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罌粟,不妨賣我一個面子,這單不接了好嗎?違約金我替你拿?”蔣雯開口說道。
“你替我拿違約金?蔣雯你素來知道我的規矩,既然接了單子,就沒有退回去的道理。”罌粟一副毫不買賬的樣子,像是不殺了我不肯罷休一般。
“不必再和她說了,既然她不肯買賬,就這樣吧。”我倒是無所謂,只不過是不想讓蔣雯放下身段去求她。
畢竟蔣雯剛才的話,已經帶有一絲的懇求,但是,罌粟依舊不買賬,既然如此,那還有什麼好說的。
“罌粟,這件事情我一定會查清楚,如果真的是你,不管你是什麼身份,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我撂下了一句狠話,便拉著蔣雯離開了,我現在心里只有一件事,那就想怎麼變強不管變成什麼樣,只要比現在強,在罌粟的手過十招,就有可能將她打敗。
現在那個女人究竟是誰殺的?真是讓我搞不明白。
我以前懷疑是石蓉,但現在看來最大的嫌疑人是罌粟。
但偏偏又沒有任何一點的證據,我現在石蓉已經被帶走了,我此時的心情真的難以附加。
離開了廠房,我仰頭看了看天藍,依舊是那麼的藍,我無奈的嘆了一聲氣。
“怎麼了?還在想石蓉的事情麼?”蔣雯開口問著我。
“是啊,我之前以為這個事情是她做的,但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我懷疑最大的可能就是罌粟干的。”我看了看蔣雯,無奈的說道。
“這件事心情現在是木已成舟,無法改變了,多想無益。”蔣雯這句話說的讓我,听不出她的情緒,我看了看她,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我去老頭那會待一會,你去麼?”我並沒有在和她跟我說這件事情,而是問著她,去不去老頭那里。
我想問問老頭,他知不知道這件事情?我還是對這件事情耿耿于懷,放不下心來。
“好,我和你一起去吧。”蔣雯和我一起去了老頭的住處,然後在屋里找一圈,並沒有看到老頭,我突然有些惱怒,這個老頭又是去哪里了?為什麼總是找不到他的人?
我有些氣悶地躺在老頭的床,有些,無力感。
“好了,這件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你太過自責也沒有什麼用了。”蔣雯看著我,無奈的說道。
她的話,我何嘗不知,但我依舊自責不已。
蔣雯陪著我,在老頭的住處待了好一會,然而剛要離開,就听到了開門的聲音,是老頭回來了。
“你們兩個小兔崽子,怎麼在這?”老頭見了我,見到我和蔣雯,便開口說道。
“自然是來找你的。”我回答著老頭的話,從床坐了起來,說道。
“來找我?你們兩個年輕人來找我做什麼?”老頭挑了挑眉頭看了看我和蔣雯問道。
“老頭,我是來找你,想要問一些事情。”我從床站了起來,略有些急切的問道。
“問我,什麼事?”老頭問道。
“老頭最近接二連三發生的事情,你們也知道,所以我想問一下那個女人的事,你知不知道究竟是誰所為?”我略帶希冀的眼神看著老頭,希望能從他的身得知點什麼?
“怎麼?你不知道是誰所為嗎?跑來問我?”老頭淡淡的回答道。
而一旁的蔣雯,卻一直並沒有說話。
“我不確定是誰所為,所以才特地來問你老頭,你知道是誰,對不對?你能告訴我,蓉頭已經被她們帶走了,她承認那個人是她殺的,但這個人應該不是她殺的。”我焦急的說道。
“應該,你都不確定到底是不是她?楊塵,你未免也太不關心你的隊友了?”老頭可以咬重了,應該二字,而他的語氣似乎有些不佳。
“老頭你什麼意思,是她所為?不,應該不是她所為,是罌粟,對嗎?”我徹底陷入了彷徨,我真的不知道到底是誰所為,我現在只需要有人告訴我究竟是誰。
“你覺得應該是誰?你覺得應該是罌粟嗎?”老頭不答反問。
我有些煩悶,無論我問誰回答我的都是,反問著我,從來沒有一個人告訴我真正的答案究竟是誰。
“老頭,你不要再問我,你告訴我究竟是誰,石蓉已經被帶走了,如果現在知道是誰,還有可能會翻盤,如果晚了,石蓉就會被定下罪,那麼一切就都晚了。”我嘀嘀咕咕說了一通。
“你先回答我?你想的是誰,我就告訴你是誰?”老頭的話中的意思明顯就是他知道是誰所為,只要我回答他的話,他就能告訴我,我頓時心里一喜,連忙開口說道,“我認為這件事情是罌粟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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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猜想的一樣,不過,是她又不是她,這其中或許等石蓉回來以後,你可以親自去問她,又或許從她的口中得知,會比從我的口中里得知,要好許多。”老頭的話令我有些不解,究竟是什麼意思?是她又不是她,為什麼要讓我問石蓉?難道這件事情真的和她有關?
我還想了一下,隨即開口又道。“老頭,你不能告訴我嗎?如果我問石蓉,她一定不願意告訴我。”
“這個,就看你了,楊塵,石蓉,她現在……”老頭欲言又止的說道,隨即看了一眼,繼續得說,“如果你有空閑,可以多關心關心她,你們之間的事情我也略有耳聞,你和她的關系,不應該這樣,你應該主動一些,你是個男人。”
老頭的話令我陷入了反思,我覺得她說的有道理,或許,都是回來之後,我真的應該和她好好談一下,不過她什麼態度,不管她怎麼對我。
蔣雯一直都是一言不發,我和蔣雯在老頭住處,呆了一會兒,和她說了幾句話,便離開了,我,回了監舍,而蔣雯則去了廠房。
然而我剛回到監舍,剛坐在床,監舍的門就被推開了,走進來的並非別人,而是小萍。
“你怎麼過來了?”我看到小萍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