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和我說這些有的沒得的話,這些官腔的東西,我听著惡心。”余涵非一臉嫌棄的模樣,但嫌棄完,還是握住了我的手。
然而等我要收回手的時候,余涵非卻死死的握住,不肯讓我抽回手。
而一旁的石蓉見此臉色卻微微一遍,變得有些冷峻,石蓉見余涵非一直握著我的手,沒有放開,便忍不住開口說道︰“余涵非只不過是握個手而已,你干嘛還不松開?”
“怎麼?吃醋了?我和他握個手你就吃醋,那他已經是我的人了,這件事情,你不應該不知道的吧,你現在沒有被氣死,還真是一個奇跡。”余涵非難得反唇相譏,嘀嘀咕咕的說了一通。
“余涵非,你說什麼?”石蓉指著余涵非,冷聲的問道。
石蓉這聲音,讓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真是冷啊。
我抽回著自己的手,但剛要抽出來,又被余涵非死死的握住了,這娘們的力氣,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從剛才掀翻櫃子,到現在,我算是親身體驗了。
“別吵,別吵,以後都是同僚了,總吵架,還怎麼和睦相處了。”我深表無奈,再次充當著和事佬。
“我和她,沒辦法和睦相處。”石蓉冷哼了一聲,將看著余涵非的眼神,別開,語調依舊冷冷的說道。
額……我一時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她了,我頗為的無語。
“好了,將櫃子歸位,我要說個正事了。”我輕咳了一聲,板起了臉,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剛要去抬櫃子,余涵非已經快我一步,將櫃子歸位了。
我在心里暗暗的對余涵非豎著大拇指。
“說吧,什麼正事?”余涵非拍了拍手不存在的灰,問著我。
“在這後面能通一個地方,但現在卻被一堵牆,給堵住了,所以有什麼辦法,能將這個堵住的牆移開。”我將現在面臨的事情,說了出來。
這個牆不能這麼就這麼堵住,不然唐一菲之前的努力全都白費了。
“什麼樣的牆?”余涵非問著我。
“你可以自己進去看一下。”既然要和人家達成同盟,自然不用再隱瞞什麼。
“好。”余涵非答應了一聲,剛想要再次移開櫃子,就听到悉悉索索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我比劃了一個噤聲,我們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我躡手躡腳的走到的門邊,猛的將門打開,隨即就見一獄警正站在門口,要推門的手,也懸在了空中。
此時她雙手正伸著手掌推門的姿勢,但換作我站在那里,便生出了一種違和感。
我愣了一下,那獄警也愣了一下。
我心里微微一驚,這獄警該不會听到了什麼吧?
我心跳止不住的加速,難道真的如同那句話所說的,越是怕什麼,越是來什麼麼?
不僅是我,就連石蓉,余涵非她們也都齊齊看著那獄警。
一瞬間,誰都沒有動作,誰都沒有說什麼,時間像是在這一刻靜止了一樣。
隨即那獄警率先開口,打破了這個僵局,“楊塵,你怎麼在監舍里,沒有去醫務室,趕緊快去醫務室,有人要治傷。”
那獄警說完,便不由分說的,將我從監舍里,揪了出來。
“你們,該干活的干活去,受傷的會自己的監舍休息。”那獄警又指著石蓉她們說道。
但她這一句話一出,我瞬間安下心來,好在她什麼都不知道。
我暗暗的松了一口氣,我連忙開口說道︰“什麼情況,趕緊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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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句話,我便匆匆的去了醫務室,那獄警也跟著我去了醫務室。
然而剛一到醫務室內,就見到一獄警正坐在病床,捂著自己的傷口。
獄警受傷了?誰干的?竟然這麼大的膽子。
我不由得好奇,這個人是誰。敢襲擊獄警啊,這可是被判死刑的。
“怎麼回事啊?怎麼傷的?”我快步進了醫務室,連忙開口問道。
然而屋內卻站著我最不願意看到的一個人,正是唐獄長。
唐獄長看我的眼神,透露著危險的光芒,我心中暗叫不好,今天真是沒有看黃歷,平時都在醫務室,就今天抽空回了監舍,又偏偏生出了這個事情。
我真是後悔不迭,但現在我沒什麼辦法了,只能認栽了。
“被吃飯用的鐵勺子傷的。”唐獄長回答了我的問話。
果然就見那獄警的肚子,正插著一把斷了的勺子把。
獄警穿的衣服顏色暗,但卻看出了血跡。
暫且拋下,我會為此付出什麼代價,但僅憑這件事,便不得不佩服她。
“我需要有人幫我。”不過現在並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救人要緊。
那獄警的臉色,明顯有些不好,越來越蒼白。
“我來幫你,怎麼做?”跨步前的獄警,正是剛才那個將我從監舍里,揪出來的獄警。
“你拿著這個東西,等下我將勺子把拔出來,這個傷口頓時就會噴張出鮮血。你要第一時間按壓住來止血。”我給那獄警比劃著動作,方便她能明了,畢竟血留的多了,會死人。
“明白了麼?”我再次確認了一下,問著她。
“明白了。”那獄警點了點頭說道。
“那好,我拔了。”我握住了勺子把,將勺子把猛的拔了出來。
果然如果我想的一樣,鮮血頓時噴張了出來,但要比我預計的多的多,血流不止。
我皺了皺眉頭,壞了,這是傷在了內髒。
監舍的醫療器械,有限,我無法做到開膛的手術,我臉色陡然一遍,急切的說道︰“不好,趕緊聯系警方醫院,勺子把傷到了她的內髒,需要開膛手術,不過醫務室內,醫療器械有限,做不了。”
“什麼?傷了內髒?快,聯系醫院。”唐獄長眉頭瞬間,皺了起來,吩咐著在她身旁的那獄警。
“好。”那獄警應了一聲,連忙掏出了手機,撥通了聯系電話。
“楊塵,她現在情況怎麼樣?”唐獄長面色凝重的問著我。
“情況不容樂觀。”我看著那獄警的臉色變得蒼白如血,大口大口的呼吸著,但卻是出氣多,近氣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