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櫃子移開後,就露出了一個大洞,“我先進去看一下,你們倆先守一下,如果有人來了立刻叫我。”
“好。”石蓉和唐一菲都點了點頭,應了聲。
我剛要進去,又突然想到了什麼,又叮囑著二人,“石蓉,你在監舍外面守著,唐一菲你在屋里,監舍的門關著,如果石蓉發現了什麼不對的苗頭,就敲門為暗號,然後唐一菲就離開來告訴我。”
“好。”二人齊齊應了一聲。
我這話說出口,我都不免覺得有些搞笑,怎麼和看電視劇里的諜戰片似的。
我搖了搖了,便彎著身子,爬進了那個洞里,爬著過去。
一進這里就讓我想起,剛開始唐一菲帶自己來這里的時候,還有在那後面的那蜻蜓點水一般的吻,真是讓人記憶猶新啊。
我順著那狹窄的空間爬著,但卻久久都沒有看到一絲光亮,我皺了皺眉頭,按理來說不應該啊,那次,爬到這里的時候已經看到了光亮了。
我繼續深爬了些,但應該出口的地方,卻被一堵牆似的擋住了,我推了推,紋絲不動。
我直接趴在了那個狹窄的空間里,怎麼回事?怎麼會莫名其妙的被封了那?
我抓了抓頭,這該如何是好?
我正暗自斟酌著解決法子,但卻听到一道很小的聲音,是唐一菲,她在叫我。
我心里沒由來的一驚,一定是有什麼異動,我連忙倒退了出去,這可算是考驗到我了。
因為平時,能進去的時候,都是直接出來。但現在都沒辦法轉身,只能倒退著出來了。
我剛一退出來,便讓唐一菲搭把手,連忙將櫃子移了回去。
屋外正發生著爭執。
“余涵非,你能不能要點臉,這是楊塵的監舍,你憑什麼說進就進。”
“我在和你心平氣和的說最後一遍,讓開。”
我一听著架勢就不對,是余涵非來了,這二人又撞在了一起。
午的時候沒有打起來,這大晚,在打起來。
將櫃子歸位後,我便連忙開了門,“怎麼了?”
“楊塵,你這干什麼那?在監舍里?”余涵非朝著屋內,瞟了一眼。見到了站在我身後探出頭來的唐一菲時,頓時臉色就變了。
“楊塵,你們是不是在監舍做了什麼?”
我有些無語,在監舍里做什麼,用留人在門口麼?難道是為了听聲?
我深感無奈,真不知道這個余涵非都在想什麼東西。
“你的腦袋里都在想什麼?”我這樣想著,便問了出來。
“什麼意思?難道我說的不對麼?”余涵非挑了挑眉頭,看著我說道。
“不對,當然不對了。”我連忙否決著她的話。
“那你說說,你們在做什麼?”余涵非繞是有興致的問著我,她這句話問出口後,我就發覺了不對勁。感情這娘們的話中有深意,這是為了讓自己說實話啊。
“沒什麼啊。”我一時找不到什麼好的說辭,便只能隨口搪塞著她。
“楊塵,你就睜著眼楮說瞎話吧,說,干了什麼?是不是和那天你們說的離開有關系?”余涵非目光咄咄的看著我質問道。
“那天也沒說什麼啊?什麼離開啊?”果然還和余涵非太過敏銳了,我只能裝傻充愣的說道。
而石蓉站在一旁,黑沉著臉,並沒有看余涵非而是將目光轉到了別處。
“楊塵,你別給我揣著明白裝糊涂,我進去看看就知道了。”余涵非說完這句話,便一把推開了我,進了我。
我猝不及防,被余涵非推了一個踉蹌,靠在了門。
“余涵非,你別太過分了,私闖別人的監舍。”余涵非的舉動,惹怒的了,我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余涵非的洞察力太過強悍,在電視看著的那一些佣兵,有的竟然連屋里,哪里有移動過東西的痕跡都能看到。
所以她一進監舍,我便沒由來的一陣心驚,這個秘密要保守,事關自己,還有唐一菲,石蓉她們的性命。
我突然想到了在區時,有兩個企圖越獄的女人,被槍決的場景,子彈從彈道出來,沒入了那兩個女人的太陽穴,頓時那兩個女人,便瞪大了眼楮,死不瞑目的倒在了地。
我這樣一想,更加不能讓余涵非為所欲為了。
“余涵非……你出去。”我站到了余涵非的面前,指著門口,呵斥道。
“怎麼?有什麼秘密,所以你才敢這麼和我吼麼?”余涵非並沒有惱怒,反而看著我挑了挑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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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無故闖別人的監舍,我有權利,請你出去。”我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呵……你覺得我會信麼?”余涵非冷嗤了一聲。
“不管你信不信,但你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離開。”我滿臉的不悅,說話的語氣也清清冷冷的。
“余涵非,讓你滾啊,你听不到麼?”石蓉突然朝著余涵非吼了出來。
“滾,別礙我的眼。”余涵非的眼神像是度了一層冰霜一般,看向了石蓉,聲音低沉的說道。
“余涵非……”石蓉沒有在多說話,而是叫了余涵非一聲,便掄起了拳頭,朝著余涵非揍了過去。
我知道石蓉的用意,但我沒有想到,石蓉會突然動手。
這讓我有些措手不及。
余涵非微眯了眯眼楮,眸中閃爍著危險,余涵非握著拳頭,迎了去。
而余涵非這一次,倒是沒用技巧,而是硬踫硬的和石蓉的拳頭踫撞,二人齊齊後退了一步,摔了摔手。
“好了,別打了。”見二人分開,我連忙站在了二人的中間,擺著手說道。
“楊塵,你別多管閑事。”余涵非說完這一句話,余涵非便抬腿朝著石蓉踢了過去。
我猛的一個抬腿,擋住了余涵非的這一腳,原本石蓉和余涵非對持,變成了我和余涵非對持。
“你滾開,你還有傷。”余涵非雖然這話說的,沒有一絲的溫度,但話語中算是有些人情味。
“楊塵,這事你別管,我來。”石蓉也和余涵非杠了,誰也不讓誰。
“不可能,當著我的面,你倆就別想打。”我的語氣有些生硬的說道。