缺乏練習,實在是沒有人是我的對手,不過,有個沙包,也不錯。”範筠雅,瞥了我一眼說道,那模樣就恨不得鼻孔朝天的看著我似的。
這個女人……
“我是一名醫生,救死扶傷才是我做的事情,至于打架的事情,和我沒什麼關系,如果你想找人打架,找別人好了。”我摸了摸鼻子,聳了聳肩,不以為然的說道。
“醫生?你還好意思說救死扶傷,如果你真的是一位合格的醫生,只會救人的話,又怎麼會進到這個監獄里來,難道你不覺得你說的話,是在打自己的臉嗎?”範筠雅可謂是明嘲暗諷,處處與我作對。
“莫須有的罪名按在我的身,你們不是應該最知道嗎?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監獄里,不是也應該知道麼?還有誰派你們來殺我,你們也是最清楚不過的。”我冷笑了一聲,瞥了範筠雅和罌粟一眼,說道。
“知道?不知道?哼……我也不知道算是知道還是算是不知道。”範筠雅的這句話說的倒是莫名其妙,而我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並沒有再多說什麼,不想與她們過多的糾纏,況且,蔣雯在這里她們也不會輕舉妄動“好了,蔣雯姐姐,和罌粟姐姐就先離開了,我會在這里住一段時間,如果你有什麼事的話可以去找我,不過沒事的時候也可以去找我哦,不然,雅兒要是無聊的話,可就是會找一些有趣的事情做。”範筠雅,說到最後一句話時,有意無意的看了我一眼,其意再明顯不過了。蔣雯自然知道它的意思,便連忙應聲道,“好,蔣雯姐姐會去看你的。”
得到了蔣雯的應聲,範筠雅和罌粟,便離開了,而在臨走之前,她們二人又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長。
在她們離開後,我在心里沒由來的松了一口氣,我覺得這個世界真是太過玄乎了,竟然總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發生在我的身。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即便坐在了椅子。講,蔣雯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走了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沒事,放心吧,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我抬頭看了看她,有些有氣無力說道,“但願一切如此。”
“會的會的。”蔣雯說的很是篤定,但我並沒有她,那麼篤定,畢竟實力懸殊在哪里。
“蔣雯,那個範筠雅和範詩雅,她們是什麼關系?範詩雅你認識嗎?”我問著蔣雯,我覺得既然認識範筠雅,或許範詩雅她也會認識。
“範詩雅?”我還听我的話,挑了挑眉頭,像是在細細想了想,隨即說道,“是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那個女人嗎?”
“沒錯,就是她。”我點了點頭,說道。
“應該算是認識吧,有過幾面之緣而已,但並沒有這個範筠雅熟悉。”我听著蔣雯的話,便連忙追問道,“那你知道她罵人有什麼關系嗎?雙胞胎,親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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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應該是雙胞胎,但是兩姐妹的性格,對待一些事情面,卻很是不同。但也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包括這二人,都是天使的面容,魔鬼的心靈。”蔣雯的最後一句話,倒是和我不約而同,的確是這樣。
我沒有再說什麼,而是陷入了沉思,最近一直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包括這憑空出現的人一個要比一個強,我現在簡直對她們而言似乎就像是一個螻蟻一般。
然而整個獄區都隨著,範筠雅的到來,而變得天翻地覆。
次日清晨,我正在監舍熟睡,便被一聲劇烈的響聲吵了起來。而昨日石蓉也沒有什麼大礙了,便吵著要回監舍住,無奈我也只能順從了她,既然她回來監舍,我也回了監舍。
這才有了今早的這一幕,我猛的坐了起來,看向門口,就見小萍正氣喘吁吁的,站在門口。
“怎麼了?這是怎麼氣喘吁吁的?發生什麼事了?”我見小萍滿臉嚴肅的模樣,便開口問道。
“楊塵,你快和我去一趟獄長辦公室,範筠雅,你認識吧,她現在正坐在獄長的位置,嚷著,要見你,並且也不知道從哪里偷來了一把槍,如果不見到你的話,她是不會罷休的。”小萍一邊說著,便一邊拉住了我的手,朝著門外走去。
還不待,我反應過來,便已經被她拉著離開了監舍,但她的話我倒是听明白了,範筠雅那個小魔女要做什麼?
“小萍,你是說範筠雅她偷了一把槍,指名道姓的想要見我,就坐在獄長的辦公室里?”我實在是有些驚訝,完全沒有想到,範筠雅竟然會明目張膽的去偷槍,並且還坐在獄長的辦公室,興師動眾的讓獄警來找我去。
“是啊,你究竟是怎麼招惹到這麼一個小魔女的?”小萍瞪了我一眼,說道。
“那她是怎麼進來的?”我問著小萍,哪怕是塞進來一個人,也會有級的批準。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好了,先別說別的,你趕緊過去吧,要不然的話,指不定還要鬧成什麼樣了。”
看著小萍著急的模樣,我也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快步和她去了獄長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